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炎冷眼,視線宛如尖刀,刺在延年上,心里閃過無數酷刑,都想用在這討厭的人上,但考慮到妃膽小,剛還在伺候自己的人,下一瞬就死了,很可能會嚇到。
于是,蕭炎稍微收斂了些,盯著延年冷聲說:“孤不需要,你也沒有資格伺候貴妃,滾出去,不要再出現在孤的眼前。”
嬤嬤松了口氣,幸虧皇上看不上這狐子。果斷迅速把延年帶了下去,事后當然也好好教訓了這人一番。
蘇棠卻非常的可惜。
蕭炎看到他那表,臉瞬間黑下來,咬牙切齒,“你舍不得?”
蘇棠想都不想就說:“那當然啊,他長得好看養眼,按還那麼厲害,按完之后我整個背都松了,特別舒服。”
一字一句說下來,蕭炎臉越發難看,冷笑威脅,“聽你這麼說,你很喜歡他啊,要不要把他調過來伺候你?”
蘇棠設想了一下,發覺好像還真的很不錯?
蕭炎看出他的意了,頓時轉就往殿門走,氣場十分可怕,蘇棠一懵,莫名有種不好的預,“你去干什麼?”
蕭炎在門口停住,面沉地轉過頭來,冷聲說:“你都這麼說了,孤豈能不殺了他。”
蘇棠猛地瞪圓了一雙眼睛,嚇得沖上去就一把抱住他的腰,“冷靜點,沒必要,真的沒必要,我就隨便說的,其實我也不怎麼喜歡他。”
“不怎麼喜歡?”蕭炎眼底泛紅,垂眼盯著蘇棠,幽幽反問。
蘇棠一個激靈,求生頓時暴漲,“不是,我討厭他!”
蕭炎目鷙地打量了蘇棠好半晌,似乎在判斷他話里的真實。蘇棠就趁著這機會,連忙用力把人往屋子里拖,跟安狂躁狗子似的,努力順哄著,勉強下了蕭炎出去殺人的沖,但也只是一時,蕭炎并沒有完全放棄。
他直勾勾地盯著蘇棠,眼神仿佛要把人吃了一般,盯得人頭皮發麻。蘇棠有點兒忐忑,慫慫地后退了一小步,但立刻就被箍住了。
蕭炎森森說:“妃,以后都不準讓他你,否則孤就殺了他。”
蘇棠咽了下口水,看得出來他并不是說說而已,是真的會這麼做。換做別人,他可能都要進行社會主義毒打了,但眼前這人腦子有病,還已經有二十年的病史了,本說不通。
蘇棠點頭答應了。
可怕的低氣終于消散,氣氛沒有那麼繃了。
蕭炎的臉也緩和了一些,但還是有不滿,盯著他被延年過的服,擰眉說:“把裳換了。”
這話題跳躍,讓蘇棠一臉茫然,抬了抬袖子,“又沒臟,為什麼要換?”
一般來說,皇帝都下命令了,誰敢反問。蕭炎也不需要為自己的命令解釋,但這會蘇棠問了,他又有點說不出那理由,就嫌棄說:“臟。”
看蘇棠沒有要換的意思,又添了一句,“你不是說那推拿有多舒服嗎?你換裳,給孤按。”
蘇棠納悶:“我又不會,陛下需要按的話,我延年回來吧。”
蕭炎冷臉,“不,必須是你。”
蘇棠:“……”我看你就是在為難我鴨鴨.jpg
蕭炎瞥了他一眼,又說:“你幫孤按,孤也會幫你。”
蘇棠挑眉,吸引力并沒有太強。
蕭炎幽幽說:“聽說膳房又做了新的點心……”
蘇棠頓時眉眼彎彎,笑得可燦爛了,“不就是為陛下按嗎?我可會了,手法超好的,陛下就等著吧。”
蕭炎冷笑一聲,親自幫蘇棠換了一裳,才稍稍滿意了,趴在床榻上,等著他給自己按。
但蘇棠哪里會這個,手法生疏,力道不準,完全就是按,而且蕭炎肩膀邦邦的,怎麼按都沒反應,好像不知道疼似的,按得一點就都沒有,了半天,還是蘇棠先累了,氣吁吁,覺把吃的勁都使出來了。
“陛下,夠了嗎?”
還不夠,他就只能把碎頭蓋骨的怪力拿出來了。
蕭炎懶洋洋地趴在床上,按解乏的作用有多大不知道,但他倒是很明顯的覺到背上溫暖的手,不停的在撥人。
蕭炎偏頭看他,眸子晦暗,“那就換孤來幫妃按。”
蘇棠松了口氣,迫不及待就往床榻撲,期待著從勞者變的大爺,但沒想到,卻是主送羊虎口。蕭炎確實是幫他按了,還非常細致周到,哪哪都照顧到了,耐心到讓蘇棠直接哭出來,一點都不想按了。
狗皇帝果然信不得!
本就是個不要臉的流氓!
等終于從室出來,準備吃午膳的時候,蘇棠眼睛都還是紅紅的,一看就知道哭過,被欺負得不行,所幸那些宮人都不敢抬頭,除了蕭炎,也沒人看見他的窘樣。
只是走到桌邊的距離,蘇棠都有些發,差點摔了一跤,還是蕭炎眼疾手快,及時摟住他的腰扶穩了,才避免了他撲地上。
但蘇棠一點都不激他,還兇地瞪了一眼過去。這不是廢話嗎?要不是因為狗皇帝不聽人話,他至于現在連路都沒辦法好好走嗎?
蘇棠不客氣地冷哼一聲,甩開他就自己走到桌邊坐下,也不等皇帝先箸,自己自顧就氣鼓鼓地了一個丸,塞進里,吃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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