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魔教、玄教也有人議論,但他們是魔教,無論支持誰,最終都不會有好結果,索就看個熱鬧。
甚至有魔人議論著,要不要趁機劫天牢。
牧延帶著六萬八千快騎,還不到雲州城,就聽到二品強者救走顧風棠的事。
心裏不由咯噔一聲。
不用想,顧風棠沒有守住天城。
「傳本帥軍令,大軍提速,正午之前,準時抵達雲州城。」
「是元帥。」
陳虎轉立即傳令下去。
牧延稍微停頓一下,看著顧無雙道:
「顧將軍,命你麾下一人,單騎快馬直奔夜州梧山,讓鎮國公悄悄調離三萬金刀衛來雲州城外,天別山。」
「記住,只可添灶,不可灶。」
顧無雙微愣:「元帥,您怎麼知道鎮國公他們會對戰梧山。」
牧延是帶著金面,看不到他臉,但能看到他眼睛,深邃滄桑。
「別問這麼多,本帥命令,只須執行。」
「是元帥。」
顧無雙領命,立即讓方雲展親自前往梧山。
牧延接著又下命令,讓任無桀的人前往玄龍山,去見北莽王,調集五萬鐵浮屠藏於歸雲山。
歸雲山在雲州城西北,相距不遠。
「記住,告訴北莽王,只可添灶,不可灶。」
「是元帥。」
任無桀轉派一人前往。
大軍之中,姜欽盯著朝兩個方向而去的快騎,眼底閃過一抹冷。
正午之前。
牧延帶著六萬鐵騎,很準時抵達雲州城下。
雲州城上的守將,一看掛著朝廷大旗,當即打開城門,迎接眾人進。
雲州城的郡守是個老者,守城將軍是一個四品後期的強者,名花雄,魁梧雄壯。
「花將軍,可有飛龍騎和和黑虎騎的消息?」牧延沉聲問道。
那花雄剛要說話,遠一隻快騎來報:「報……!」
「將軍,西門外看到飛龍騎、黑虎騎大軍,被敵軍追趕。」
聞言,花雄怒眼一瞪,一把抓住戰斧,喝罵道:「特娘的,隨老子披甲上陣,殺他一通。」
眾人沉眉,元帥在此,豈能造次啊!
牧延沉聲道:「慢著。」
花雄這才想起來,牧延可是朝廷派來的新元帥,當即道:「還沒問元帥姓名?如何稱呼?」
「暫時不用知道。」
牧延淡淡說著,大步朝前走去:「打開西門,但不要讓飛龍騎和黑虎騎進城。」
聞言,眾人不太理解。
花雄遲疑一下,對著那將士踢一腳,「愣什麼呢,還不快去。」
隨後,眾人隨著牧延一起來到雲州城的西門城樓上,看著城樓之下,俊等人與西門守將爭執。
「打開城門,為何不讓我等進?」
「誰下的命令?」
牧延盯著下方,沉聲道:「本帥下的命令。」
聞言,俊臣、駱尋飛、滕子敬、陳鎧等人紛紛看向城牆之上,一眼見那穿金鎧甲的男子,卻看不到面孔。
這是誰啊?
「參見元帥!」
看到帥旗的時候,眾人沒有在猶豫,紛紛行禮。
牧延站在城牆之上發號施令道:「飛龍騎將軍,俊臣聽令。」
「末將在。」
「你帶著飛龍騎在西門外十里地,西南方向空曠之地,安營紮寨,紮好寨,素來見本帥。」
聞言,俊臣微愣,為什麼要在城外安營紮寨啊,城中住著不安全嗎?
「是,末將領命!」
俊臣心中雖有疑,但還是帶著飛龍騎去了。
「黑虎騎滕子敬將軍聽令。」
「末將在。」
「你帶著飛龍騎在西門外二十里,西北方向空曠之地,安營紮寨,紮好寨,素來見本帥。」
聞言,滕子敬臉微變道:「元帥,那敵軍離雲州城,也僅有三十里了。」
牧延沉聲道:「聽令!」
滕子敬道:「是。」
當即帶著黑虎騎前往指定地點安營紮寨,結果眾人發現班帶領的黑龍騎竟然後退十里地,也安營紮寨。
「瑪德,他們追了一路,還以為他們是要與我們廝殺,原來是故意的,專門耗我們心神、力。」
一時間,滕子敬十分惱怒。
與陳鎧一商議,留下三位戰將,他們兩人一起前往雲州城。
雲州城上。
城樓中。
牧延端坐在上座,面前擺好了食。
眾人面前也都擺放著食。
「諸位將軍,開吃吧。」牧延沉聲說道。
聞言,眾人開吃,但他牧延沒吃。
他看向俊臣、陳鎧等人道:「追你們的大軍,是虛軍,目的是為了消耗你們的能量,並不會與你們真正手。」
「這就是屠龍,一貫喜歡玩的手段。」
「將軍、滕將軍。」
「吃過午飯之後,原地營寨不用,往前再扎十里營帳。」
聞言,滕子敬一愣道:「再往前扎十里,相距敵軍僅有十里,要是敵軍突襲,也不過是片刻的事。」
牧延道:「想不想報仇?」
滕子敬一愣:「想啊元帥。」
牧延道:「那本帥怎麼說,你就怎麼做。」
滕子敬點頭:「是元帥。」
牧延道:「記住,你往西北方向紮寨,將軍往西南方向紮寨,選擇空曠之地。」
「一連扎三天,五連營寨,兩軍一個弧,一個外弧,弧口相對。」
「紮好之後,前營寨兩萬人駐紮,后營寨兩萬人駐紮,中間三營不低於千人。」
「記住了嗎?」
「是元帥。」
俊臣四人領命,吃過午飯就去了。
果然。
他們一紮寨,班開始命令大軍拔寨後退,一直退出去三十里。
城牆之上,陳虎好奇不已:「元帥,這麼紮寨,沒那麼多人居住啊,不是浪費東西嗎?」
牧延輕笑一聲,道:「用兵之道,虛虛實實,真真假假。」
「這種伎倆,雖然瞞不過屠龍,但以他謹慎子,也不敢對我們冒然發攻擊。」
「再說了,你們有地兒住嗎?」
陳虎一臉愕然,好像也是,他們還沒地兒住呢。
張沖道:「元帥對屠龍似乎很悉啊!」
牧延道:「比你們要悉一些吧。」
五月二十一日。
俊臣、滕子敬等人再次往前紮寨。
班都看迷茫了,朝廷軍扎了三十萬人的寨子,有這麼將士嗎?
想到元帥命令,班只能下令拔寨繼續後退三十里。
傍晚時分。
一道快騎興緻衝到雲州城東門,大喝道:「開門,快開城門,我是裴天悲!」
城牆之上守將,還沒得開門,遠裴風百十黑虎騎快速追趕而來。
一看是黑虎騎將軍裴風,當即守城統領將城門打開,迎接眾人進。
「小悲,這一路上,你跑那麼快做什麼?」裴風一臉憂慮說道。
「叔叔,我現在恨不得飛到戰場上去,你還嫌我快?」
裴天悲目視前方,盯著如殘,握拳道:「唯有戰,方解我心中之怒。」
「我的到來,就是賊軍噩夢的開始!」
「慄吧!賊軍!」
聲音落下,裴天悲縱馬朝著西門城樓衝去。
見到牧延,裴天悲直接要求帶三千黑虎騎銳夜襲天城。
跟在後面的裴風一聽,這孩子犯傻了,忙對牧延連續使眼。
牧延也沒看裴風,笑著拉住裴天悲坐在自己邊道:「小將軍,今年幾何?」
「快十八。」裴天悲答道。
「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啊,真好!」牧延慨一聲。
「不是元帥,您到底讓不讓我去啊?」裴天悲一臉心急的樣子。
「不著急,聊聊天嘛。」牧延笑道。
臨走時,帝叮囑過他,不要讓裴天悲單獨帶兵,必須要跟在他邊,以防不測。
牧延自是不會答應裴天悲,繼續笑著問道:「你這年紀,婚了嗎?」
裴天悲一臉愕然,這是元帥麼,你不關心戰事,關心我個人私事?
「木有!」
「仙樂坊去過嗎?」
「……也木有。」
「那過孩子手手嗎?」
「……!!」
裴天悲愕然地搖搖頭。
牧延拍著裴天悲肩頭道:「啥都沒幹過,你也敢往戰場上跑?」
裴天悲道:「元帥,你都干過嗎?」
牧延仔細想想,他好像也沒有干過,畢竟關押四十多年,也沒那機會。
但還是笑道:「本帥不同,本帥是三軍主帥。」
「那元帥,你到底干過沒有啊?」裴天悲追問。
「……我是元帥。」
「屬下知道,那你到底……」
「我干過!」
聞言,裴天悲微微低頭思索,人手與領兵打仗有關係嗎?
他總覺得沒啥關係啊。
「元帥,屬下覺得,人,只會影響我出槍的速度。」
「……!!」
牧延眼中閃過愕然,四下看一眼道:「誰教他這麼說的?」
顧無雙想都沒想道:「一定是陸寧。」
「不是陸哥……怎麼扯到陸哥去了,元帥,夜襲天城啊,屬下有十分把握。」裴天悲忙拉著牧延說道。
城樓,一片寂靜無聲。
很顯然,沒人相信裴天悲說的話。
甚至一臉表:這孩子,就是在胡鬧啊!
片刻,牧延無奈深吸口氣道:「小將軍,本帥問你,三軍誰最重要?」
裴天悲想都不想道:「元帥重要。」
牧延眼中含笑道:「回答的好,既然元帥重要,要是元帥戰死了,三軍是不是得一路潰敗?」
「算是吧,但也不一定,要是屬下頂上,能殺的敵軍屁尿流。」
眾人:「……!!」
牧延眼中閃過無語,咋還引不到正途了去呢。
「咳咳,我是元帥,小將軍實力強大,是不是應該保護在元帥邊,莫讓元帥被人打死了?」牧延引導道。
裴天悲皺起眉頭:「好像也對,但……」
「別但是了,本帥命令你保護保護本帥。」牧延忙打斷他話。
裴天悲無語地撓撓頭,我來是上戰場殺敵的啊,咋護衛?
裴風忙推了推裴天悲道:「你小子還愣什麼,元帥下令,還不趕接令,你想抗令不遵嗎?」
「我……他……!」
裴天悲一臉鬱悶,臉憋的通紅,最後擰著頭站起來道:「屬下遵命。」
「這就對了,在軍中,聽令者,可活命。」
牧延笑著站起來,拍了拍裴天悲的肩頭道:「有一天,你執掌兵權,帶領麾下兄弟們打仗,你便明白了。」
「不聽命令的將士,是一群烏合之眾,是永遠打不贏勝仗的。」
裴天悲原本心裏很憋屈,聽到這話,心裏不由安靜很多:「元帥,那您一定要給我一次大展手的機會啊!」
牧延笑道:「跟著本帥,好好學,有一天,你必能為大將軍。」
裴天悲重重點頭,不再提領兵夜襲天城的事。
五月二十二日。
俊臣、陳鎧等人又往前十里紮寨。
一連扎了五營寨,弧形連綿五十里。
生生把班等二十萬黑龍騎退到雲州城百裏外,安營紮寨。
「朝廷派來誰當元帥,帶領多兵馬?」班看著一個屬下詢問。
「將軍,打探不出來。」
那黑龍騎副將名李闖,他繼續說道:「敵軍元帥來了雲州城,三天都沒有過面,只見飛龍騎和黑虎騎紮寨。」
「除此,只有餘來帶的一萬騎兵、五萬步兵進了雲州城。」
「不過,屬下聽探子彙報,每天夜晚,雲州城方向有大軍縱馬出城。」
「三天下來,至有三十萬快騎。」
聞言,班吃一驚道:「怎麼可能,朝廷哪來這麼多騎兵?」
李闖苦道:「將軍,您忘了麼?朝廷下令招兵三百萬呢,說不定是朝廷故意迷我軍。」
「實際上朝廷早就招兵,練好了三十萬大軍,等著我軍套,好將我們全軍殲滅呢。」
聞言,班心裏咯噔一下,這樣分析也確實有點道理。
當即問道:「王爺與元帥到哪了?」
李闖說道:「王爺沒有與元帥一起,元帥帶著十萬黑龍騎,三十萬銀甲軍,已出發。」
「明日巳時左右,能抵達營寨。」
班點頭:「等元帥來了再說吧。」
五月二十三日。
辰時。
驕如火。
城樓中,牧延看著顧無雙和任無桀道:「人還沒回來?」
「回元帥,沒有。」兩答道。
牧延算著時間,道:「前往桑州的,若是不停歇,應該快回來。」
「夜州的,傍晚應該能趕到。」
說著,他繼續道:「這些天晚上,辛苦你們進進出出。」
「但還是要傳令下去,所有人不得喝酒,不得擾民。」
「是元帥。」
顧無雙兩人領命去了。
牧延盯著城樓之外,裏喃喃:「七萬二,七萬九,一萬三,六萬八,三萬、五萬……三十一萬二啊!」
一旁裴天悲了眉頭,看著牧延起在沙盤上推演,他默默看著不吭聲。
直到巳時二刻。
張沖快步走進城樓,道:「元帥,屠龍到了,在營寨之前陣,請元帥過去對話呢。」
牧延毫不在意起,看張沖一眼道:「備車吧。」
「是元帥。」張沖領命而去。
「小將軍,走吧。」
牧延看裴天悲一眼,裴天悲無奈撇撇,跟著牧延一起下城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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