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還是蘇沅沅忍不住破功,“看著我干嘛?快點人給我松綁啊!”
明明被打得臉都腫了豬頭,但氣場依舊兩米八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才是最大的那個贏家呢。
陸司祈原本生出來的一不忍,隨著蘇沅沅這一聲吼,直接煙消云散了。
他沒好氣地懟了旁邊的保鏢一句:“還愣著干嘛?快去給松綁。”
“是的,爺。”
陸司祈的椅過來一些,看著保鏢快速給蘇沅沅解綁,一邊諷刺道:“蘇沅沅,你還厲害啊,一個錯眼的功夫,直接被人五花大綁了。”
那小強一樣的戰斗力呢?
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天知道蘇沅沅被保鏢看到自己被綁的時候,心里都已經大晦氣了。
沒想到的是保鏢還是其次,陸司祈也看到了如此狼狽的一幕。
可以說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。
簡直是的人生恥辱啊!
“謝謝夸獎,不過要是沒有你家會所的保鏢和經理我,這會兒誰被誰綁還不一定呢。”
蘇沅沅冷笑幾聲,視線投向陸司祈后,一臉進退兩難瑟瑟發抖的打藍經理,和他旁邊的幾個保鏢。
此時畏懼的何止是一個藍經理啊?
那幾個保鏢,可是制服蘇沅沅的關鍵人,可誰都沒有想到,這個蘇沅沅真是陸司祈的老婆啊!
“會所的保鏢和經歷?”陸司祈臉上的表驀地一僵。
轉頭冷冷看著藍經理,“你剛剛說鬧事的人,就是蘇沅沅?”
藍經理等人張了張卻無從解釋,只能哭喪著臉回答:“抱歉東家,或許這里面是有什麼誤會。”
他們這會兒是悔得腸子都青了,早知道蘇沅沅來頭這麼大,他們就是寧愿得罪陳有志,也不干涉這件事啊!
聽到鬧事兩個字,蘇沅沅頭頂冒煙,“還會黑白顛倒啊,我鬧事?你一個沒有調查的人,哪來的發言權說我鬧事?”
這藍經理等人,就沒有了解事的來龍去脈。
只是聽到打斗聲過來,就默認了是鬧事,讓人會所的保鏢對出手。
陸司祈面無表地命令會所的保鏢,將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。
“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,是藍經理說頂樓有人鬧事,讓我們上來拿人。”
說起來,會所保鏢也是無辜的。
他們只是聽令行事。
陸司祈的視線又轉向一包廂要麼傷要麼昏的半百來頭,“他們是誰?你和他們有什麼恩怨?”
這句話問的是蘇沅沅。
陸司祈和陳有志是不同圈子里的人,而且陳有志雖然在服裝圈子有點名氣,但是名氣又不足以大到讓陸司祈也知道。
他當然不認識陳有志。
蘇沅沅角搐了幾下,免為其難地說了一句:“算是競爭對手吧。”
更多的,就不說了。
“來人,把剛剛的監控調出來。”
保鏢說不清,連藍經理都說不清,蘇沅沅又半遮半掩的,陸司祈也火了。
懶得和他們廢話。
于是很快,剛才的監控被調出來,包括陳有志攔路出言挑釁,到蘇沅沅發火,后表明自己的份藍經理還是不相信,甚至最后還打算聽陳有志的把監控抹掉。
此時陸司祈的臉已經沉得能滴出墨來了。
“姓藍的,你倒是把會所當你家了,不明真相就手和那老頭狼狽為,還打算抹會所的監控?”
這簡直是故意挑釁他的權威。
此時藍經理了,直接跪在陸司祈的面前,一臉悔恨地求饒:“抱歉東家,我剛剛不知道夫人的份,一時鬼迷心竅了……”
話都沒說完,陸司祈拿了個煙灰缸迎面砸了過去。
直接把藍經理腦門都砸破了,嘩啦啦地涌下來。
“若不是剛剛這包廂發出靜,你不是還能得很,繼續瞞著我麼?怎麼,這是要占山為王?”
蘇沅沅也很鄙視藍經理,剛才在陳有志面前要多狗就有多狗,這會兒怕了?
自覺自己被陳有志甩兩個掌,跟藍經理有莫大關系。
于是被松綁的蘇沅沅快速爬起來,走到藍經理面前,揚手給了藍經理幾個掌。
然后在一眾男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下,摔了藍經理幾個耳的蘇沅沅,直接把藍經理的牙齒都打飛了幾顆。
陸司祈的角搐了幾下。
雖然知道蘇沅沅兇悍,但沒想到兇悍至此,沒看錯的話,是打落了三顆牙齒吧?
這姓藍的是提到鐵板了。
蘇沅沅把藍經理打得嗷嗷之后,才住手,冷哼看著藍經理:“這幾個掌是告訴你,今天的事跟我是不是你們家沒有半點關系。”
“換了別的孩來,你和陳有志這樣狼狽為,你一樣罪不可恕。”
準確得說,若是其他孩,藍經理更是罪該萬死。
畢竟大多數孩都是手無縛之力,別說被綁的況下,就是不被綁,對上陳有志幾個老男人,也沒有一勝算。
想到陳有志,蘇沅沅才意識到,自己差點把這個最重要的主角給忘了。
頓時將藍經理扔在一邊,走回陳有志等人旁邊,看向陳有志和他邊幾個不知所措的朋友。
陳有志撞到茶幾,人和有點暈乎乎,他的朋友有的還昏迷著,有的還痛著,還有的醒了但是不敢。
蘇沅沅一把將陳有志提起來,就見陳有志的腦門雖然沒有破,但也腫起了一個大包。
怪不得這邊這麼激烈,陳有志都沒什麼靜,只怕剛剛摔得不輕呢。
但被蘇沅沅一提,陳有志也反應過來了,一臉害怕地看著:“蘇沅沅,剛才是我錯了,我跟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?你的道歉不值一!”
蘇沅沅可不是這麼容易原諒別人的人。
尤其是這陳有志還要把手進自己的服,要猥,蘇沅沅想想就惡心得反胃。
如果被綁的是個普通孩,這會兒肯定已經慘遭陳有志毒手了。
在茶幾上看了看,發現上面有一把打削皮的水果刀,拿起來,一把抓過陳有志的右手,在掌心扎了下去。
——
社會我蘇姐,人狠話不多,帥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