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掛掉電話,回到座位上。
唐詩詩看溫涼緒有些低落,隨口一問,“剛才誰的電話?”
“一個朋友。”溫涼咬了咬下。
“哼,你有幾個朋友我還不清楚,你說的朋友該不會是傅昏君吧?”
溫涼:“……”
唐詩詩看自己猜中了,吐槽,“他還打電話過來干什麼?糾纏你?阿涼,你可別心原諒他!”
“不會的。”溫涼堅定地說,“剛才是他的朋友打來電話,說他在喝酒,讓我勸一下,他是為救我而傷的,我不能做到視而不見。”
朱凡說,“我相信阿涼不會那麼糊涂,不過現在總得給點走出來的時間。”
兩個小時后,溫涼三人抵達特羅姆瑟。
從機場出來,他們乘坐公前往酒店。
從公窗戶往外看,路兩邊依舊鋪著一層雪跡。
唐詩詩訂的酒店是奧羅拉克里奧。
“我看攻略說這家酒店就在碼頭邊,風景很好,而且頂層有戶外熱水池,到時候可以驗一下冰火兩重天的覺。”唐詩詩如是說。
挪威的冬季,在頂層戶外泡熱水池,確實是不一般的經歷。
住酒店,三人整理一下行李,簡單休息過后,到酒店餐廳吃飯。
酒店的餐廳正對碼頭,可以一邊吃食,一邊看景。
溫涼剛端著餐盤在唐詩詩對面坐下,就聽到有人喊,“姐姐?”
溫涼一抬頭,就看到孟策一臉驚喜地走過來。
溫涼沖他頷首一笑。
唐詩詩意味深長地看了溫涼一眼,笑著說,“呀,又遇見了,你們也住這里呀?”
“對,”孟策站在們桌邊,笑起來出兩顆尖尖小虎牙,上著一開朗的氣息,“不過可惜,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。你們是剛來嗎?”
“嗯。那你們看到極了嗎?”
“看到了!”
說著,孟策就拿出手機,翻出照片放在桌上,一張一張慢慢,“看這些都是我拍的照片,拍的不咋樣,但是極真!
溫涼三人全都過頭看著手機上的照片。
照片里天空深藍,繁星點點,一道綠的極橫穿而過,絢爛無比。
唐詩詩驚嘆說,“你這也太謙虛了,拍的太了!”
孟策不好意思撓撓頭,“是極太了,像我這樣沒有拍照技的人,都能拍這樣。”
聽孟策這麼一說,溫涼非常期待看到極的那一刻。
“那你們吃完飯打算去干什麼?”唐詩詩問。
“我們要去雪!姐姐們一起嗎?”孟策眼底一亮,期待地看了眼溫涼,又看向唐詩詩。
唐詩詩玩味地看向溫涼,“要不咱們也去雪?反正極要等晚上,后面還有幾天時間呢,不著急。”
朱凡也看溫涼,“可以啊,阿涼,你覺得怎麼樣?”
孟策臉上帶著笑意,直勾勾的看著溫涼。
溫涼一抬頭,見三人都一臉期待地看向自己,想了想點頭答應,“好,那我們就去雪。”
對于雪這項運,只是在網上看到過,也很想嘗試一下。
孟策開心的笑起來,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,小虎牙看著可極了,“那我這就去跟我同學說一聲!等會兒咱們就一起去!”
說完,他興地離開了。
看著他的背影,唐詩是一臉猥瑣的笑,對溫涼說,“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,這都能遇到。”
溫涼笑笑沒說什麼。
知道唐詩詩什麼意思,只是對孟策真的沒什麼想法。
吃完飯,他們簡單回房間休息一下,然后到酒店樓下大廳跟孟策他們會合,一起去雪場。
星河灣別墅。
傅錚緩緩睜開眼睛,宿醉后頭疼地快要炸開。
他難耐地閉上眼睛手太。
耳邊傳來呼嚕呼嚕地白噪音。
直到頭疼緩解一些,傅錚睜開眼睛,手里著睡的正香的團團,出神地看著天花板。
他夢到溫涼給他打電話,關心他。
傅錚眼底劃過一苦。
也只有在夢中,才會如此對他。
只有在夢中,他才能一解相思之苦。
他很想。
想的心里思念瘋長,想到閉上眼睛腦袋里全是的面容。
也只有酒麻痹了他的大腦,他才能安然眠。
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傅錚拿起床頭桌上的手機,看到來電之人是楊特助,劃開接通鍵。
“喂?”
聲音沙啞,一聽就是剛醒來的樣子。
“傅總,那邊有消息了。”
聞言,傅錚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,直接把團團嚇醒了,“怎麼說?”
“據太太在那邊的同學說,太太九月中來到學校,第一個學期在學校讀書,第二學期只有前面兩個月來過,后面請了長期病假,就沒再出現過,一直到學期結束,太太才回到學校,瘦了一圈,好像大病初愈的樣子。”
傅錚沉默下來,薄抿,握著手機的手緩緩收,越發用力。
他已經很難再為溫涼找借口,辯解是醫生誤診。
心里狂風怒吼,驟雨疾馳,被制在角落的野突然發瘋,想要掙開牢籠。
傅錚咬牙關,另一只手把被子上抓出幾條褶子,才能克制住自己摔手機的沖!
“那個男人是誰?”
在話筒中楊特助都能聽出傅錚吐字時候的咬牙切齒。
“這個……那邊的人幾乎旁敲側擊得問遍了太太所有的同學,都說太太沒有過男朋友,但確實有人追求過太太,目前有兩個懷疑對象,一個是當地華人協會的會長,一位是太太同學,是個對z國文化興趣的本地人。”
“繼續說。”
“這兩人是太太追求者中和太太走的稍微近一些的,前者在太太初到那邊時幫了太太很多,據說太太在那邊住的公寓就是他幫忙介紹的。后者起初并未對太太表白,而是借者了解z國文化的由頭接近太太,后來才對太太表白,之后太太就疏遠了他。”
“這麼說,前者最有嫌疑?”
“也不是,您再繼續往下聽,楊特助說,那邊的人也到太太租住的公寓去打聽,發現太太在第二學期就搬走了,太太搬走之后,那位協會會長還來公寓找過太太,也就說明太太搬走并未告訴他。所以……也只能說他們兩個有些嫌疑。至于后來太太搬去了哪里,我們的人沒有打聽到,像是有人刻意抹去了痕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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