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漫下車進店的這十分鐘,論壇上也徹底炸開。
那樓主發了張拍的照片:【千真萬確,看到和一個男的一起進了奢侈品店!絕對是,今天去掃樓就穿的這雙鞋!】
【料真嗎?樓主從哪弄來的啊?】
樓主:【我就住這附近,偶爾沒事會去劇組圍觀,很悉的型,剛看到上了輛跑車沒來得及拍,沒想到繞了一圈又回來了,哈哈哈!】
【應該是,誰沒事會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進店啊?】
【怪不得出道以來資源就這麼好……有金主吧?這男的誰?】
【現在不是很紅嗎?還要傍金主啊?這大晚上的。】
【再紅也舍不得幾百萬一個包吧?這家東西都是七位數起,也沒紅到那份上,眼也不眨地就能消費?】
【說過了,的流量都是泡沫流量,賺不到多錢的,就算能買得起也舍不得給自己買的。】
【這要是真的,算崩人設了吧?!】
很快,有人出了照片中男方的資料:
【查到了!!谷山地產三太子!!我的天啊那這個確實牛,估計這個帖子過會兒就被公關掉了……】
【有人給科普下嗎?】
【房地產數一數二的龍頭老大,十家五星酒店起碼三家是他們的,公司在CBD正中心,你說一年營收多。】
【大概相當于葉凜那個咖位的頂流藝人吧。】
【葉凜這麼有錢啊?】
【你這不是廢話,頂級藝人的商業代言都是天價,更何況他還有自己的投資和公司,所以為什麼藝人都想倒他……】
【怪不得連漫都得卑躬屈膝……】
就在樓上圍繞著“為錢折腰果然是星逃不過的宿命”展開貶低時,終于有人對這隨便吃瓜的智商重災區,表示了憐憫。
【或許你們有沒有想過,也許這家店除了包,也賣男士打火機?】
【或許你們有沒有百度,打開搜索一下,谷山地產的老總……也姓?】
【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……】
【富家千金闖娛樂圈?!!?】
【????????】
這瓜瞬間又勁了幾個等級,一時間各種聲音層出不窮,微博和豆瓣都被攻占,就連當事人宗的評論區也淪陷了。
知道這事的時候,宗剛回到家,喝了幾口小酒,略有些上頭。
翰和遠都坐在客廳里了,見他回來,遠急忙起:“你怎麼還喝酒了?”
“我的尊嚴被踐踏了!被踐踏了你們懂嗎!”宗有些面紅,指著漫的房間,“我今天去找這丫頭,想讓時間回來吃頓飯,但是——你們也知道那倔脾氣,我一尋思,我可以用錢要挾啊!”
遠:“……”
宗:“我說剛走那會兒,拿走了我卡里的兩百多萬,結果話沒說完,就下車進店給我買了個打火機,把賬還得清清楚楚,還有多的!”
“這是不是侮辱?是不是蔑視?”宗非常生氣,從懷里掏出個白金相間的鏤空打火機,氣憤道,“!漫!就用這麼個破打火機打發了我!!”
“二哥,你說過不過分?”
遠端詳了一眼,這才道:“七位數,三開頭的打火機,你覺得是對你的侮辱?”
他出手,“我覺得很好看,那你給我。”
宗把東西揣進兜里:“我不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,”沙發上的大哥這才開口,打斷道,“宗,你現在腦子清不清醒?我們有事跟你說。”
“清醒啊!怎麼不清醒?”宗抹了把臉,巍巍走向洗手間,“你們等我洗把臉。”
“……”
遠傳來水聲,聽不真切,沙發最右側的文棟,終于放下手中的電腦。
“沒事,爸,你也別太擔心,”遠安道,“畢竟漫漫現在這個份,被曝也是遲早的事,況且也長大了,抗能力會變強的。再不濟,那邊還有團隊。”
文棟長長地吐出一口氣:“好說歹說不讓拋頭面,就是不聽我的,非要進什麼娛樂圈,現在一舉一都要活在別人的眼皮底下——”
大哥翰開口道:“現在長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,您要相信,已經有了自主決策的能力,我們作為家人,也要尊重的選擇。”
“畢竟的人生,知道自己想怎麼過。”
遠也點頭:“漫漫從小到大都很聰明,既然選擇圈,一定就知道要承擔的責任,也一定是接了這些條例,才會繼續選擇當藝人。”
“以的格,一定不會委屈自己做不想做的事,爸你放心,肯定喜歡這行,絕不只是為了和家里賭氣。”
文棟又長長地嘆出口氣:“你們現在要不要聯系?看看下一步要怎麼做?是公開還是公關?如果公開,希是怎樣的形式?”
遠一刷微博,說:“不用想了。”
翰:“怎麼了?”
遠將手機放在屏幕上,赫然是此刻正在衛生間里的,宗的杰作。
宗的評論區涌進了不人,其中還有人持反對意見,認為這麼多年從沒聽過文棟膝下有,堅信只是撞姓的巧合,甚至在評論區和人對罵和起來,還對漫惡語相向。
宗洗了把臉,順便拿起手機一刷,暴脾氣就上來了。
他氣沖沖回復那人:【罵我妹?】
文棟:“…………”
沒過兩秒,遠又刷新了一下,說:“刪除了?”
伴隨著第三次刷新,宗的回復重新出現:
【罵我妹你是有病?】
“……”
原來刪除是為了加一句還罵人的,那沒事了。
很快,宗一邊往客廳走,一邊低頭進行回復。
【如果是真的,漫也是靠家里才有的現在,蹭東蹭西真讓人無語。】
宗:【要想蹭家里直接給開個娛樂公司,要不是心地善良能讓你這種滿口放炮的人吃不到律師函?】
【漫肯定不是親妹妹啊,如果等會用這個洗,一定要求給出證明。】
宗:【這也要證明那也要證明,怎麼,我是你爹需不需要證明?】
【不想再看到了,漫什麼時候能退圈啊?】
宗:【我們家里三個哥哥都不敢對說三道四,你算什麼東西敢指點?】
宗在沙發上坐下,覺得兜里東西硌人,把打火機拿出來放在桌上,一看到,又忍不住張吐槽:“下次回來我肯定得收拾,目無王法!有沒有把我這個三哥放在眼里?!行為極其惡劣!罪不可恕!”
然后繼續低頭和diss的人大戰三百回合。
遠:“……”
遠:“你是有神分裂嗎?”
宗沒回答,因為他還在認真地回評論。
——這會兒回的都是好的了。
【hhhhh哥哥太可了,以及我好喜歡漫漫哦!】
【謝謝。】
【想看漫漫的年照!】
宗:【分照片(最帥的那個是我)】
【今天是一起去逛街了嘛?】
宗:【不是,是送我打火機。】
配圖是一張炫耀的打火機圖片。
遠:“……”
宗在微博上回的風生水起,那條原本的料黑,也被更多吃瓜路人和占據。
大家正在實時往上面搬運宗的回復:【這三哥有點東西,我現在抱著馬桶笑到嘔吐。】
【從一些回復中能看出漫的家庭地位……】
【誰不喜歡給買禮的爭氣妹妹呢!】
【黑子:漫為了一個包抱金主大啦!實際:漫挑選了一個普通日子給自己的哥哥買了份禮。】
【之前校服就有跡可循了,上的應該真的是貴族學校。】
【謝謝你們,原本想錘漫有金主的各位,不僅讓我們知道,漫走到現在全程靠自己,干干凈凈清清白白,還讓我們知道——原來漫自己也這麼有錢。】
【謝謝了謝謝!豆好爭氣!!我今晚好爽啊!!!!】
*
漫回去就睡了,第二天一早,起來才知道這個消息。
西蒙痛心疾首:“要不是怕影響你今早的活狀態,以及你三哥后來出面了,我怎麼著也得把你從被窩里拉起來,我們好好說道說道。”
漫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,因此沒太意外,但唯一沒猜到的是,宗主導的全程會這麼好笑。
今早看到宗微博里那些回復,差點笑得把牙刷吞了。
收回思緒,漫問西蒙:“怎麼說?”
西蒙猜到家境不錯,只是沒想到這麼好,一連問了好些問題,例如大家最關心的“為什麼不公開你”、“從小到大的生活狀態”、“平時的娛樂活”等等這些,漫回得口干舌燥,心道幸好沒接到他的電話,否則一晚上別睡覺了。
滿足完自己的好奇心,西蒙又問:“那這種況,你家里人能同意你來演戲嗎?”
“不管同不同意,現在藝人都當了,開弓沒有回頭箭,”漫說,“放心,就算要揍也是揍我,不會殃及到你。”
“……”
西蒙:“那,你是為什麼進圈啊?是不是因為覺得好玩?就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,或者是用名氣反哺家里的產業?”
這回答得快,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為什麼?”
漫起,半真半假道:“為了更加偉大的理想和目標咯。”
……
來不及說更多,下車進了會場。
西蒙之所以怕影響到,是因為今天上午的商業活結束之后,會有采訪的環節,西蒙怕一個沒睡好,影響到了直播效果。
果不其然,昨晚的事兒一出,漫剛站到展板面前,話筒就像雨后春筍一樣涌了過來,勉強拿了幾個,被閃燈晃得眼花。
興極了,只覺新奇又震撼,圍繞著家庭的話題提出了一本十萬個為什麼,漫挑了幾個關鍵的解答。
例如不公開是家里的選擇,覺得天自由,不希給束縛;后面一直沒再公開,是沒有合適的機會;進娛樂圈的就是很可,覺睡不太飽……
藝人是的選擇,與家庭背景無關,既然走了這條路,本質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,拍出更多好的作品。
詢問:“所以還是希大家不要過多關注你的家庭,專注作品?”
“對的。”
點點頭,就在記者們了然的目中,給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回答——
漫對著鏡頭禮貌笑了下,旋即說道:“因為我跟我爸,最近正在吵架。”
“……”
:???
同樣震撼的還有此時此刻,直播間的觀眾。
笑聲接連傳出,眾人慨漫真是采訪屆的泥石流天才:
【救了大命了我真的笑得呼吸不暢,我怎麼這麼實誠什麼都往外說啊!】
【別的藝人:因為我想擺家庭的環。漫:因為我跟我爸在吵架。】
【記者:你給我整不會了】
【原來幽默基因真的會傳……】
此時此刻,車的西蒙也笑得險些神失常。
他縱橫娛樂圈多年,其實非常清楚,本來以漫的臉蛋和發展路線,這個新聞出來,或許不能算一件只有利沒有弊的好事。
因為在娛樂圈,藝人是不能離大家生活太遠的,太過懸浮失真,會讓大家覺得無法親近。因此前幾年,不艷型的明星都會賣吃貨和漢子人設,正是為了拉近和觀眾的距離。
然而漫……
竟然能夠憑借自己這張,用一己之力,化解他琢磨了一天一夜都沒琢磨出來的難點,解開了這個無解的謎題。
此刻大家都沒關注家世了,全在關注這張可以單獨出道的,甚至直播剛結束,就已經有了相關的剪輯。
“怎麼回應有金主的這個說法呢?”
漫:“我要有金主,那個帖子能蓋到七百多樓?”
“是怎麼養這麼良好的心態的呢?”
“人總不能跟自己過不去吧?”
“你覺得造謠——”
到最后甚至開始搶答了:“但凡悉我一丁點的人都造不出這個謠,我本當不了金雀,我被關起來的第一天就會把那個鳥籠給拆得稀爛。”
遭遇未婚夫背叛,她落魄至極。在她最無助的時候,莫名招惹上了他――魔鬼般尊貴的男子。他是萬人之上的帝國集團總裁,然而,最大的樂趣便是禁錮她,讓她變成和他一樣,冇人愛、冇有朋友、冇人敢親近,唯獨隻有他可以獨自占有。他,不愛便不愛,一愛便成狂,霸道、狂妄又決絕。他護她,護到極致;他寵她,寵到殘忍。他說,“你的身,你的心、從頭到腳每一處都是我的,誰要是敢染指,我便毀了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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