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辦公室。
喬沐卿坐在椅子上,沉思著剛剛鳶說的話。
其實一點也不意外,甚至還有預,鳶總有一天會找上的。
隻是有些事,不能夠像從前一般沒有顧慮了。
沉思間,一個聲音突然闖。
“你這手怎麽回事?”
猛的抬頭看向來的人,發現傅沉衍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出現在的辦公室,甚至還坐在的對麵的椅子上。
傅沉衍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發愣的人。
他剛剛看到進來時就心不在焉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的想法作祟,不知不覺他就進了的辦公室。
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發現竟然還沒有發現他進來了。
剛想問點什麽,就看到那右手紅的離譜。
“燙傷了?”他語氣不太好的問著。
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出神,自己傷了都沒有發現,就這麽不惜自己的嗎?
喬沐卿腦子裏還有些蒙,隨著他的話就點了點頭。x33xs.
等反應過來的時候。
就看到傅沉衍在練的辦公室屜裏找出了一隻燙傷膏,然後單手拖過椅子,坐在的旁。
“你…”的話還沒有說完,傅沉衍就拉過了的手放在他的上,然後就靜靜的給抹著藥。
眨了眨眼睛看著垂著頭認真給抹藥的傅沉衍,發現今天的他額前散落著碎發,比以往多了一溫和。
傅沉衍的發質特別好,一眼看就給人一種想要一的覺,順的讓人嫉妒。
大約是怕會疼。
他還輕輕的吹了吹。
一溫熱從手背蔓延到了的頭頂,紅暈爬上了的耳尖,不自然的撇過頭去,“好…了嗎?”
傅沉衍沒有回答。
再看了幾遍之後,才鬆開了的手,“好了。”
喬沐卿握著自己的手,一句謝謝就是說不出口,隻能不看向他,有些局促的說道:“嗯…其實也沒什麽大問題,那個…就是…你怎麽知道我這裏有燙傷膏的?”
猶豫了許久。
還是沒能說出口。
隻能轉換一個話題,剛剛看到傅沉衍很自然的就從的屜裏拿出燙傷膏,好像很清楚這裏的一切一般。
而本人都不太清楚,一開始本就是隨口和那小姑娘說自己有燙傷膏。
但實際上並沒有。
這一點小傷,向來不放在眼裏。
可沒想到辦公室竟然真的有,而且傅沉衍還這麽練的笑了出來。
“這個辦公室一直都是李書打理的,自然該有的東西都會準備好。”傅沉衍隨意的回答著。
把藥膏放回原位後,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。
喬沐卿看著他的背影。
總覺得傅沉衍的好像不太對勁,可是想了想,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比較好。
而此刻背對著的傅沉衍。
臉上流出一自嘲的神。
哪裏是李書準備的,辦公室的所有東西,都是他自己親自準備的,就連這裏麵的東西,都是他選的。
可是他清楚,說了這些無非是給增添負擔罷了。
還不如不說。
……
下班後。
喬沐卿本以為還要和傅沉衍爭辯一番,才能不坐他的車離開。
沒想到傅沉衍竟然沒在公司。
倒也是省了這個麻煩,直接自己開車去了鳶說的地方。
沒錯。
確實早就猜到了鳶會來找,所以在這個時候,其實也沒什麽好糾結的了,畢竟早就想清楚了。
桃小酒館。
隨意找了一個停車位把車停了就走了進去,不得不說,鳶這家夥真是會找地方,這種有意境的小酒館都能被找到。
喬沐卿悠悠哉哉的走進去。
這裏和一般的小酒館不太一樣。
有一種古風,周圍的人也沒有特別喧鬧,大家漫不經心的暢談喝酒,偶爾歡呼幾聲表示自己的開心。
在這種氛圍裏,很容易激起大家想要喝酒暢談的心。
鳶坐在一個角落裏。
一紅的吊帶格外的招搖,要知道出了這酒館,外麵可就幾度,嘖嘖嘖,不愧是啊。
看到喬沐卿走過來,揚起手擺了擺,另外一隻手還拿著酒杯,桌子上的酒有一瓶已經喝了一大半了。
“你這不等人來就開喝,是不是有點不厚道?”坐在鳶側邊的沙發上,順手下了自己的大。
鳶揚起角,抬手給倒了一杯酒,“這不是看帥哥看上癮了,沒忍住喝了幾杯,我給你親自倒一杯。”
“這麽說我還得謝謝你?”接過那杯酒卻沒有喝,事實上,從來不喝酒。
鳶也不在意。
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,目不知落在哪個地方。
片刻便聽到說:“我還以為傅沉衍會跟著你一起過來呢,本來還等著看他那驚訝的表呢。”
喬沐卿靠著沙發靜靜的等待著的下文。
“喬家的小兒,怎麽?京都那邊一點靜也沒有?竟然能讓你到遊玩?”鳶混沌的眸子在此刻清明了不。
如果喬沐卿不來公司。
本就不會知道,京都喬家的小兒原來一直生活在江城,甚至還和傅沉衍竟然是夫妻關係。
“那一群人沒時間管我。”喬沐卿算得上承認了。
那個地方,有多久沒回去了。
自己都快要記不清了。
隻不過現在還有人惦記著呢,如果不是這樣,又何必再次回到這個地方。
“真是自在啊,可你的自由是別人給你換來的!”紅著眼看著喬沐卿,握著酒杯的手一點一點用力,然後猛喝了一口,“喬沐卿,你回去吧。”
喬沐卿神淡淡,“不可能。”
換作前幾年。
可能真就答應了,可是現在不一樣了。
“為什麽?”鳶幾乎咬著牙說出這句話,看著喬沐卿的眼裏帶著怨恨,可隨後又卑微的低下了頭,“我…求求你行不行。”
“京都的人,也不會讓我回去的。”喬沐卿撇開頭,盡量不去看。
鳶突然笑了起來,笑著笑著就哽咽了起來,“我也知道啊,誰都不願意你回去,可是我就想試一試,萬一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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