蔻裏目凝視著,聲音裏有幾分玩味:“你還有幾個問題?”
薑亦喬的頭垂得更低,默不作聲。
蔻裏的目如火焰般炙熱,似乎能擊穿人心:“你真就這麽喜歡管別人的事?”
“不是。”薑亦喬很快否認。
蔻裏又走近一步,微微傾。
他上散發出的灼熱氣息纏繞著薑亦喬,“你覺得你這樣把話題繞來繞去,就能躲得掉?”
薑亦喬搖了搖頭,心中的張瞬間湧來。
“那,是不是該談談我們的事了?”
蔻裏的話讓薑亦喬的神突然張起來。
察覺到薑亦喬的張,蔻裏卻笑了,語氣輕鬆:“張什麽?我又不吃人。”
說完,他拉著薑亦喬的手離開了賽場。
他帶去餐廳吃飯,但薑亦喬本沒有心思吃飯,全程都心神不寧。
真的不明白,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麽?
先是帶去看比賽,又帶來吃飯。
這是搞的哪一出啊?
不是要追究逃跑的事嗎?
是想在對大刑前,先讓飽餐一頓嗎?
還是暴風雨前的寧靜?
這種不安的覺讓如坐針氈,心焦不已。
真不如直接給來個痛快。
回到城堡時,夜已深。
月如水灑落,繁星點點。
蔻裏一進屋就把薑亦喬帶到了樓上,然後把人推進了房間。
“咚——!”
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傳來,薑亦喬的心猛地一。
蔻裏坐在沙發上,目如炬地審視著。
薑亦喬覺周圍的溫度仿佛瞬間降到了冰點。
蔻裏的聲音低沉卻平靜:“薑亦喬,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對你太好了?”
薑亦喬用眼神瞟了他一眼,不敢發出一點聲音。
“所以你才會這樣一而再,再而三地違逆我?”
“我沒有。”
薑亦喬搖頭,小聲地辯解。
“沒有?”
蔻裏反問,“那你說說,故意支走凱瑟琳,把保鏢甩得團團轉,你的目的是什麽?”
薑亦喬鼓起勇氣解釋:“我是讓凱瑟琳幫我去買東西了,但真的不是故意支走的。”
“而且,我是臨時有急用的東西要買,才會出去的。”補充道。
深吸口氣,努力讓自己鎮定。
“急用的東西?”蔻裏問。
薑亦喬點頭:“是。”
“急到不買就會死?”蔻裏諷刺地問。
事已至此,薑亦喬隻能著頭皮點了點頭:“是。”
蔻裏輕哼了一聲:“薑亦喬,你既然能猜到我在你手機裏裝了竊聽,所以這兩天一個電話都不敢打。”
“那你怎麽沒猜到,我還能在你手機裏安裝能捕捉你行為軌跡的應用呢?”
“你以為你昨天給秦晉初發的信息我不知道?”
“你以為你用手機搜索附近的信息,策劃逃跑,我不知道?”
薑亦喬的心猛地一沉,渾栗,整個人如墜冰窖。
好半晌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。
原來,他什麽都知道。
可昨晚他卻什麽都不說,也不阻攔,就守在那裏,等著一頭撞進去。
蔻裏藍眸中閃爍著冷,俯瞰著:“所以我的小貓兒,你這麽不乖,你覺得我該怎麽罰你呢?”
薑亦喬的神經繃到極致,仿佛隨時都會崩斷。
手心也滿是汗,漉漉的,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。
咬著,沒有說話。
“我本來都打算要放過秦晉初了,可是寶貝兒你昨天為什麽又要去聯係他呢?”
蔻裏的語氣裏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淩厲。
薑亦喬神驚慌。
“我給過你機會,讓你猜猜今天哪輛車能奪冠,可寶貝兒你沒有猜對啊。”
薑亦喬的瞳孔急劇收,心跳加速。
抖著聲音問:“蔻裏,你到底想做什麽?”
蔻裏說:“寶貝兒,你真以為秦晉初回國後就能高枕無憂了嗎?”
說著,他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件金屬品,遞到薑亦喬眼前。
“寶貝兒,認識這個嗎?”他輕描淡寫地問。
薑亦喬瞪大了眼睛,那是父親的懷表,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“我爸的懷表怎麽會在你手上?”
這是母親在很多年前送給父親的禮,父親極為珍重,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藏著,從未離。
蔻裏竟然能從父親那裏拿到這個懷表,他是怎麽做到的?
他實在太可怕了。
他是在告訴,他的手可以到國外去嗎?
想到這裏,薑亦喬臉蒼白:“你把我爸怎麽樣了?”
蔻裏漫不經心的說:“他可是我的嶽父,我當然不會對他怎麽樣,我隻是讓人請他去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喝了杯茶而已。”
然後他慢條斯理地補充:“哦,他現在都還在那個倉庫裏呢。”
薑亦喬立刻慌張的乞求:“蔻裏,不要傷害我爸,你放了他,好不好?”
蔻裏看著驚慌失措的表,輕輕了冰冷的瓣。
“寶貝兒與其在這裏為別人求,不如好好想想,怎麽讓我高興,我要是滿意了,或許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蔻裏神自若的說道。
對麵的孩子,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布滿了淚痕。
知道,現在這樣,本就逃不出他的掌心。
這般慌不擇路、莽莽撞撞地逃跑,所迎來的結果隻會是,他會不斷地將無辜之人拖這趟渾水之中。
之前,是秦晉初。
現在,這個可怕的男人竟然還把遠在中國的父親給牽扯進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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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很忙,更的有點晚~
我需要頭疼一下:我們貓兒要怎麽讓蔻裏高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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