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大,我把那個人的資料都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裏了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「對方後臺太,咱能不招惹就盡量別去招惹哈!」陳世洲不怕死的又補充了一句。
「滾!」
陳世洲笑著掛掉了電話。
張敬寅放下手機,打開電腦。
他認真的看了一下陳世洲發來的郵件。
霜?眼霜?這名字可真夠俗的!一看就是一個老人的標籤。28歲?還未婚?他快速地劃了一下鼠,把郵件拉到底部,竟然連一張照片也沒有?
張敬寅冷笑了一聲:「憑這樣雄厚的家背景,28歲竟然還沒嫁出去,不是眼太高,就是長得太丑!」
從資料上來看,這個人從來沒有在中國生活過,連大學都是在國讀的,這樣的人怎麼會突然來到A市?而且矛頭直指科*龍的那塊地?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?
他合上電腦,起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。
「總裁,您要出去?」方靜茹見他出來急忙站了起來。
「嗯,今天沒什麼事的話,你就早點下班吧!」
方靜茹一愣:總裁這是要變了嗎?他剛才是說,可以早點下……下班?不敢肯定沒有聽錯,又掐了一下自己:「好疼!」
竟然是真的!天啊!簡直快要激涕零了!跟著他工作這麼多年,這可是第一次吶!平時除了乞求能讓準時下班之外,哪裏還敢有別的非份之想?
******
晚上八點,楊宅。
「劉媽,張伯!」張敬寅兩手提著一大堆東西,裏還叼著羽球拍走了進來。
「喲!喲!喲!你快放下,快放下!」劉媽聽到聲音從廚房裏走了出來,一見他這架勢,責怪道:「你這孩子!怎麼又買這麼多東西來?」
張敬寅笑了一下說:「我怕您不讓我來蹭飯了唄!」
「看你說的什麼話?你看這家裏,現在都冷冷清清的,我跟你張伯還不得你天天來吃飯呢!」
「敬寅來了嗎?」張伯從外面走了進來,手裏還拿著一把修花的剪子。
「張伯!」張敬寅朝他笑了笑又說:「您又在忙?」
「呵呵,這不是老了沒什麼事可幹了嘛,一閑下來我就渾難呀,索就把花園裏的花給修一下,要不然哪一天董事長回來……」他說到這,聲音戈然而止。
「誒?這怎麼還有一副羽球拍呢?」劉媽趕叉開話題。
「呃,這是給張伯的,」張敬寅拿起球拍遞給張伯:「以後我有空就回來陪您打幾場,我可聽說您年輕的時候,可是國家隊的呢!」
「這個不錯!」張伯樂呵呵的接過來說:「擇日不如撞日,要不然現在就來一場?」
「好啊!」張敬寅笑著點點頭。
「你們去吧!我去給你們做飯去。」
******
「唉!老咯老咯……」幾場下來張伯就已經有點吃不消了,他嚷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:「不服老不行呀!想當年,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的也沒什麼覺,現在……真的老咯!」
張敬寅笑著走過來,給他遞上一瓶水,自己也擰開一瓶仰頭喝了起來。
「最近公司都還好吧?」張伯問。
「還行。」
「可我聽說,科*龍那塊地……」
「那塊地,我們這次估計拿不定了。」
「哦?是什麼人讓你這麼輕易就放棄了?呵呵,難得呀!」張伯樂呵呵的笑道。
「喂,張伯,您要擺正位置呀!」他撇了他一眼。
「我真好奇,那個對手到底是個什麼人?」張伯笑得更歡了。
張敬寅笑著想:如果告訴張伯,對方是個人的話……唉!太沒面子了。
「你們倆聊什麼呢?這麼高興?」劉媽走了過來:「都快進去吃飯吧!飯都做好了。」
******
「還是劉媽做的飯好吃!」張敬寅大口大口的吃著,還不忘誇幾句。
劉媽只是微笑的看著他大快朵頤,並沒有筷子。
以前對他的態度是很冷淡的,總覺得曉佳的死都是因他而起。可他也不在乎,每次都拿著熱臉來,名譽上說是來蹭吃蹭喝,實際上是來看看他們有什麼需求,知道他的良苦用心。
久而久之,他每次來,都會做曉佳以前最喜歡吃的東西給他吃,看他吃得香,的心裏也是暖暖的。
「劉媽,您也快吃呀!」張敬寅說著,夾起一塊紅燒放到了的碗裏。
「嗯!好!好!你也快吃。」拿起筷子,低下頭的抹去眼角的淚。
******
霜怎麼也不明白,自己在不知不覺中,又把車開到了楊宅,等意識到時,卻已經來到了大門外。
熄了火,輕輕拉開車門走了下去,又悄悄地來到鐵門邊扶著欄桿往裏瞧。
客廳的燈是亮的,估計劉媽現正在吃晚飯。這麼想著,又下意識的想推開門。剛一抬手,卻看見客廳里有人走了出來,約傳來的話語聲中似乎是在道別。嚇了一跳,趕轉拉開車門坐了進去。
不一會兒,大門緩緩打開,從裏面出來一輛黑的路虎。
低著帽檐,大氣都不敢出。
那人經過的時候,稍微轉頭看了一眼,嚇得的心怦怦直跳,都不敢一下。
張敬寅笑了一下搖搖頭,低嘆道:「現在的狗仔隊真的是太敬業了。」
霜見他走遠,也發車子慢慢地跟了過去。
張敬寅從後視鏡里看到了小尾,輕揚角輕聲說:「想跟我玩?那我就陪著你一塊玩兒。」說著油門一踩,車子就跟離了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!
他快,後面的也跟著他快,他慢,後面的也跟著慢,兩人就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距離。
張敬寅冷哼一聲,贊道:「車技還可以。」說完邪魅一笑,開得更快了。
霜看到他突然加速,也趕加大油門。兩輛車就像在上演速度與激似的,在車流中不停的穿梭著。
前面的人興緻高漲,而後面的人卻只是想探個究竟。所以霜很快就放棄了追趕,可不想把命丟在這無聊的遊戲中。
而張敬寅見沒有跟上來,反而故意慢了下來。
又慢慢地跟上他,跟到一個小巷口他拐了進去。不敢跟太,只能靠在路邊,遠遠的看著他的車,沒黑暗之中……
「篤篤篤!」外面有人敲著的車窗。
坐直子,想都沒想,就把車窗緩緩的放了下去,才放了一半,突然!一隻手了進來,還沒等反應過來,就已經死死的扣住的嚨,嚇得瞪大雙眼,下意識地手掰開它,想要掙它的鉗制,但是那雙手卻紋不!
「我警告你,別再跟著我!」聲音悉而又陌生,冷得沒有半點溫度。
「怎麼是他……?」猛地一震,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,一把扯開他的手,低頭狠狠地咬了下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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