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錚認出來,那是他車庫里的一輛捷豹。
他拿著外套走向對面。
過車前的擋風玻璃,他看到溫涼正靠著椅背,雙臂環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。
傅錚從車前繞到另一邊,打開副駕駛的車門,坐進去,“來了多久了?怎麼不給我打電話?”
溫涼發車子,“也沒多久,那會兒正有人投懷送抱,你哪注意得到我啊?”
剛把車子停穩,就看到吳玲跌進他懷里,只顧著看戲了,哪里想到打電話?
傅錚笑了一下,解釋,“我就扶了一下。”
這一晚上吳玲分寸的恰到好。可偏偏到了最后沒有穩住。
方才在電梯里,他從墻面上看到了吳玲沒做完的作。
傅錚不信他真的崴了腳。
看來真如溫涼所說,吳玲喜歡他。
“你怎麼不送人家去醫院?送去醫院再送回家,說不定有意外之喜呢。”
傅錚看了溫涼一眼,降下自己這邊的車窗玻璃讓風灌進來,“現在也有意外之喜。”
“嗯?”
“回家你就知道了。”
當溫涼洗澡的時候,傅錚穿著浴袍走進來,臉發紅,聲音沙啞,呼吸重。
終于知道了,傅錚口中說的意外之喜是什麼。
上車的時候,傅錚就察覺到自己不對勁。
回到家時,只覺得渾火燒火燎,從深涌著一燥熱,連嗓子眼都是干的。
他被下藥了。
傅錚沒想到吳玲會這麼做,心底憤怒之余,又有些難以察覺的竊喜。
溫涼仍然有些抗拒他。
這將會是一個絕佳的機會,緩和兩人之間的關系。
溫涼往墻角了,扯著角提議,“要不你沖一沖冷水澡吧。上次你不就是這麼……”
“現在天冷了,再沖冷水澡會冒。”
傅錚一步一步近,目灼灼的看著他,眼底閃著某種炙熱的火焰,打斷他的話。
“你要不去一趟醫院……”
“已經晚了。”
“你別這樣……唔唔……”
溫涼被堵住了。
傅錚擁著,大手覆上的后頸,加深這個吻。
熱之中,帶著些溫。
那一只落在腰間的手沿著脊椎往下,在翹的上了兩把。
隨后,他握住溫涼的手,牽引著向浴袍下方。
男人的氣息,充斥在溫涼鼻腔和的各個角落。
這個吻又又熱。
溫涼快要不過氣來。
的另一只手抓著傅錚的浴袍,卻不知怎麼不小心扯到了浴袍的系帶。
袍子落地,飛快的被水洇。
浴室里水聲淅瀝。男人重的息與人聲的混織在一起。
本就不大的空間中,充斥著曖昧的氣息。
溫涼雙臂抵在墻上,隨著節奏晃,雙眼迷離,臉紅,微張。
傅錚一手握著的纖腰,一手繞到前,含糊不清的說,“這里是不是又大了?”
此刻的溫涼無比后悔,洗澡的時候沒有鎖門。
念頭一閃而過,又被拉進的漩渦。
許久之后,浴室的水聲停下。
傅錚把裹著浴巾的溫涼抱出來,放到床上,開始了新一的征伐。
大床上兩人影疊。
房間里充滿曖昧的聲音。
連月亮都得躲到云后去了。
清晨,溫涼一睜眼,映眼簾的便是傅錚健碩的膛,上面有幾明顯的抓痕。
他的頸子上,有幾顆小草莓,位置非常巧妙,穿上襯衫之后會若若現。
這是的惡趣味,歷來如此。
只是以為自己不會再這樣淪陷了。
但是靠近他之后,自己還是忍不住的再次沉淪下去。
溫涼了子,渾酸痛。
回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,溫涼抿了下角。
他有些耍賴,說了好幾次,馬上就好,卻一直沒有停下來,到后面的時候,意識已經不太清醒。
其實,自他七月份去出差,他們就再沒有過。
闊別已久。
他的技巧很好,也很。
“睡醒了?大清早想什麼呢?臉這麼紅。”傅錚俊湊上來笑著打趣。
溫涼連忙否認,“沒想什麼,你怎麼還沒起床?”
按照他以前的作息,這個時候他應當在外面跑步。
“晨跑今天先停一天。”
過了一會兒,傅錚突然說:“我總算知道為什麼老話會那麼說。”
“什麼老話?”溫涼隨口問道。
“溫鄉,英雄冢。”元寶小說
溫涼:“……”
傅錚環著溫涼的腰,眼神溫,“現在起床還是再瞇一會兒?”
“再瞇一會兒,”溫涼說,“我有點困。”
昨晚上,他們折騰的太晚,本沒睡多久。
兩人相擁著在床上瞇了一會兒,七點準時起床。
早飯之后。他們一起去公司。
好似回到了以前的狀態。
電梯口分別時,傅錚拉住溫涼的手,親了下的。
主連忙推開他,小心被別人看見。
仍舊人心惶惶的員工們,今日上班之后更傅總匯報工作時,突然發現傅總變回來了,不再是那個隨時炸的傅總,而是那個文雅溫和的傅總。
這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。
有些眼尖的人立刻捕捉到傅錚脖子間的不對勁。
溫涼去衛生間上廁所,就聽到廁所隔間里兩個同事正在說話。
一人說:“哎,你今天見到傅總了嗎?”
“見到了,怎麼了?”
“你沒發現嗎?”
“發現什麼?”
“這你都沒發現?那麼明顯。”
“到底發現什麼?”
“我跟你說,今天傅總的脖子上有兩顆小草莓,就在襯衫那里,他一扭頭就能看到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不信你自己去看看。唉,我真的好羨慕啊,也不知道是誰能把傅總這個大帥搞到手。其實我以前就在他脖子上看到過,位置差不多,傅總估著有固定床伴。”
“不稀奇。你往壞想想,萬一傅總他不行呢?”
“不!不能說傅總不行!誰都能不行,傅總不能不行!而且我聽說過,鼻子越那個越大。”
“傅總的鼻子可是真優越啊。”
傅總脖子上的小草莓很快就火遍了全公司。所有人都知道了,大家的猜測基本都是楚小姐或者固定床伴。
只有溫涼的小助理不一樣,他猜測是傅總跟溫總監。
因為今天的傅總跟溫總監,兩人之間的氣息與那天完全不同。
那天劍拔弩張。而今天,兩人之間著一黏黏的曖昧之。
“都議論什麼呢?連傅總的私生活也敢議論,還不快干活?”吳玲斥責道。
員工們不敢再說閑話,認真的開始工作。
吳玲回到座位上,閉了閉眼睛,心中嫉恨無比。
他知道自己昨天白白為別人做了嫁。
溫涼!
想起方才在電梯口的一幕,吳玲的指甲都要掐斷。
這時,辦公桌上的座機鈴聲響起。
吳玲看了一眼,是來自總裁辦的線。
接通電話,“喂,傅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