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絕時常會思考,到底怎麼樣才能終結這個混黑暗的時代。
難道真的要自己用刀用火,戰斗到生命終焉嗎?
若是自己壽命消耗殆盡,徹底煙消云散之后呢?
紅巨魚【終焉】只是第一個降臨的星空異種。
還有很多很多異種,藏在星空深,對著藍星虎視眈眈。
更何況還有那些星空詭異,正在不斷朝藍星而來。
難道藍星的未來真的只有破滅?
所有的努力終究將化作烏有?
思考了很長時間,秦絕慢慢想通了一件事,那就是一直留在藍星發展等同引頸待戮,只有朝著藍星外面擴張,才會有生存的可能。
如果等他把藍星里面的所有詭異,異種,變異生,神子等等都斬盡殺絕,那不知道要等到狗年馬月。
要是沒等他殺完,或者他早早出現意外死了,那之前的努力不就同樣毫無意義嗎?
于是,秦絕的想法便出現了逆天的改變。
他寧愿不去肅清藍星部,也要向星空擴張!
“殺完先知,防范瑪雅詭域,便開始進軍太系!”
懷揣著這個目標,秦絕越可可西里山脈,來到了喜馬拉山脈面前。
綿綿不絕的喜馬拉雅山脈似乎永遠都是山巔白雪覆蓋,他看了兩秒后,低頭看了眼腕表。
現在基因軍團應該快要進到山巔了。
踏!
秦絕邁出腳掌,踏足喜馬拉雅山脈。
他背后出炙熱的天使之翼,朝著山巔飛速沖去。
途中有很多先知軍團的士兵,都發現了秦絕的影。
那一雙雙渙散無神的眼睛,將看到的畫面全部傳遞到了先知寺廟之中。
先知寺廟里。
巨大的三棱型鏡面靜靜懸空。
鏡面里,正是秦絕展開天使之翼沖鋒的畫面。
先知那齒微微轉的眼眸靜靜看著這幅畫面,沒有任何眼神變化,像是極度冰冷的機,這幅毫無表的機械臉龐,反倒充滿一嘲諷的笑意。
“在我的領域,萬千信徒都是我的眼睛。”
先知扭頭看向窗外,毫無緒的聲音悠悠回。
“你以為你足夠藏,卻在我眼里無可藏。”
“古老大夏的傳承,應該由我而來。”
“如此盲目自信癡愚的你,有何資格背負火種呢......”
先知的面前,出現了一面淡藍幕。
他出刻滿機械符號的手指,在幕上輕輕點了兩下。
隨后四個紅點出現,緩緩移向了秦絕的必經之。
“四個新世紀戰士長全部出,也算是對你的尊重了。”
巍峨雪山之中,半山腰上。
一座二十多米高,被大雪覆蓋的巨石,忽然有雪塊落,出一雙純白的棱形眼睛。
隨后大雪簌簌而下,一尊手持三十米銀白戰刀的修長影緩緩站了起來。
還有三尊一模一樣的類人型戰斗機甲從三個不同的方向緩緩站起軀。
它們充滿科幻的流線型腦袋里面,響徹著先知的命令指令。
它們的腦袋全部轉向同一個方向。
“鎖定目標.....”
它們手中的三十米銀白戰刀散發出白芒。
“武系統已激活,正在灌輸能量......”
嗡的一聲!
四把銀白戰刀全部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原本不斷膨脹的白芒,也都一瞬間收進了戰刀表面。
“武系統已準備就緒。”
“能量傳輸系統已完運轉。”
“能源核心啟!”
隨著最后一道機械合音在它們腦袋里響起。
四尊類人型戰斗機甲,瞬間原地暴起飛,在濺起漫天雪花之中,背后張開一雙充滿科幻的橙黃翅膀,每片翅膀由七機械翅骨組,翅骨之間有著六邊形橙網狀格的翅。
砰砰砰砰!!!
秦絕面前,四尊新世紀戰士長齊刷刷降臨。
東南西北四個方向,順勢將秦絕包圍在中間。
“呦?這麼快?”秦絕臉上是古怪的笑意。
“先知這麼自信,你們四個機械疙瘩能殺死我?”
似乎對于自己行蹤暴這件事,秦絕毫不意外,也毫不在乎。
“鎖定目標,開始獵殺!”
四尊戰斗機甲提著三十米大砍刀,沖著秦絕殺來。
秦絕無所謂笑了笑,影驟然間原地消失。
再出現時,他矗立在四尊戰斗機甲的上空。
左手,是炙熱發燙的鐘馗紅劍。
右手,是一面燃燒著紫火焰的轉王圈。
下,是一匹被純黑戰甲包裹著的龐大戰馬。
背后,是一尊尊巨大虛幻的神虛影。
“轉王圈的力量,請你們做一個嘗嘗的人。”
秦絕微微一笑,手掌高高抬起。
轉王圈飛出他的手掌,在大雪紛飛的天穹下瘋狂旋轉。
這是兩層飛圈,代表著生死。
每一層都有六道刀葉,代表著六道回。
第一層是逆時針旋轉,第二層卻是順時針旋轉,代表著無常。
這一刻,秦絕展出了自己新的底牌:轉王神紋!
代表生死回,六道無常的轉王圈,攜帶著越來越壯大的紫刀。
然而四尊戰斗機甲的程序里面沒有疑,只有純粹的進攻。
它們義無反顧地沖向秦絕,揚起三十米銀白戰刀,想要劈碎擋在秦絕面前的轉王圈。
然而,它們卻被轉王圈的紫刀卷了進去,就像是進絞機一樣,隨著紫刀的旋轉速度而旋轉,直接喪失了所有機。
“鎖定目標.....”
“開始......獵殺。”
斷斷續續的機械合音在轉王圈中傳出。
轉王圈越來越快,直至產生眼看不清的紫幻影。
很快,四尊戰斗機甲的斷臂殘骸被甩了出來。
那些機械合音也終于徹底消失。
看著不斷甩出來的斷臂殘骸,秦絕眸平靜地抬頭,看向不遠的先知寺廟。
那平靜至極的眼神像是一種挑釁和嘲諷。
先知寺廟里,看著棱形鏡面里秦絕的眼神,先知的心出現了罕見的憤怒緒。
只是殺了四個新世紀戰士長,就值得你這火種如此囂張跋扈嗎!!
先知再次手,在淡藍幕上狠狠點了幾下。
“非得用新世紀審判盤來制裁你嗎!”
這次,先知寺廟之中響起了恢弘壯烈的機械音樂。
一尊銀白的盤,從喜馬拉雅山巔浮起,表面的積雪和巖石紛飛散落,砸的雪山不斷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