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眼淚不斷落，笑的肚子都痛了。

東方裕看著的樣子，雙手握拳，聲音也很沙啞，“海小棠，你是真的！是真的！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海小棠笑的更加諷刺，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，才讓自己站著不要倒下去。

可是，心里是真的難過的想要死掉。

“東方裕……”海小棠痛苦搖頭，“你不要再虛偽了，什麼都不是真的！”

“我早就該知道的，你那麼冷，怎麼會突然變了……我早就發現了不對勁，我早就預到了，我早就該知道的……”

海小棠還是痛苦的彎腰蹲了下去。

豆大的眼淚，一顆顆，猶如斷線的珠子砸在地上。

可是在東方裕的眼里，那些眼淚都是硫酸，砸在他的心里，不斷的腐蝕他的心臟……

海小棠哭的泣不聲，“是我蠢，死了一次都沒有認清你的冷！東方裕，是我海小棠眼睛瞎了，才會相信你！”

東方裕的瞳孔一陣。

死了一次……是什麼意思？

“為什麼我還要活著，為什麼沒有直接死了……為什麼我要被你迷，為什麼要相信你，為什麼要被你……我就該死都要遠離你，我為什麼要給你機會傷害我，為什麼要去在意，為什麼……”

東方裕再也聽不下去了，他撲上去抱的，痛苦的不能自已，“海小棠，對不起！我不想傷害你，我是真的你，你是真的，這個沒有騙你……”

海小棠猛地把他推開，眼里全是冰冷的恨意，“不要再虛偽了！東方裕，我永遠不會再相信你！我恨你——”

東方裕跌坐在地上，臉刷地變得慘白。

這一瞬間，他的世界也跟著崩塌了。

他的心里突然很恐慌，他急切的抓住，再也顧不上一切，不要尊嚴的解釋，“海小棠，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！不這麼做，爺爺他本就不會說實話，我也不想這樣，但是我必須弄清楚真相！海小棠，我也痛苦，為了懲罰自己，我寧愿去冒險！我想著要是我死了，我就不會繼續傷害你了，可是我沒死……但是，我寧愿我當時死了……”

可是他的這些解釋，海小棠已經聽不進去了。

冰冷的掙開他的手，眼里只有刺骨的寒意，“東方裕，是我眼瞎，我認了！但是這輩子，不，永生永世，我海小棠都不想再看到你！你聽清楚了，從此以后，我和你恩斷義絕！”

轟——

東方裕的腦子嗡了一聲，就連也退去了。

只有一雙眼眸，布滿……

他突然猛地抓住海小棠的肩膀，眼里痛苦的仿佛要泣，“為什麼，為什麼就這麼恨我？！為什麼不聽我解釋，為什麼要這麼恨我？！”

☆、291

“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，你的所作所為代表什麼！”海小棠怒吼，“東方裕，你殺死我了，你又殺死我了——”

又一次因為他的無，的心再次死掉了……

東方裕震撼，他聽不懂的話，但是他知道，因為他，現在很痛苦。

東方裕再次抱，用盡全力，仿佛恨不得把骨！

“海小棠，我不想傷害你，真的不想！也許你不信，我沒打算真的陷害你，昨晚爺爺要是不承認，我也會帶你出來。我甚至想放棄仇恨就這樣和你在一起，為了你我愿意放棄一切，可是……可是我沒辦法放下，我也不想這樣……”

說到最后，東方裕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。

找出真相，這是他們的家族使命。但是結果他們也不愿意相信。

他也不想這樣做，可是不這麼做，真相永遠不會浮出水面……

他已經盡量把傷害降低到了最小，他也知道海小棠會痛苦難過。

但是他沒想到，會這麼痛苦……

總之，東方裕是真的慌了，害怕了。

他只知道抱，不顧一切的解釋，仿佛這樣做就能留住，能不要失去。

可是，海小棠卻無于衷。

不管他怎麼解釋，都改變不了，再次被‘殺死’的事實。

東方裕也終于察覺到了的不對勁，他低頭看向，看到的是木然的臉。

以及沒有任何神采的眼睛……

“東方裕……”海小棠低啞開口，男人的心瞬間提起來，全每一個細胞都充滿戰栗。

仿佛這一刻，他在等待死亡的宣判……

然后他恍惚的聽到海小棠說。

“我早已知今日，卻還是走到了這一步……這是老天爺在懲罰我死不改……所以，我認了，但是求求你，放過我吧……不然，我真的要死掉了，死掉了……再也活不過來了……”

東方裕的瞳孔陡然擴大！

心，莫名被什麼東西狠狠一擊，鋪天蓋地的悲傷席卷而來。

來的猛烈，來的不知所以……

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痛苦和恐懼。

可是他知道，如果他不放手，海小棠真的會死掉。

他覺是真的會死掉，好像他曾親眼見證過一樣……

一想到這個可能，東方裕就痛的全痙攣。

他的手也頹然垂下，嚨里用盡全力出一個字，“好……”

然后他的眼角，陡然下一滴淚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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