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者間的戰鬥,看似過去了很久,但事實上,從薑雲興引地脈挑釁,到江寒出手,一拳破開地脈護盾,再把他從山崖拽出來踩進地底,其實隻過去了一眨眼的時間。
直到這時,眾人才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。
“一拳!他隻用了一拳!”
“一拳擊潰堪比元嬰期防的地脈護盾,這怎麽可能?他還隻是結丹啊!”
眾人駭然看向屹立場中的江寒,心中的震撼簡直無以言表。
“太強了!薑雲興足以堪比元嬰初期的實力,在江寒麵前竟然毫無反抗之力!”
“他到底是用了,地脈之力在他麵前,竟然猶如紙糊的一樣,一就碎!”
“不僅如此,江寒的速度也好快,明明沒有空間波,卻比瞬移還要快上幾分!”
“同為結丹大圓滿的境界,他卻能在瞬息之間,將對手打的半死,實力差距也太大了吧?”
戊土意境的防力強,可不是說說而已,這是經過百萬年來不斷驗證得來的,乃是整個修仙界公認的事實。
也正因如此,眾人才會對此深信不疑,才會覺得薑雲興憑借戊土意境,實力大增之下,必將立於不敗之地。
可是,江寒讓他們見識到了,什麽才是真正的強者。
什麽戊土意境,什麽防最強,在他麵前就如廢紙一般,一就破,一即潰!
更恐怖的是,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。
方才一拳打出之後,他形一閃,竟瞬間出現在了山崖之下,等到薑雲興被巨力轟過來之後,他接著就是一套拳腳落下,勢如奔雷一般,打的薑雲興毫無反抗之力。
更讓眾人覺得難以置信的是,他如此迅猛狂暴的攻擊,竟然沒有使用任何法,場中呼嘯奔騰,直如山崩地裂一般,可眾人凝目一看,卻沒有到什麽靈力波。
法對修士的增強極大,同樣的靈力,隻要以法催,威力必然增強數倍不止。
可他沒有發出任何法波,甚至連靈力都調極,僅僅憑借一雙拳頭,就能將同階修士按在地上暴打,甚至直到結束,他依然氣息平穩,明顯沒有用出全力。
如此強大的實力,將眾人震撼的險些說不出話來。
“他可是劍修啊……”
不知誰說了一聲,頓時讓眾人再次驚呼。
“對啊!江寒可是劍修,他連飛劍都沒用,就這麽勝了,若是他以飛劍全力對敵,不知該有多強!”
“還有意境之力,若是他領悟到了意境,實力定然能再增一倍以上。”
“誰說江寒沒有意境了?萬一他隻是懶得用呢?”
“用不用意境區別不大,如此強大的實力,薑雲興沒有毫勝算。”
“太強了,真的太強了,紫霄劍宗,又要出一位如浩劍仙那般,無敵於世的絕頂強者了。”
“……”
鍾萍萍板板正正坐在那裏,當聽到有人說江寒沒有領悟意境,氣的差點笑出聲來。
江寒有沒有意境,能不知道嗎?
當初眼睜睜看著那道劍意在麵前衝天而起,差點把境都給捅個窟窿出來,好歹沒把嚇死。
當時他才剛結丹幾天而已,就已經覺醒了劍意,這都又過去一個月了,誰敢說他沒有領悟其他意境?
絕品悟可不是說說而已,這一刻,真真切切的到了絕品資質的恐怖。
那不僅是修為提升快,而是各方麵都有加強,無論是修行,還是實力,都是同階頂尖的。
“一群鼠目寸之輩,他們都以為江寒修煉時日太短,沒有領悟意境,殊不知,意境對他來說,可能猶如吃飯喝水般簡單,也許發個呆就頓悟了。”
“若是有哪個莽夫信了這個,仗著自意境來挑戰江寒,那可就有熱鬧看了。”
想到這裏,鍾萍萍不有些驚歎,同樣都是天才,怎麽差距就那麽大呢。
一個月前是結丹大圓滿,江寒以結丹中期修為,把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。
一個月後,江寒到了結丹大圓滿,把一個需要仰的天驕,打的毫無還手之力。
要不是知道這才過去了一個月,還以為已經過去十年了呢!
修煉速度快的也見過,但實力增長這麽快的,還是第一次見。
忽然有些可憐天驕榜前十那些人,有江寒在上麵著,恐怕他們一生都要活在他的影之下了。
“認輸!我認輸!”
一聲殺豬般的慘,將眾人的注意力再次吸引過去。
經過短暫的掙紮之後,薑雲興終於認清現實,嚎著嗓子主認輸。
不認輸又能怎樣,那一拳,已經徹底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。
打不過,本打不過!
他所有的手段,無論是苦修多年的,還是視為最強底牌的第二道意境,都被江寒輕鬆化解。
他底牌盡出,卻被對方一拳擊潰,用盡手段也未能傷到對方一下!
所有的一切都沒了意義,他這麽多年的努力,在對方麵前,簡直就是一個笑話,連人家一招都擋不住。
這次敗的這麽慘,消息很快就會傳遍修仙界,到時所有人都將知道他的慘狀,蘇師姐不知道會怎樣看他。
除此之外,他還因此失去了自己多年來的積蓄。
那麽多資源丹藥,他不知道該怎樣和父母代。
而且,方才江寒下手頗重,他現在五髒六腑移位,甚至碎了不,經脈斷了七,丹田震,等回去後,又要花費大量靈藥治傷,休養。
開戰之前,他也略微想過失敗的後果,可很快就被獲勝後的獎勵吸引了心神。
在他看來,就算輸了,也大概率是對方留手,不會得寸進尺,重傷於他。
可直到輸了之後,他才明白,原來輸掉的後果,竟然會這麽嚴重。
對方出手之時,竟然沒有毫留手之意,幾招下來,差點沒把他打死。
心中莫名有些恐慌,信誓旦旦想要以此名揚天下,卻被人打的這麽慘,他不知道該怎麽回去麵對父母,又要怎麽麵對宗主。
直到知到縈繞小腹的靈氣散去,他才略微偏頭,避開,看向江寒離去的背影。
他原以為江寒勝了之後,會嘲諷他不自量力,會罵他自大狂妄,可沒想到,對方竟然就這麽平靜的走了,甚至沒有多看他一眼。
仿佛這一切對對方來說,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,本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