“你在看什麼呢?”湊到他跟前問,笑嘻嘻。
“整個房間最好看的就是我了。”
程如歌垂下眼來看,神冷淡,眼皮薄薄一層,著涼意。“別嬉皮笑臉的。”
沈意濃一下收起笑,手去抱他。
他沒有推開,只是微仰起頭,任由整個人在懷里,雙手環住他的腰。
“我好想你啊。”頭在他肩上用力蹭蹭,語氣慨,撒完后又去瞥他的神,恰好對上程如歌投下來的視線。
四目相對,沈意濃先笑了,厚著臉皮去親他。
在上輕啄著,一下,兩下,他終于忍不住按住后腦勺,徹底俯了上來。
天氣熱,小城市也沒什麼好逛的,沈意濃去拍戲,程如歌就待在酒店里,無所事事地消磨了幾天,竟然打起了游戲。
不知道哪買的游戲機,連接著電視大屏幕,他盤坐在床上,雙手握著游戲手柄控,目專注盯著正前方,屏幕上一個紅帽子小人在上下橫跳。
沈意濃:“……”
“你在干什麼?”假裝不知道地搭話,程如歌忙著作,余都不地回。
“玩游戲。”
“好玩嗎?”沈意濃湊到他邊問,程如歌表不變,只隨口應。
“還行吧,就打發一下時間。”
才不是!
沈意濃看他聚會神罷不能的模樣,在心里鄙視,上卻說。
“既然這樣,那我們晚上出去逛逛吧。”
“去哪里?”剛問完還沒來得及等答,程如歌又徑自否定。
“這里有什麼好逛的,天氣這麼熱還是算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是無聊嗎?”
“還好,這個小游戲還有趣的。”他專心致志按著游戲手柄,百忙之中空回復。
沈意濃看了眼屏幕上的“超級瑪麗”,實在不想說那是自己小學時候才玩得游戲。
第51章
最后兩人還是一起出門了,原因是程如歌半個小時后把游戲全部打通關,又恢復百無聊賴的模樣,一把扔掉手柄,看向坐在旁邊看劇本的沈意濃。
“我們出去逛逛吧。”
“不是沒什麼好逛的。”漫不經心回他,和他先前一模一樣。
“而且天氣還這麼熱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程如歌誠懇道,“總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,整天悶在房間里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沈意濃無奈看他。您可真是中國馳名雙標。
夜幕降臨,外面空氣也并不像想象中那般炎熱,南方潤,沉悶的風里夾雜著一涼意,路上行人都穿著大T恤人字拖。
程如歌也穿著酒店拖鞋,一休閑隨意,兩人在外面吃完飯,散步回來,到酒店門口卻猝不及防撞上了一撥人。
正是顧宣和他的經紀人助理,他先是腳步匆匆,準備肩而過時看見了沈意濃,剛想打招呼,目瞥見旁的人,倏忽頓住。
大概是沒想到會在這里到程如歌,也不太敢相信旁那個不修邊幅的人竟然是平日里儀態十足的大明星,顧宣哽了哽,才開口。
“好巧…”他頓兩秒,“在這里到你們。”
“嗯,是巧的。”沈意濃出聲回應,顧宣目還是在程如歌上打量,遲疑道,“這是…程如歌過來了?”
“好久不見。”他正打招呼,程如歌看他一眼,神淡淡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要不要一起吃個飯,我請客。”顧宣見到他,臉上笑意完全不同以往,真摯懇切不說,往日的玩世不恭似乎也消失得無影無蹤,像個見了老師的壞學生。
“不用了。”他是對著程如歌問的,因此,也是他回答。
“我們剛才吃過回來的。”
“那…”他沉片刻,又發出邀請。
“要去喝杯茶嗎?我知道附近一家茶餐廳很不錯。”
“下次吧,晚上喝茶容易失眠。”程如歌語調平平說,顧宣神一頓,須臾。
“那好吧,那你們早點休息。”他說完,才轉回目朝沈意濃一頷首,進退有度,禮貌十足,簡直完得不像他。
兩撥人分開,顧宣往門外走,程如歌牽著沈意濃去坐電梯,忍不住小聲嘀咕。
“程老師,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有禮貌。”
“是嗎?”程如歌毫不在意答。
“可能是不吧。”
第二天去到劇組,一切仍舊,唯有顧宣破天荒走過來同沈意濃打了個招呼,不僅如此,還把手里那杯冰咖啡遞了過來。
“天熱,喝點涼的降暑。”他笑瞇瞇,突如其來的熱讓人招架不住,沈意濃沒接,反而蹙起眉,朝他道。
“有話直說。”
“你好像經常對我這樣講。”顧宣不惱,收回手,把咖啡抵到自己邊,帶著笑抿了口。
“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“?!”不可思議。
“我能有什麼幫你的——”話音戛然而止,想到什麼睜大眼,果不其然,顧宣接著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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