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落下,林正南夫婦頓時就急眼了。
他們這才明白林如海的目的,原來是借機發難,真正的目的還是林輕舞!
林長庚卻是臉平靜,似乎對林如海的話並不意外。
林正南連忙道:“二伯,禍是楚煊闖的,這跟輕舞有什麽關係?你怎麽能把責任怪罪到輕舞上?!”
蘇錦繡同樣辯解道:“我不同意!”
“輕舞的總裁職務,是所有東一起選出來的,你憑什麽撤銷的職務?!”
林如海聞言,冷笑道:“不同意?看來你們還沒認清現實!”
“老夫告訴你們!這不是在跟你們商量,而是命令!”
說著,他看了林長庚一眼,冷笑道:“我沒有撤掉林長庚這董事長的位置,已經仁至義盡了!”
“別我趕盡殺絕!”
這話中的威脅之意,明顯的就像是禿子頭頂的蒼蠅。
即使是林正南夫婦也聽出來了。
兩人頓時被驚得一時愣住了。
這時候,旁邊的林天眼中閃過一得意,故意對林如海道:
“謝謝爺爺!”
“我一定會當好這個總裁,絕對不會辜負您的信任的!”
“我也肯定不會做出某些人,連自己老公都管不住的事來!”
林正南夫婦原本還有些被嚇到。
但此時聽到林天這滿是挑釁的話,頓時氣急。
蘇錦繡再也忍耐不住,憤怒質問道:
“憑什麽?!”
“林氏集團是我們家的!憑什麽你一句話就要撤銷輕舞的總裁職位?!”
林如海此來,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拿到林氏集團。
若非如此,他怎麽會配合林天更改監控,收買目擊者的口風?
如今目的達,他自然也不需要遮掩了。
“憑什麽?!”
林如海猙獰笑著道:
“就憑我是林氏財閥的代表!”
“別忘了,你們林家當年的啟資金,可是有一部分來自林氏財閥的投資基金!”
“裏麵的規定,你們都忘了嗎?!”
蘇錦繡聽到這話,頓時一臉懵。
“什麽規定?什麽投資基金?”
下意識問道。
蘇錦繡嫁進來的時候,林氏集團在中海就已經是大企業了。
本就不知道林氏集團當初是怎麽做起來的,更不知道林長庚創業的錢是來自哪裏。
一直以為那就是林長庚離林氏財閥時,帶走的屬於他自己的錢。
然而旁邊的林正南和林輕舞聽了這話,卻是頓時臉發白。
林正南臉難看的對蘇錦繡解釋道:“林氏財閥部有個基金,是專門用來供家族子弟創業使用的。”
“隻要是林氏財閥的人,就都能申請!”
“但使用這創業基金,有一條規定……”
說著,林正南的臉更加難看了:
“按照規定,使用基金創業的公司,林氏財閥在必要時候,擁有強行並購權購權!”
蘇錦繡聽了,頓時傻眼了:“並……並購權?”
“這豈不是說,林氏財閥隨時都可以收購我們的公司?!”
林正南滿臉苦地點頭:“就是這樣。”
林正南雖然沒本事,但最開始的時候,林長庚也是有培養他接手自家產業的想法的。
後來林長庚發現他實在是扶不起來,這才轉而將希放在了林輕舞的上。
因此林正南至知道自家公司的底細。
隻是此時承認這話,對他來說顯然無比艱難。
蘇錦繡得到再次確認,整個人都不好了!
林如海見狀,卻是冷笑道:
“知道就好!”
“所以,你們最好被別給我蹬鼻子上臉!”
“不然,我不介意讓林氏財閥對林氏集團發起收購,然後讓你們全部卷鋪蓋滾蛋!”
蘇錦繡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。
林正南苦著臉,連忙扶住。
旁邊的林輕舞見事再無回旋餘地,隻能一臉苦地道:
“好!我願意聽從安排。”
“從今天開始,我不再是林氏集團總裁!”
說到最後,林輕舞的聲音都有些哽咽。
大學還沒畢業,就被爺爺林長庚帶著在林氏集團工作。
為了公司,付出了大量心,可以說是將自己的一切都給公司了。
如今,卻落到這樣的局麵……
林輕舞心中之痛苦,簡直難以言表。
然而對麵的林如海聞言,眼中卻滿是計謀得逞的暢快。
他得了便宜還賣乖,冷哼一聲道:
“算你們實相!”
說完,便帶著孫林天離開。
兩人上車的時候,那些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保鏢,甚至全都彎下腰去,大聲喊道:
“林天總裁請上車!”
其耀武揚威的勁頭,簡直是毫不掩飾!
一輛輛豪車再次響起轟鳴聲。
車隊快速離開,轉眼消失不見。
隻剩林家眾人。
林長庚盯著車隊離開的方向,一言不發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蘇錦繡則是大聲哭號起來:“完了,完了!這下什麽都沒了……”
“好好的,為什麽要回歸什麽主家啊?!”
“現在倒好,分明是把狼給招來了!”
事進展到這一步,蘇錦繡終於從做財閥家貴婦的夢中清醒過來了。
隻可惜,已經晚了。
……
另一邊,飛機上。
楊勝男滿臉歉意地對楚煊道:“教,實在是不好意思,主要是事有些急,這才打擾到您了。”
楚煊在別墅裏就看到楊勝男臉不好,當時沒多問就跟著上了飛機。
“說說吧,什麽事這麽著急?”楚煊平靜說道。
楊勝男眉頭皺,解釋道:“事是這樣的,沈繁花得知自己的兒子沈思誠被打後,查出您是我們蒼龍特戰隊的教。
“沈繁花的父親,是洪盟的元老沈辟疆,現在正在李指揮那裏做客。”
“沈繁花便到李指揮那裏告了您一狀。”
楚煊聞言,頓時恍然。
原來如此!
按照沈思誠的格,他肯定在還沒離開裝店的時候,就找自己老娘告狀了。
楚煊本以為他們會一秒鍾都不耽擱,直接到雲闕天宮刺殺自己,卻一直沒等到。
原來他們打得是這個主意!
這時候,楊勝男又說道:“教,沈辟疆這個人很不簡單,他本是洪盟元老,在海外洪盟有非常大的影響力。”
“當年甚至曾經競爭過洪盟的盟主之位!”
“雖然最終失敗了,但其在紅鞥年依然是最有權勢的人之一!”
“得罪了他,就意味著得罪了整個海外洪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