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此刻充盈著婆稚的力量,就是楊塵的星辰之力。
而且不如此。
在與凌雨瑤神魂融之後,這力量變得無比,宛如一陣清風,不源源不斷,甚至還直接增強了婆稚的能力。
就好似這力量完全是為婆稚量定做的一樣。
婆稚沒時間思考那麼多,因為被直接徒手撕碎了神焰,魔蛇憤怒到了極點,咆哮著便朝婆稚直接衝了過來。
“婆稚,去吧,我知道你很想擰掉那人的腦袋。”
楊塵暫且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,只是專注於面前的戰鬥。
他略帶調侃的說道,但也表明了此刻婆稚的確已經恢復了巔峰實力。
“有了你們……那這還用多說?”
婆稚從來沒有吃癟到這等程度,此刻的他如同一座小型的火山。
雖不知這上力量的來源,但莫名的,他縱這星塵之力卻比任何時候都來的得心應手。
只見他毫無畏懼的朝著魔蛇襲來的方向衝去。
下灰洶湧的海水如同活過來一般,每當他一腳落下,都有海水驟然升起,將他的形愈拔愈高。
“劍何在!”
“劍何在!”
他大聲的咆哮著。
只見一道劍芒劃過昏暗的天,如一劍撕開了黎明那般,誅天劍閃爍著銀芒,以前所未有的鋒銳之勢,直衝婆稚前襲來。
“誅天劍遁!”
婆稚眼中閃爍著星。
正如楊塵與凌雨瑤此刻周星芒璨璨。
三人在這一刻如三位一,連一片,所發出來的無敵威勢,連站在魔蛇之首上的閻多都到了危機。
他迅速的將自己的神力完全注到下的魔蛇。
本就是簽訂了契約的本命之,此刻得到了天人道第一神將那源源不斷的神力,魔蛇的之上浮現出一層雪白的霜凍。
“這永恆冰鎧能夠隔絕一切斬擊,我看你這誅天劍到底要怎樣突破魔蛇的防!”
閻多祭出了自己的底牌,想著只要能夠扛過婆稚這氣勢最盛時的一擊,他剩下的招式都能由自己輕松對付。
然而他從頭到尾都忽略了一個人。
一直閉雙眼的凌雨瑤似乎一直等待著這一刻。
在為曾經的廣寒宮宮主,擁有至高仙,掌握了寒冰之力的凌雨瑤面前,擅用冰霜之力,無異於自尋死路。
這一點本不需要楊塵去提醒。
婆稚的姿沒有任何變化,就仿佛本沒有在意那魔蛇上忽然出現的冰甲,燃燒著紫金烈焰的誅天劍頓時長數百丈乃至數千丈。
一瞬的劍影遮天蔽日而來,似乎要將這天地一劍斬斷。
魔蛇咆哮著在面前噴吐出神焰護罩,加上他的冰甲,扛過這一擊簡直是綽綽有余。
八首魔蛇,強就強在他那近乎無窮無盡的生命力,荒古之,從來都是這樣的殘暴恐怖。
然而當婆稚面無表的揮下那一劍。
誅天劍恐怖的劍氣直將這山海劈斷,連同著魔蛇前那看似堅固無比的神焰護罩,統統一劍兩斷。
“還是那句話……破得了魔蛇的神焰,你們卻突破不了老夫這從聖主那裡求來的無上防至寶……魔蛇!吞噬他們!”
閻多冷笑著,他注意到後那山海都被一劍分隔的恐怖場景,但他本沒有在意,因為在他看來魔蛇是不可能出事的。
直到……
“老家夥,你所說的那永恆冰鎧,便是這東西?”
楊塵嘲諷的聲音再度傳來,隻讓閻多到渾冰涼。
他抬眼定睛一看,只見到婆稚保持著一劍劈下的樣子紋不,而在他的肩頭,一旁是環臂而立的楊塵,而另一旁,那個看似弱不風的子手中——被小了無數倍的永恆冰鎧,此刻正靜靜地懸浮在的手上。
“這不可能!”
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妙。
下再無傳來任何靜。
閻多趕忙朝下看去。
只見那八首魔蛇就那樣僵的定在原地,仿佛與整片空間鑲嵌在了一起。
哢——哢啦——
分離的聲音顯得無比粘稠,就在閻多震撼吃驚的眼神下,魔蛇一聲不吭,從中分。
兩瓣化作無力的廢,朝著灰的海洋倒了下去。
楊塵抬手招呼,海洋翻湧著將那魔蛇清剿殆盡,連一點殘渣都不剩。
終於,天地安靜了。
風平浪靜的海面之上,婆稚如戰神一般立著。
他面前不遠,是一個呆滯如癡傻的老者,握著一柄從中斷裂開來的長劍,久久不語。
“一頭荒古魔蛇?”
“你們天人口口聲聲說著自己的高貴,雙手卻沾染了不知多修羅族的鮮——即便是這樣,你們也要腆著臉說自己沒有錯,是為了天人道的大義嗎?”
“你們果真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一群人了。”
楊塵毫不留的說出了魔蛇的來歷。
沒錯,這荒古魔蛇看起來駭人無比,實則本就是玄蛇族祖先中的一種,如今的玄蛇族式微,是如今修羅界所有蛇人聚集之後的種群。
而強悍無比的荒古魔蛇在數十萬年的時間裡,竟是消失的一隻不剩,原因在何,如今還用在解釋什麼嗎?
婆稚瞪著紅的眼睛,看著面前這個老者,心中竟是說不明的憤怒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奴役我族先輩……你該死!”
說著,婆稚便要提劍朝閻多殺去。
只是從剛才起就不再說話的閻多,此刻沉著一張臉,他的右眼不知從何時起空無比。
可偏偏就在那空的黑裡,楊塵到了一完全不同於此前實力被製時所產生的畏懼。
這是某種上位的存在在窺探他們,而這一個人讓楊塵覺到非常的惡心,而且有種殺意控制不住的覺。
被這種力所鎮住,婆稚一腳邁出,劍卻沒有揮出去。
“楊塵……這……這是什麼覺?”
“有人在警告我們……”
“怎麼辦?”
凌雨瑤問道,此刻手中捧著永恆冰鎧,全等著楊塵的決斷。
楊塵沉默不語,但也只是片刻。
“不過我這個人,最不吃的,就是別人的威脅。”
“婆稚,殺了他,做好更強大存在降臨修羅界的準備!”
楊塵當機立斷,直接衝婆稚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