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畢竟主戰營是需要軍功晉陞。」
「這沒有半點機會可用。」隗狀沉聲道。
「以後兵權放在咸衛軍,還有咸周邊的郡兵之上。」
「只要有兵權,只要王翦與趙封在咸,吾等就無需怕他們。」
「畢竟,他們的兵權只在外。」
「倘若真的有那一日。」
「只要我們掌握了咸兵權,將他們控制,那麼一切都無懼了。」
「哪怕不能擒住王翦與趙封二人,他們的家小在手,他們也不敢放肆。」王綰冷冷一笑。
「諸位。」
「既然選擇了支持長公子。」
「那就不能再三心二意。」
「如若不然,老夫絕對不會放過他。」
王綰冷冷掃過在場的眾人,帶著嚴厲的告誡。
如今的況比他想像的都要麻煩了,他自然是要著重應對了。
上將軍王府!
大殿!
王翦坐在了主位上,喝著酒仙樓的酒。
臉上則是有著一抹暢快之。
「父親。」
這時。
王賁走了進來。
躬對著王翦一拜。
「坐。」
王翦笑了笑,一揮手。
王賁則是帶著一種憂愁,坐在了王翦的面前。
「怎麼?」
「綳著臉?」
「誰惹你了?」王翦帶著幾分笑意的問道。
「爹。」
「難道你都一點都不擔心嗎?」
「今日朝堂之上,你可是與王綰徹底撕破臉了,與他撕破臉,那就是與長公子撕破臉了。」
「如若以後真的是長公子繼位,我王家就完了。」王賁一臉擔心的道。
今日朝堂之上。
王翦所表現出來的真的不像是昔日的王翦,沒有一點明哲保的樣子。
這與曾經王翦教導王賁的也截然不同啊。
如若不是王翦現在沒有其他變化,王賁都懷疑自己父親被鬼怪附了。
「今日在朝堂之上是為父多年為以來最為暢快的一次。」
「王綰這老東西。」
「一而再再而三。」
「泥人都有三把火。」
「他真的當為父還有趙封是泥的。」
「既如此針對,那為父就徹底與他撕破臉了。」王翦冷笑道,對於今日在朝堂上之舉,一點都不後悔。
「可是父親。」
「難道你不擔心長公子?」
「這可與你曾經教導孩兒的完全不同啊。」王賁哭著臉說道。
聽到這話。
王翦則是帶著幾分高深莫測的一笑,出手拍了拍王賁的肩膀:「賁兒啊,如今已經與昔日不同了。」
「為何?」王賁睜大眼睛,萬分不解。
「那是因為趙……」
王翦下意識就要口而出。
可看著王賁,又想到了章臺宮。
想到了未來的危機四伏。
王翦及時閉了。
「爹。」
「你難道連你兒子都要瞞著?」
「我可是你兒子,又不是外人。」
看著自己父親如此,王賁就明白有,當即追問道。
王翦緩緩站起來,謹慎的向著大殿走去,然後將門給關上了。
「你要向為父保證,絕對不可外泄。」王翦一臉嚴肅的道。
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