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眾人都以為暴君要弄死這個膽大包天的貴妃時,蕭炎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,還夾起一片芹菜,喂到蘇棠邊。
蘇棠:“……”巨討厭芹菜。
但那麼多人看著,只能含笑吃下去,還得說謝謝。
然后,蕭炎就了他的臉,說:“妃實在太氣了,見點都要嚇壞,罷了,將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,再趕出宮。”
蘇安景因此逃過一劫,但他被宮人著離開時,回頭看向蘇棠的眼神,藏著深深的怨毒。
而宮宴現場,了蘇安景之后,也沒有多大影響,很快就又恢復了該有的節日氣氛。
但經此一事,他們都意識到,這貴妃在暴君心里的地位怕是非同尋常。
而蘇棠坐在高高的主位上,心只想打人。
蕭炎這家伙抓著他的手,指尖輕輕地撓著他的手心,搞得他發非常想笑,但在這種場合,笑羊癲瘋的樣子,還要不要面子了。所以,他只能死命憋著,憋得滿臉通紅,還要被別人以為是在害。
而且,蕭炎這狗皇帝還裝模作樣地喂他吃東西,說什麼妃真是氣,還非要孤喂才吃。
蘇棠臉上笑瞇瞇,心里。
你倒是放開我的手啊!那我不就能自己吃了!
不管蘇棠心里多抓狂,但放在別人眼里,就是皇上和貴妃恩無比的畫面。
晉王風流倜儻地笑著,偶爾看向高座上,臉上卻是神莫測。
宮宴總算是結束了。
蘇棠真的不太喜歡這樣的大場合,熱鬧是熱鬧,但又不是什麼關系很好的朋友,尷尬拘謹更多,都是營業微笑,累人的。
當天晚上,蘇棠回去之后,很快就睡了。
但沒想到,宮宴結束沒幾日,那些人不知是不是看到蘇棠,以為暴君有了欣賞人的心思,又開始悄咪咪地試探,給暴君送人了。
就連原主角攻晉王,都沒例外。
只是他送的人,有些不同,是一對姐弟。
他本就是半真半假的風流王爺人設,自然流連花叢,府里也收了不的妾藍,這次送來的人,也是他特意尋來的,是江南水鄉一對出了名的姐弟,姐姐人,聲音甜糯,像抹了一樣,笑起來更是能讓男人心都了。弟弟亦是紅齒白,容貌俗,眼尾還綴了一粒淚痣,落未落,平添一分。
這對姐弟其實是晉王訓練出來的棋子,送到暴君邊就是希他們其中一個能討得暴君的歡心,打探消息里應外合,甚至下毒。
以往,晉王不會用這樣的方法,但最近計劃打,暴君一改以前嗜殺不的子,看起來對蘇棠有些特別,那不如試著訓練了更會討男人歡心的人,看能不能搶走暴君的寵,實在不行,人被殺了,也能再次打破暴君稍微好起來一點的名聲。
晉王帶人進宮,將那對姐弟打扮得很是麗人,是個男人看見了都要驚艷晃神。
但座位上的蕭炎心毫無波,甚至很不耐煩。
送人當然不能太直白,得委婉著來,說什麼皇兄日理萬機很是辛苦,但也要保重龍,故特意送來兩個心人兒好好伺候皇兄。
蕭炎一臉冷漠。
晉王在底下叭叭叭講了一通,仿佛在唱獨角戲,尷尬得都快笑不下去了,真想扔下人就走。
蕭炎目疏淡,懶散地托腮,說:“你是讓他們給孤為奴為婢?可以啊。”
晉王眼底一亮,都準備好一籮筐勸說的話,沒想他答應得如此爽快。
但接著,蕭炎掃了一眼李總管,說:“把他們領去貴妃那,好好伺候,若是有一丁點的錯,就殺了。”
晉王愣住:“這……”
蕭炎似笑非笑,“怎麼,皇弟反悔了?”
晉王連忙低頭,“沒有的事,能為貴妃做事,是他們的榮幸。”
蕭炎扯起角,暗含嘲諷,揮手讓他沒事就退下。
而那對姐弟,雖然被訓練過,但還是第一次直面這個氣場可怕的暴君,想到他手上沾染的腥,再加上剛才他說要殺了他們的話,不由得心跳驟停,戰戰兢兢,很是惶恐不安。
但這時,晉王朝他們投來威脅的眼神,暗示他們想想自己的家人。瞬間,他們面一變,咬咬牙,下心里的恐懼,姿態優雅地跟著總管安排的人走,即便一個背影,都著心營造的。
可惜,他們努力勾引的人,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。
蕭炎著額角,眼里泛起些許,臉不太好看。因為貴妃膽小,他怕貴妃嚇到,好一段時間沒殺人了,滿心煩躁無發泄,看著那些人帶著各種目的過來,虛偽笑著的模樣,更是被惡心到了。
也只有在貴妃邊,才能心放松,睡個好覺。
蕭炎批了幾本奏折,終于按捺不住暴躁,把折子往地上一扔,轉就大步走了出去,直直地走向朝宮。
蘇棠剛得知伺候自己的宮人又多了兩個,是大總管的干兒子小喜子領著人過來的,說是皇上撥來給他的,隨意使喚,要是這兩個下人不聽話,不用心。
小喜子好歹跟了干爹總管那麼些年,被指點多了,也能稍微揣測到一點點龍椅上那位的想法。
皇上雖然沒拒絕這二位人,但也絕對沒有把他們納后宮的心思,不然怎麼會送來貴妃這,任他使喚?不就是為了向貴妃展示自己對他的寵,其他人本沒法比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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