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問:“陛下這是做什麼?”
蕭炎盯著他看了一會,忽然無厘頭地說了句,“妃睡得那麼香,看來心很好?”
蘇棠眨著眼,“還行叭。”
他話音剛落,蕭炎的臉就黑了不。
蘇棠看見了,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狗皇帝氣什麼,他睡眠質量好,嫉妒啊。
瞅了一眼蕭炎眼底的黑眼圈,蘇棠暗暗嘆氣,就抓住他的胳膊,說:“距離午膳還有些時間,不如陛下歇一會?”
蕭炎眸微閃,突然臉就緩和不,像是被他這麼一句話就哄好了一半。心雖然變好了些,但蕭炎并沒有一口應下,而是說:“還要孤陪你才肯睡?”
蘇棠:“……???”
但蕭炎顯然沒有等他回答的意思,把人帶到龍榻上,就抱著人睡下了。
當蘇棠被蕭炎摟在懷里當抱枕一樣的時候,他都還有點沒回過神來,小心翼翼地抬眼瞄。
蕭炎閉著眼,掩去了眼底的森冰冷之后,襯著那張蒼白病態的臉,就像個純然無害的年輕貴公子了。
看著看著,蘇棠一不小心就看出了神,暴君這臉太好看了。
忽然的,暴君手蓋住了他的眼睛,冷聲說:“睡覺。”
看被正主抓了個正著,蘇棠有點不好意思,抿了抿,就低頭埋進對方懷里,做一只鴕鳥。
蕭炎覺到環抱在自己腰上的手,懷中人的依賴,心頓時變得更好了些,病態白的臉上甚至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。
兩人就這麼睡到總管來提醒用膳,蕭炎有頭疾,那麼多年來幾乎就沒睡過一個好覺,但在蘇棠來了之后,只要是抱著他,懷里有著甜氣,就能睡得異常沉。
睡覺之前,蘇棠說的那兩句話讓蕭炎心變好,但不代表他就被哄得不在意有人和蘇棠互通書信謀逃跑。
蕭炎在給他機會,等他主跟自己代清楚,坦白認錯。
于是,在用膳時,蕭炎再一次面無表地盯著蘇棠。
但很可惜,了的蘇棠心里只有吃的,什麼都裝不下,睡了一覺之后,更是把紙條事件給忘得干干凈凈。
蘇棠吃著味的膳,發現蕭炎毫無靜,還納悶,心想他怎麼了,難不要別人哄他吃飯嗎?
蘇棠想了想,還真夾了一塊鹿,遞到蕭炎邊,哄小孩子似的語氣說:“陛下,今日這鹿鮮多,嘗一口?”
蕭炎不語,眼神森地盯了他一會,又垂眼看了看眼前的鹿,最后,張開把那口鹿吃了,只是嚼的時候盯著蘇棠,莫名讓蘇棠有點后背發涼。
到了晚上,蘇棠還歪著頭,有些疑地想,自己怎麼好像忘記了什麼事,還重要的覺?
但實在沒想起來,蘇棠干脆就睡了。
蕭炎盯著他,氣得一晚上沒睡。
有時候嘛,有些事就是你使勁想它就是回憶不起來,但你不去管,過沒多久,它就自蹦出來了。
過了沒幾日,蘇棠果然想起來了,但不是他自己的原因,而是外界的推。
蕭炎不在的時候,蘇棠去校場練騎,現在他已經能獨自騎馬了,繞著校場跑圈,不讓馬跑太快,已經不問題,但要做到騎,還需要再多加練習。在馬上,靶子又是會移的,這就很考驗人的態視力和觀察預測能力了。
蘇棠的績跟坐過山車一樣,忽高忽低,讓趙統領也很納悶,上一秒還佩服蘇棠領悟能力高,騎準,第二日又突然大幅倒退,變得平平無奇甚至可以說爛,靶好幾次。
趙統領都忍不住委婉地表示,貴妃是不是不舒服,眼力損之類的。
蘇棠:“……”
我真是謝謝您的關心了,我沒病也沒瞎,就是吸鬼能力不穩定,說不定吸幾口您的就可以了呢。
趙統領發現容貌無雙的貴妃,忽然彎出一個明的笑容,尖尖的虎牙雪白,莫名覺背后刮過一道冷風,疑地抓了抓頭發,應該是他的錯覺吧?
不過,趙統領也不用擔心,蘇棠不喜歡別人的,只打算今晚抱住自家儲備糧多喝幾口。
等蘇棠從校場離開,在回宮殿的路上,他看了一眼邊隨同的兩個太監,突然想起來,好像之前他邊不只有兩個宮人,而是好幾個才對,他那時候還覺得陣仗太大,他們走路都無聲無息,但一回頭又能看到一堆黑漆漆的頭頂,特別驚悚。
似乎就是從幾天前開始人減的。
蘇棠思索著走神,后知后覺地發現,宮人帶他走的路和往常不一樣。
他心中一跳,突然有種不好的預。
蘇棠察覺不對,轉就想換條路走,但那宮人一看見他想走,就立刻一把用力抓住他,強行拽著他往前跑,還小聲快速說:“蘇六,奴婢是魏公子派來救您出宮的,一切都打點好了,趕跟奴走!”
聽那小太監這麼說,蘇棠更加努力掙扎了。他來這個世界就是為了暴君反派,離開皇宮,他還怎麼阻止反派黑化,更重要的是,蕭炎就是駱淵,他人!他瘋了才跟個陌生人走。
蘇棠想跑,但兩個宮人拽他一個,他本敵不過,生生被帶著跑了好一段距離。蘇棠力抵抗著,一個心急,手突然用力一推,小太監像到什麼重擊,猛地痛呼嚎,踉蹌后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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