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肚子有點痛,現在已經好了。”
“又痛了?”厲霆深詫異,“以前雖然每次都會痛,但也僅限於前兩天,而且是持續的,不是這樣時不時痛的。”
“我讓幹媽和醫生都來給你看看,好嗎?”
“太大幹戈了吧?”
隻是痛經,算是正常的事。
“顧眠,一切小心為上。”厲霆深堅持,“你不用覺得麻煩,幹媽最疼的就是你,至於醫生,本來就是拿著高薪為我們服務的。”
顧眠沒有拒絕,“那好吧。”
......
路月明最近忙著製作給顧眠的解藥。
因為有幾味藥短缺,進山找了好幾天才找到。
接到厲霆深的電話時,路月明剛從山上下來,立刻趕往酒店。
“幹媽。”厲霆深在電梯口迎接,“你辛苦了。”
“進山找藥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,再說了,你安排了那麽多人保護我照顧我,一點都不辛苦。”路月明問道,“眠眠痛得很厲害嗎?”
“沒說,但臉的確不好看,我不放心,所以還是打給你了。”
“進去看看。”
顧眠看見路月明的第一眼,便覺得親切。
“顧眠,這是幹媽。”厲霆深介紹道。
顧眠頷首,表示打招呼。
路月明努力製激的緒,“眠眠,幹媽來給你把把脈,好嗎?”
“有勞。”
路月明坐在顧眠旁,拉起的手把脈,但很快,眉頭便漸漸蹙起......
厲霆深心一提,“幹媽,顧眠怎麽了?”
“你別張。”路月明開口道,“脈象是正常的,沒有什麽異樣,隻是不知道為什麽,脈搏跳比平時快。家庭醫生檢查過了嗎?怎麽說?”
“沒什麽說法,前兩天回來的時候驗過,一切正常,隻說讓觀察觀察,多喝點水,好好休息。”
路月明點點頭,“我也是這個說法,多休息勞累,不要喝冰的。”
聽路月明這麽說,厲霆深踏實了不,“沒事就好。”
“霆深,你別太張,你們兩個都是有福氣的孩子。”
“謝謝幹媽。”
路月明要回去製作解藥,沒打算久留。
厲霆深送出去,“幹媽,你覺得,路朗先生是個什麽樣的人?”
路月明好奇,“怎麽突然問起這個?”
“你是他的同門,想多了解了解。”
路月明知無不言,“我和他雖說是同門,但這麽些年沒在一起相,並不是很了解他。”
“那年輕的時候呢?”
“他年輕的時候,是很不錯的一個人。”路月明麵心疼,“我這個師弟,從小無父無母,是被我們的師父收養的,算不上特別聰明,但格很好,而且很能吃苦,師父很喜歡他。”
“還有別的信息嗎?”
路月明在電梯前停下腳步,仔細想了想,道,“他二十歲出師後,跟著師父出去當遊醫曆練了半年,回來的時候就變得怪怪的。”
“怎麽怪了?”
“不講話,格沒有過去開朗了,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。”路月明道,“當時我和其他同門都很不放心,特意去問過師父,但師父什麽都沒告訴我們。”
“後來有一次,師父喝醉了酒,無意中跟我過一點,好像是說他在遊醫途中喜歡上了一個姑娘,但兩個人無疾而終了。我這才知道,他之所以大變,是了傷。”
“不過過了沒多久,他也就振作起來了,再後來師父意外過世,我離開師門出去闖,就再也沒有跟他接過。”
“後來在你們家見到他,才知道他一直沒結婚,人到中年還是單。”
“原來如此......”
路月明看著他,“霆深,你從來不說廢話不做無用功的事,今天問起路朗,一定是有原因的吧?”
厲霆深沒有瞞,“那兩顆藥在路朗先生手裏,按理以他謹慎的格,加上這麽稀有的藥,是不可能丟的,怎麽會這麽輕易落在顧行知手裏?”
“所以你懷疑路朗有問題?”
“隻是猜測。”厲霆深道,“顧行知留有後手,萬一路朗先生真是他的人,以他的份,害我們全家輕而易舉,所以我不能不防。”
“畢竟人心不可測,連顧致遠都能對顧眠下藥。”
“顧致遠的事,我在來酒店的路上聽保鏢說起了,的確令人失。”路月明歎了一口氣,“人啊,都是會權衡輕重利弊的。”
“眠眠隻是沒被他偏而已,既然如此,為這種人生氣也不值得。”
“但我不想讓顧眠難過。”厲霆深冷然道,“我放過他的條件,是讓他繼續扮演顧眠的舅舅,保住顧眠和顧家的最後一點聯係,隻是他再也別想回到帝都。”
“霆深,難為你了。”路月明欣地看著他,“我知道,你為眠眠改變了很多,這原本不是你的事風格。”
“現在看來,你和顧行知是截然相反的。你外表冷漠,心溫。而顧行知......”路月明無奈地搖搖頭,“外表溫潤,心卻比誰都狠。”
“我隻是運氣好,娶了顧眠而已。”厲霆深的角勾起溫的笑意,“我比顧行知幸運。”
......
厲霆深回到客廳的時候,念念已經醒了,顧眠正在陪用下午茶。
“大壞蛋,你快來吃東西呀。”念念熱地招呼道,“給你吃一塊餅幹!”
厲霆深走上前,在們旁坐下。
念念立刻把餅幹喂到厲霆深裏。
“謝謝念念。”
厲霆深不吃甜食,但兒投喂的,他從來不拒絕。
顧眠喝了口咖啡,問道,“你怎麽去了那麽久?該不會是我的有什麽問題,幹媽私下找你說吧?”
“沒有的事。”厲霆深笑著道,“不要胡思想,還有,這幾天喝咖啡。”
“哦。”
顧眠倒沒有咖啡癮,那會兒睡醒覺裏很淡,才選擇了咖啡。
厲霆深倒了一杯鮮榨的橙給,“喝這個。”
“好。”
“晚上想吃什麽,我讓張媽準備。”
“都行。”
“你很久沒吃西餐了,晚上吃西餐,可以嗎?”
“可以。”
......
晚餐很盛。
厲霆深把切好的牛排端到念念麵前,“吃吧。”
“謝謝大壞蛋。”
念念不挑食,基本給什麽吃什麽,吃得很香。
厲霆深看著對麵的顧眠,“吃飯。”
“好。”
顧眠邊吃邊開口問道,“我哥怎麽沒來啊?”
“一小時前他給我打了電話,說今天有事,不能來陪你吃晚飯。”
“是這樣。”
“今天爺爺也給我打了電話,非常高興,說昨晚你哥留在主臥住了。”
顧眠喝了口飲料,“他留在主臥住,不是很正常的事嗎?”
“他和徐亦歡的關係很複雜,平時是分房睡的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顧眠撇撇,“平時分房,也不耽誤他偶爾留宿主臥,男人啊......”
厲霆深:“......”
“所以顧眠,你是覺得你哥在那方麵有需求,才會留在主臥?”
“不然呢?”
厲霆深低笑出聲,“誰說隻有男人有需求,你們人就沒有嗎?”
“我們人......”
顧眠剛要開口辯解,猛然反應過來,居然和厲霆深聊起了這麽兒不宜的話題。
關鍵是念念還在一旁開開心心用餐。
“咳咳......”顧眠尷尬地咳嗽一聲,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聊這個。”
厲霆深強忍著笑意,“好,你如果想知道真相,可以自己去問你哥。”
顧眠:“......”
“你還說!”
念念笑得眉眼彎彎,“大壞蛋惹媽咪生氣啦!”
“念念,媽咪才沒有生氣。”厲霆深笑著道,“媽咪很大度的,才不會輕易生氣。”
“念念跟媽咪一樣大度!”
“對,我們念念是最豁達的小寶貝。”
晚餐過後,顧眠帶著念念去空中花園散步玩耍,一直到九點鍾才回房。
照顧念念的育兒嫂已經把念念的東西收拾了一部分送來。
育兒嫂給念念洗了澡,開口道,“念念,你跟媽咪說晚安,我們該睡覺了。”
“不要!”念念纏著顧眠,“我要跟媽咪一起睡!”
育兒嫂有點為難,“太太,這......”
“沒關係,跟我睡吧。”顧眠欣然答應,“有什麽要注意的,你跟我說一下就行。”
“那倒沒有,小姐很乖很好帶的,基本一腳睡到天亮,不會夜醒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顧眠給念念穿上一套可的卡通睡,“我們去睡覺。”
顧眠把念念抱回自己的房間,讓育兒嫂先陪著,去浴室洗了個澡。
等出來的時候,育兒嫂便離開了,“太太,夜裏要是有什麽事,您隨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,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。”
顧眠關了頂燈,隻留下一盞睡眠燈,“念念,媽咪給你講個故事,然後我們就睡覺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念念坐起,“我要大壞蛋來陪我!”
“不是說好媽咪陪你睡的嗎?”
“但是大壞蛋也要來陪我呀,以前我們都是一起睡的。”
顧眠:“......”
還沒想好怎麽說服,便聽見念念抬高嗓音在喊人,“大壞蛋......大壞蛋!”
顧眠上穿的是一件藕的吊帶睡,這會兒急忙起去拿了配套的睡袍套在外麵,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。
去打開門,迎麵看見厲霆深大步走了過來。
“我好像聽見念念在我。”厲霆深神有點張,“怎麽了?”
“在找你,想讓你陪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厲霆深笑笑,“我把哄睡了就離開,好嗎?”
顧眠點點頭,“進來吧。”
念念看見厲霆深,很是高興,“大壞蛋,快躺下陪我和媽咪睡覺。”
“好。”厲霆深掀開被子躺了下來,“念念躺好。”
“媽咪,你也躺下來。”
顧眠隻能照做。
念念這才安心地躺下。
厲霆深給蓋好被子。
沒一會兒,念念又覺到哪裏不對,拿起顧眠的手放在自己上,再拉起厲霆深的手,蓋在顧眠的手上。
顧眠一怔,下意識地向了厲霆深。
他也正在凝視著,英的眉眼間漫出笑意。
顧眠的心跳不控製地加速。
“好啦,這樣我就能睡覺啦。”念念心滿意足,“大壞蛋,你可以開始講故事了。”
“念念今天要聽什麽故事?”
念念認真想了想,“白雪公主。”
“好,爹地給你講......”
顧眠發現,厲霆深不需要拿手機或者故事書,就能給念念講故事。
看樣子對這件事並不生疏。
而且有邏輯不通或者不符合他的三觀的節,他也會改掉。
比如白雪公主雖然是被王子吻醒的,但並不需要依附王子而活。
聰明又能幹,在回到皇宮後,用自己的機智救了王子。
他們是平等的。
顧眠對此很是讚同。
在厲霆深低沉溫的嗓音中,念念緩緩閉上眼睛,很快便睡了。
厲霆深這才沒有繼續講下去。
但他的手始終握住顧眠的手,沒有拿開。
寂靜的臥室裏,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。
顧眠尷尬地移開視線,輕聲開口道,“時間不早了,你該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好。”厲霆深放開的手,起道,“你也早點睡覺,有事我。”
“嗯。”
厲霆深關上房門離開。
顧眠關了燈,但卻沒什麽睡意。
不知道為什麽,今天念念來了之後,對厲霆深改觀了不。
他很顧家,對和念念照顧得非常周到。
暫時還不能確定,厲霆深是不是一個好丈夫。
但看得出來,他一定是個好父親。
顧眠趕走腦海中雜的思緒,閉上眼睛睡。
書房裏,厲霆深對著電腦,查看雲悅灣和酒店的安保。
“厲總。”
程序敲門進來,“之前在火災現場的那幾臺電腦嚴重燒毀,但我們的人還是帶了回來想辦法修複。”
“也算是運氣好,其中一臺被修複了,還提取了裏麵的資料。”
厲霆深掀起眼皮,“是什麽?”
“顧行知在屋子的周圍安裝了無死角的監控,裏麵就是所有的監控畫麵,我猜測是因為走得急,沒來得及刪除。”
厲霆深收回視線,“這些監控對我來說,有用嗎?”
“倒是沒什麽大的作用,但是監控拍到了顧行知小弟的正臉。”程序匯報道,“您不是懷疑路朗先生和顧行知私底下有集嗎?”
“所以我特意往這方麵去查了一下,結果發現,顧行知的小弟曾經在不同的時間段,找過路朗先生三次......”
暮家千金得了怪病,六年來藥石無醫。傳聞她犯病時兇殘成性、六親不認,最終釀成大錯,成為眾矢之的!偏偏,有個大佬寵她入肺。「翟爺,暮小姐又犯病了……」「這次又傷了誰?」「倒是沒有傷了誰,就是把後院的花草樹木都給剪禿了……」男人漫不經心:「那一定是那些花草樹木得罪了她,全部挖了!」「……」「不好了翟爺,暮小姐她又犯病了!」「嗯?」「打碎了夫人的寶貝玉鐲!」「那一定是那枚玉鐲得罪了她。」「……」翟母急得跳起來:「兒子!你對她的偏袒還敢再明顯點兒麼!?」「不好了翟爺,暮小姐又犯病,把您和她的婚房給拆了!!」「……」婚房!?男人驚跳起身,即衝到二樓,一臉禁慾溫柔:「夫人乖,婚房拆不得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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