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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讓我當炮灰主母,我偏另謀高枝》 第151章 達成共識

第151章達共識

「嗯,娘也就說說罷了,這些事不急,咱們靜觀其變,見招拆招。」許清宜道,朝廷那邊還沒穩下來之前,都不宜掀起風浪。

否則一個不小心,要罰去流放的倒霉蛋,可能就不止平侯府那一家子了。

臨哥兒卻想得更多,他們固然想保,但勇國公那邊,庶子承爵,若是知曉嫡子還有脈留在世上,指不定怎麼鬧法。

「娘,您要仔細叮囑勇國公夫人,千萬別泄了消息。」臨哥兒道。

現在風頭火勢,若是真的不小心將他的份暴出來,為了爹的清譽,他到時也只能和將軍府切割。

「嗯。」說實話,許清宜也很擔心。

不過沒有在孩子面前說。

「我來找你就是這件事了,沒有別的。」許清宜起準備離開,想了想溫聲叮囑道:「臨哥兒,躺著看書傷眼睛,以後注意點。」

古代可沒有製作良的眼鏡,近視太嚴重會影響仕途的。

臨哥兒微窘,悶聲道:「知道了。」

他很躺著看書,統共就這麼幾回,還被娘抓到了。

得到臨哥兒的準信,許清宜又將勇國公夫人約了出來,為了打掩護,這次約在靖遠侯府。

勇國公府的人,以為勇國公夫人前去靖遠侯府打牌,怎麼都不會懷疑。

到了靖遠侯府,靖遠侯夫人並不清楚們是約好的,十分驚訝地道:「今天吹的什麼風,竟把你們二位給吹來了?」

勇國公夫人倒還好,這位老夫人雖然年近六十了,但還很健朗,也喜歡出門,隔三差五就會出現。

而許清宜則是真正的稀客。

許清宜笑笑道:「是我來得太突然,打擾舅母了。」

「說的什麼話,舅母盼著你來還來不及呢。」靖遠侯拉住許清宜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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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後又招呼勇國公夫人,笑道:「今兒個您想跟誰打,我給您來。」

「都這個點了,你們已經開始了吧?」勇國公夫人聽著有打牌的聲音,抬眼張了一下,果然看到牌桌那邊已經坐滿了,便笑呵呵道:「既然這樣,我和謝夫人在這裏說說話,一會兒有人來了再打。」

靖遠侯不知道許清宜和娘家大姐不和,就覺得沾親帶故,左鄰右里的,大家關係都不錯,就笑看著外甥媳婦:「清宜覺得呢?」

「也好,我和勇國公夫人說說話。」許清宜說道:「舅母去忙吧,不必招呼。」

靖遠侯夫人點點頭走了,只剩下許清宜和勇國公夫人在這裏。

二人對視了一眼,默契地撇下各自邊的丫鬟嬤嬤,向院子的深走去。

這是一個待客的前院,們往裏走,倒也不怕衝撞了哪位主子。

「謝夫人,結果如何?」見周圍沒人,勇國公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
許清宜暗道,這位國公夫人真是孫心切啊,緒溢於言表,於是便也不拐彎抹角,直接說結果:「臨哥兒確實是陸家脈。」

勇國公夫人一愣,隨後滿臉激,鬆了口氣:「太好了,好好好!」

隨後雙掌合十,朝著某個方向拜拜,虔誠的樣子令人容。

許清宜理解這種心,因此沒有打擾對方。

直到對方稍微冷靜下來,熱淚盈眶地看著說:「我就知道臨哥兒是陸家的脈,我這個做祖母的不會看錯的,這就是緣。」

許清宜真心恭喜:「臨哥兒能存活下來不容易,如今能找到自己的親人和世,我很替他高興,也恭喜凝淵公子,終究是給陸家留了個脈。」

「是啊。」勇國公夫人不住地點頭,已經泣不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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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在是太高興了,又緩了很久才平靜下來,然後才拉著許清宜問:「臨哥兒知曉此事嗎?」

許清宜一頓,說道:「知曉的,他接自己的份,不過希貴府先保,等朝堂安穩了再行商議,畢竟……」言又止,旁敲側擊了一句:「拋開他爹的立場不說,貴府的況也比較複雜,若是臨哥兒的世曝,恐會引起紛爭。」

是啊,勇國公夫人的眸暗了暗,自然知道許清宜的話中之意,半晌後點頭笑笑:「好,我明白了,臨哥兒很聰慧啊,一切就按照他的意思辦吧,等以後……」

府里複雜的況,他們自然是要解決的。

勇國公夫人的話沒有往下說,許清宜卻約猜到了些許,心中發,莫非對方想廢掉現在的世子陸啟銘?

如果是這樣,自己和許亭筠的梁子就結大了,許清宜暗想。

倒是不怕,只是覺得麻煩。

開心過後,勇國公夫人神哀傷地看著許清宜:「謝夫人,關於臨哥兒的娘,可有什麼消息?」

可憐的兒媳婦,定然是遭了諸多苦難,才把臨哥兒生下來,想到這兒,勇國公夫人就止不住淚水漣漣,十分傷心。

這麼傷心,許清宜簡明扼要道:「臨哥兒娘被拐子賣給了一個無賴,神志不清了,在臨哥兒七歲那年,被無賴打死。」

勇國公夫人垂首泣起來,肩膀一聳一聳的。

「您保重子,臨哥兒還要您看顧呢。」許清宜拿出手帕,遞到對方手裏,嘆息一聲:「那無賴後來還勒索臨哥兒,所幸已經被我們送進地牢,現在雙殘廢,生不如死。」

「他還活著?」勇國公夫人眼底閃過一狠辣,哭著咬牙道:「那千萬不能便宜了他,一定要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才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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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清宜深有同,是的,劉貴這個兇手現在不能死,要把他留給恭王府泄憤,這樣恭王府的憤怒才有出口。

「嗯,您放心,兇手不會好過的。」回頭就跟謝韞之說一聲,讓謝韞之去打點。

沉默片刻,勇國公夫人平靜下來,不好意思地問道:「臨哥兒喜歡吃什麼呀?或許有什麼喜歡的東西?」

這可把許清宜問住了,卡殼了一下說:「臨哥兒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,不喜歡的倒是有一堆。」

然後就開始數,那些臨哥兒不喜歡的食和東西。

勇國公夫人:「……」

聽起來乖孫還怪難養的,多虧了遇到一個有耐心的養母,食住行,樣樣都給安排了最好的。

『「是了,他喜歡看書。」許清宜說。

「喜歡看書?」勇國公夫人終於聽到了一個自己能辦的,忙道:「他爹收藏了一屋子書,不孤本古籍,回頭我整理整理,給他送去。」

「那敢好。」許清宜笑道。

謝韞之也收藏了很多書,只是不知道和凝淵公子比起來,兩人誰更勝一籌?

二人說完話,就回到打牌的屋裏去,既然說了是來打牌的,總要兩把再回去。

「回來了?」靖遠侯夫人高興地招呼,指了隔壁的那張桌子道:「現在有人來了,兩位快就坐。」

正說著,門口又進來一道婷婷嫋嫋的倩影,著一口江南地界的吳儂語:「還有我的位子沒?」

聲音很好聽,許清宜不由看了過去,然後發現那姑娘也看著自己,眼神充滿了打量。

自從嫁給謝韞之後,許清宜對別人的打量早已習以為常,也不覺得被冒犯了,畢竟好奇國民白月的妻子是什麼樣的,是人之常

是以許清宜大大方方地微笑回去,看吧看吧,這張臉很拿得出手,自認為材也是無可挑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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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了,就算沒有臉和材,也不會懼怕別人的目

人只有活到了一定的年紀才知道,人這一生終歸是和自己相,只要自己接納了自己,別人的看法本無所謂。

「竹姐兒,你怎麼來了?」看到自家侄聞竹出現,靖遠侯夫人略微有些小張地笑著說:「你不是不喜歡打牌嗎?平時請你都不來。」

「姑姑。」聞竹嫣然一笑說道:「聽說來客人了,打牌湊不夠一桌,我就不請自來了。」

說罷,目再次落到許清宜上:「這位就是表嫂吧?常聽姑姑說起,今兒個倒是第一回見。」

靖遠侯夫人聞言,只能為們作介紹了:「是的,這是你韞之表哥的夫人,清宜。」隨後又對許清宜說:「清宜,這是我的娘家侄聞竹。」

許清宜微笑頷首:「聞竹姑娘好。」

「表嫂好。」聞竹笑容明,福了福

「竹姐兒,你過來我這桌,我來陪國公夫人們。」靖遠侯夫人見狀,趕安排。

聞竹看了姑姑一眼,倒也沒有異議,只是暗暗苦地笑了笑,知道姑姑是怕自己說錯話,衝撞了表嫂。

安排妥當,眾人坐下,靖遠侯夫人小心地看了看許清宜的神,發現沒有什麼不妥就安心了。

「清宜,我聽說你最近給人保了?」問。

「是啊,您也聽說了?」許清宜一邊看牌一邊笑道:「男方是韞之的副將,二十好幾了還未定親,韞之便託付我幫著看看,昨兒已經下聘了。」

「真快。」靖遠侯夫人忽然心,說道:「韞之邊還有什麼青年才俊沒說親的?我府上好幾個姑娘也到了相看的年紀。」

隔壁的聞竹豎起耳朵,知道姑姑口中的待嫁姑娘,肯定囊括自己。

許清宜一想還真有,就笑道:「府里還有一位舉子,目前是珩哥兒的西席,參加了今年的春闈,估計也快出結果了,排名定然是不錯的。」

靖遠侯夫人一向對讀書人有好的,追問:「什麼年齡,家底如何?」

「二十三四左右。」許清宜如實說:「是寒門士子,這點不瞞您,所以您慎重考慮。」

寒門士子?靖遠侯府的門第也不低,若只是進士而沒有家底,他們這種人家恐怕看不上。

靖遠侯夫人就沒有往下問了。

許晴宜識趣地打住話頭,暗嘆,進士是進士,狀元是狀元,回頭若是靖遠侯夫人又後悔來找,這邊鐵定是不能再議的。

否則對沈知節不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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