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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讓我當炮灰主母,我偏另謀高枝》 第234章 攤上大事

第234章攤上大事

「夫人,您怎麼了?」嬤嬤發現許清宜的臉不對勁,便問。

許清宜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,笑著搖了搖頭,隨後吩咐:「嬤嬤,去準備一下筆墨紙硯,我給將軍去封信。」

橫豎心裏裝著事,一時半會兒肯定睡不著了,倒不如給謝韞之寫封信,驚。

「是。」嬤嬤沒發現什麼異樣,只當夫人想念將軍了,笑著下去辦事。

許清宜出浴后,開始寫信,自然是報喜不報憂,免得謝韞之在邊境打仗還要掛念著自己這邊的況。

寫完最後四個字——甚思念之,便擱下筆,然後封好。

打算問問臨哥兒兄弟幾個,有沒有信想給他們爹爹,一併收了再給恭王的人去送。

這樣做似乎確實有安神的作用,等許清宜再次思慮起宋言卿的事,心中的驚濤駭浪就平復了很多。

橫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定是不能眼睜睜看著宋言卿得逞的,這不僅是關係著溫家的命運,也關係著他們全部人的命運。

隨後,許清宜一覺睡到傍晚,睜開眼時,珩哥兒乖寶寶趴在床邊看,見醒了,驚喜地笑道:「娘,該起來用膳了。」

「……」這一瞬間,許清宜恐胖的緒又湧上心頭,這可真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,墮落啊墮落。

「你這麼早就醒了?」許清宜邊起來邊問。

「是啊,和二哥他們出去玩了一圈了。」珩哥兒爬到床沿坐好,晃著雙看娘梳妝。

許清宜問:「溫府好玩嗎?」

「好玩。」珩哥兒點點頭。

「乖寶寶,你有什麼話想給你們爹爹說的嗎?」許清宜邊忙活邊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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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問有答的小寶貝突然卡殼了,似乎一時想不起要跟爹說什麼話,過了良久才道:「想爹爹。」

許清宜嗤笑,半天憋出來三個字,真想了才怪喲。

收拾好出去,見到臨哥兒和禛哥兒,同樣問道:「你們有什麼話想跟你們爹爹說的沒,想好了寫封信,明早給我。」

「嗯。」家書對臨哥兒來說小意思,提筆就能洋洋灑灑三千字。

禛哥兒就抓耳撓腮了,多日未曾練字,若是爹看見他那一手丑字,估計要隔著千山萬水發作他。

溫家的晚宴,比午宴更加正式盛大,因為溫老爺子的兄弟姐妹,紛紛領著自家的晚輩也來了,還有溫太夫人。

全部聚在一起,場面之隆重自不必說。

而他們到來,自然是為了給貴客接風洗塵。

許清宜作為主角之一,眼花繚目不暇接,被溫臻如領著和眾人一通寒暄下來,只記得比較重要的那幾個人

其餘小輩只是走個過場,象徵地誇獎幾句。

臨哥兒同樣也是主角,可他的耐心在中午已經用完了,這會兒眼觀鼻鼻觀心,全程躲在許清宜後,只有被點到才會惜字如金地應兩句。

據阿白打探到的消息,這些隔房的親戚們,表面上都和和氣氣,其實私底下個個都想分溫臻如的權。

溫臻如也不慣他們,有能耐辦事的就多分銀子,沒能耐就分銀子,並且早已有了分家的念頭,只不過礙於溫太夫人還在,這才沒有踐行。

所以他高冷得心安理得。

出乎臨哥兒意料的是,小王爺竟然也端起了架子,果真像娘說的那樣,憎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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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他對趙思睿的印象分飛速提升。

趙思睿正在吃東西,忽然看見表哥對自己淺淺笑了一下,他差點嗆到,咳咳,是自己眼花嗎?

如果不是的話,表哥笑起來真好看!

「思睿表弟,聽說你喜歡玩玉石,我專程搜集了幾塊上等的籽料,你看看可還喜歡?」一位隔房的爺,殷勤地給趙思睿送上一個盒子道。

趙思睿看完臨哥兒,轉過臉來就換了副疏離矜貴的范兒:「你從哪裏打聽到的假消息,我不喜歡玉石。」

「……」送玉石籽料的爺唰一下臉都變了,尷尬中帶著惱怒,然而想到趙思睿的份,便只好忍著:「哦,原來思睿表弟不喜歡玉石,那喜歡什麼?我看看太原能不能找到表弟滿意的。」

「用不著,退下吧。」趙思睿道,當了這麼久的小王爺,他一年下來要理千八百個這種討好結的人。

「……」

送禮的人忍氣吞聲忿忿地走了。

散席后,長輩們還在聯絡,臨哥兒提前告退,路過趙思睿邊時,停下步子冷不丁道:「有禮為什麼不收,反正收了又不用你辦事。」

嫌錢多可以孝敬長輩,比如嫡嫡親的姨母。

趙思睿呆了呆,什麼意思?

想問清楚時,臨哥兒已經走了。

「哎,表弟!」他忙抓住路過的禛哥兒問:「你哥是什麼意思,是不是嫌棄我事不當?」

禛哥兒抱著胳膊道:「非也,他在教你撈好,這是你的榮幸。」

證明大哥認可這個表弟了。

不過大哥示好的方式太含蓄,小王爺估計要墊高枕頭想半宿才能想得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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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院落的臨哥兒,鋪開信紙給爹寫信,等他寫好后已經深夜了,拿著信去往許清宜的院子裏,看看許清宜回來沒有。

出門在外沒有爹在邊,臨哥兒又自主擔起來了照顧家人的責任。

「臨哥兒?」許清宜看到他很意外,笑道:「這麼晚過來了?」

「看看您回來了沒有。」臨哥兒道,將信給娘。

「哇,厚厚的一沓啊,比我寫給你爹的都多。」許清宜暗道,臨哥兒還是一如既往地碎。

世人都被他高冷的外表給矇騙了。

臨哥兒:「……」

「對了,有件事跟你商量,你坐。」許清宜想起宋言卿的事,就沒心思開玩笑了,思來想去覺得,自己需要臨哥兒這個戰友的幫助。

見狀,臨哥兒也打起了神,坐下來洗耳恭聽。

「剛才的晚宴上,你也看見了,溫府的部也是充滿激流暗涌啊。」許清宜看了眼臨哥兒,發現對方並不意外,想必也是有所察:「你大姨母和那位贅婿之間的故事,你打聽過沒?」

「知道,阿白回來說了。」臨哥兒點頭。

許清宜就知道,闔府上下誰的消息靈通都沒有阿白的靈通。

就直接說了:「聽起來你這個大姨夫是個很完的人,和你大姨母之間的故事也很真摯人,堪稱神仙眷一對。」

盯著臨哥兒:「可你不覺得太過完了嗎?一個優秀出的男人為了放棄仕途,甘願當贅婿,世間上真的有這樣的男人,而且二十年來如一日地深妻子?」

聞言,臨哥兒也盯著娘,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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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哎,你爹可不算。」許清宜彷彿知道臨哥兒想說什麼,一條一條地否掉:「你爹不是贅婿,也不會為了誰放棄仕途,跟我在一起也沒有二十年,更沒有到宣揚我們的故事。」

人家低調得很。

哪裏像宋言卿,又要當贅婿覬覦妻子的錢財,又要強調是真,聰明人都知道裏面有貓膩。

溫家主沒察覺,只是當局者迷罷了。

臨哥兒想了一下道:「所以您懷疑,大姨母的夫婿不懷好意?」

「當然了。」書上就是這麼寫的,許清宜篤定地道:「不信的話,等他病好了咱們試探一下,心中有鬼的人藏不住馬腳。」

臨哥兒:「……」

確實不排除這種可能。

但是怎麼說呢,溫平如剛告誡過他們不要多管閑事,結果娘倆屁都還沒坐熱,好像就攤上了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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