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說什麽?”
厲墨琛忽然出現,打斷了夏喬安跟詹校長之間的談話。
厲墨琛覺自己大概是神經錯,就算夏喬安隻是跟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說話,他也不痛快。
夏喬安嚇了一跳,看他沒什麽異樣,才確定剛剛的對話,他應該沒聽見。
孩子,是絕對不會讓他產生一丁點懷疑的。
夏喬安道,“我當然是在跟詹校長告狀。”
“告我什麽狀?”
厲墨琛不悅,他看著已經廢掉的一西裝,上麵掛滿了鼻涕痕,他就有些惱火。
可是看著那一張張小臉,他一肚子火又發不出來。
詹校長板著臉,“你是那個什麽厲總吧?”
厲墨琛,“是我。”
“我知道你,你很厲害,今天什麽首富,明天什麽傑出人才的,可是你缺個頭銜。”
厲墨琛挑眉,“什麽?”
詹校長道,“你還缺個慈善家。”
這個問題拋出來,夏喬安也是一愣。
也有思考過這個問題,為什麽一直以來,厲墨琛做慈善,都是匿名去做,從來沒拿這個噱頭給他增加環。當初為了找出誰資助了的學校,資助上學,夏喬安才走上計算機的專業道路,最後了黑客。
厲墨琛聽到詹校長的問題,似乎有一點微怔,但馬上又擺了張撲克臉,“有誰規定有錢就得做慈善嗎?”
詹校長哼笑了下,“沒有,我們國家沒有這條規定。”
“但我看你想譴責我。”厲墨琛向來不喜歡一切道德綁架,就是夏喬安的老師也不行。
詹校長沒有直接回懟,他深地看著前方的土地,“那你認為你的錢是從哪裏來的呢?”
“我自己掙得。”
“其實隻是資源的不公平而已。厲總出生在富足之家吧?你從小就了好的教育資源,你父母幫你積累了人脈,甚至從你爺爺那輩子就在給你積累。這些東西延續下來了,你到了,然後在這個基礎上,厚積薄發,做的比你的父輩還要好。”
詹校長娓娓道來,他沒有爭辯,隻是在陳述自己這輩子以來對社會公平的思考。
“每一年,每一代,都有人試圖爭取突破壁壘,讓自己的家庭過上更好的生活,但發現越來越難。但資本積累在數人手裏後,他們就不想往外放了。”
“普通人,越來越難。”詹校長的話語雖然平緩,但能聽出濃厚的傷,他這一輩子都試圖用自己的為孩子們照亮前方的路。
厲墨琛緘默,他不願意承認的是,這個老者說的話,他是有一部分認同的。
夏喬安觀察到他的心理變化,適當地時候道,“我小時候就是在婺村長大的。沒有詹校長,我可能這輩子也見不到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子的。當然,我也不可能遇到你,厲墨琛。”
厲墨琛容,他著夏喬安,夏喬安得眼睛像小鹿,澄亮明。
夏喬安繼續道,“詹校長之前找到我,說周圍很多的學生家長,都想把孩子們送到婺村的學校讀書,這些孩子大部分是留守兒。所以我們需要擴充場地,需要建住宿的校舍,希能讓更多的孩子,到相對好一點的教育。”
厲墨琛道,“怎麽沒早說。”
“詹校長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我已經和你……”夏喬安沒說出“離婚二字”,知道厲墨琛懂。
“所以,不太方便。所以我想找別的出路。正好那時我看到網上的招投標公告,淮遠集團參與了競標。”
厲墨琛一聽淮遠,不高興就寫了一臉,“你是想說,你找他隻是為了這塊地?”
“不然呢?你以為呢?”夏喬安微微撅起。
厲墨琛看著夏喬安清純無害的樣子,心裏有那麽一瞬,是想放過時淮的。
可是,就算夏雯雯說時淮要拿婺村的地做結婚禮是胡編造的,那些他們以前上學時同框的照片呢?
作為一個男人來講,厲墨琛敢保證,時淮對夏喬安的眼神絕不清白。
兩個人怎麽可能不認識?
夏喬安這段時間留在他邊,說到底,還是為了時淮。
“你願意跟我結婚嗎?就現在。” “可是我很窮,我還小,我還在上學。” “沒關係,隻要是你就行了。” 一個是荒唐無稽的不良少女,打架、逃課,不學無術。 一個是根正苗紅的年輕權少,正直、果敢,權勢滔天。 誰能想,這樣的顧城驍竟然把這樣的林淺寵得上天入地。 “少爺,少奶奶又打架了。” “還不趕緊去幫忙,別讓她把手打疼了。” “少爺,少奶奶又要上房揭瓦了。” “還不趕緊給她扶穩梯子。”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,一山還比一山高,這是一個馴服與被馴服的正經言情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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