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我這一鋼筋下去就後悔了。
這玩意,看著沒多,但威力十足啊,如果要是給龍哥削上了,這腦袋不得當場開花啊?
要知道,螺紋鋼這種東西拿到古代,都是頂級的材料,能打造神兵利的。
小時候我拿門閂一下子就給我姑父干趴下了,更何況螺紋鋼乎……
這些念頭在腦袋裏一閃而過,但實際上是沒有時間給我反應的,眼看著這一下子就要給龍哥開瓢,沈星的形忽然了。
我剛才喊出那一句話的時候,沈星其實就已經側目看到了龍哥在襲,等我這些念頭閃過,鋼筋都快到龍哥腦袋上了,沈星側一個鞭,直接就給龍哥掃上了。
龍哥不穩,一個踉蹌,這一刀自然沒刺中,同時我這一下子也砸歪了,削在了龍哥的肩膀上。
饒是如此,龍哥也不好,嗷嗷怪著,一條胳膊直接就耷拉下去了,估計是廢了。
我心裏直呼好懸,沈星看了我一眼,笑著安道:「我沒事,不用擔心。」
我把鋼筋扔地上,手說:「你是沒事了,這些人咋辦,報警嗎?」
陳象無語道:「大哥,現在咱們是獲勝方,還報啥警啊,趕跑吧……」
我一想這倒也是,警察來了一看地上躺著七個大漢,我們三個好好的站著,明明是正當防衛,結果這整不好還得賠醫藥費啊!
於是,我們互相使個眼,誰也沒猶豫,撒就往外跑。
嘿嘿,三個人放倒了七個,還全而退,雖然……雖然那六個都是沈星放倒的,但帶頭的龍哥是讓我一螺紋鋼打趴下的,這戰績也可以了!
正這樣想著,結果還沒等我們跑出一百米,迎面忽然開過來好幾輛車,飛快停到路邊,然後從車上跳下來二十多個人!
我嚇了一跳,只見這些人個個都是一黑,穿的跟保鏢似的,把路口嚴嚴實實的堵死了!
接著,最後一輛黑路虎上面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,不慌不忙地站在我們面前。
這男人穿著一深褐唐裝,腦袋後面梳個小辮子,上留著兩撇小鬍子,看起來明強幹,一雙眼睛炯炯有神。
而且他這手裏還拿著一把扇子,一邊走一邊搖,大半夜的看起來就很彆扭。
因為這個季節天氣並不很熱,實際上也還沒到夏天,完全用不上扇子。
這人的做派就很假,拿腔作勢的,來到我們面前,挨個打量一眼,然後目定格在陳象上。
「陳大爺,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呀?」
這人一開口還有點娘娘腔,陳象面帶厭惡的掃了他一眼,說道:「你們是魂不散嗎?大半夜不睡覺跑過來堵我,還這麼興師眾的,真是辛苦阮大爺了。」
我記得剛才龍哥他們說,要把陳象抓住給「阮爺」,看來就是面前這個人了。
這個阮爺往衚衕里看了一眼,示意後的兩個人過去查看況,然後對陳象說道:「陳大爺客氣了,我們找你已經找了一個多月,沒想到今天偶遇,倒也是緣分呢。」
他說話也是怪氣的,陳象也懶得跟他廢話,扭頭對我和沈星說:「大哥二哥,待會一起往外沖,你們能跑就跑,不要管我!」
我對他說:「那不行,剛才你不是還說,有福同有難同當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願……」
陳象說:「別鬧,剛才敵人是七個,現在是特麼二十多個,一不留神就特麼可能真死了……所以,這件事跟你們沒關係,我一人承擔就好!」
嘖嘖嘖,這兄弟關鍵時刻還是講義氣的,但他都這麼說了,我反而有點熱沸騰,了脯說:「三弟不必多言,今天大哥跟你並肩作戰!」
陳象激地瞅了我一眼:「大哥仗義!既然這樣的話,待會大哥你儘管放開手腳干,別的不說,就沖你剛才掄鋼筋那一下子,我就知道你行!」
妹的,我怎麼覺我有點上當了,這小子是故意給我下套啊?
我趕忙說:「當然了,我這兩下子打架是夠嗆的,待會還得看你二哥,對了你等一下,我去把那個鋼筋撿回來……」
說完,我轉頭就要往後跑,但這時候地上躺著那七個人,已經爬起來了,攙扶著走了過來。
「阮爺,別放過他們,尤其長的像吳彥祖這小子,看著像個好人,下手真他媽黑,我這條膀子估計是斷了……」
完犢子了,這回鋼筋也撿不了,兩邊都被人堵住了!
阮爺掃了我一眼,說:「不對吧,這小子哪裏長的像吳彥祖了,我看著好像陳浩民,還有點像潘粵明……」
龍哥抓狂道:「不管他像誰,今天我要弄死他!」
他這一聲嚎,現場氣氛頓時張起來,阮爺沖著我們冷笑一聲,揮了揮手,示意手下人上前,然後還特意代了一句。
「陳象是老爺子點名要的,必須要活的,至於另外兩個,死活都沒關係!」
這句話說的太狂了,沈星不由笑了起來,略微活了一下筋骨,對我們說:「現在我去把那個帶頭的幹掉,你們趁快跑,如果不能一起突圍,就明天晚上老地方見!」
說完,他毫不理我們是否同意,形一晃就衝上去了!
這作簡直快如閃電,對面的阮爺還沒等反應過來,沈星就已經到了他的近前。
旁邊兩個黑人反應還算快,想要上前攔截,但沈星就沒搭理他們,右手握拳,肘,將肘尖向外,藉著這衝擊力,直接撞在了阮爺的上!
這個力道奇大無比,阮爺防不住,被這一記肘擊撞出去幾米遠,撲通倒在地上!
我都看傻眼了,沈星這一招……鐵山靠???
這大兄弟真是個寶藏男孩,看著文文弱弱的,居然還會八極拳?
沈星這一下勢大力猛,不但把阮爺撞翻,還連帶著撞出一條路來,然後沖著我們一招手,那意思兄弟們別愣著了,快跑吧!
在我很小的時候,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,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。不過令我高興的是,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。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,我實習的時候,他回來了。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,在我夢中,在鏡子裡,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,肌膚貼著肌膚,汲取我的氣息。我怕急了,卻掙紮不了。
一場重病,讓我懷胎十月,孩子他爹是條蛇:東北出馬仙,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……
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,可我不知道的是,我們倆就只剩下……七天的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