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那一大碗藥,蘇棠都覺自己能當場去世了。
埃爾又給他喂了兩顆糖。
蘇棠陷在沙發里,埃爾拿著手帕給他,然后又將手帕放回自己的口袋。
埃爾為了喂藥,從剛才起就是單膝跪著,現在也還是這樣。
他盯著蘇棠泛紅的耳朵,白皙,像一小團雪一樣,忍不住就手了上去,輕輕地了一下。
蘇棠瞬間就炸了,像是一只到驚嚇的小貓,差點就要竄上柜頂。
但埃爾按住了他,俯向前,還一口咬住了蘇棠的耳朵,了一下。
蘇棠頓時覺半邊都了,耳朵也一下紅,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來。
蘇棠一抬眼,就對上了埃爾偏執瘋狂的眼神,張得連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來。
他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,覺得這種況下,自己應該要跑。
于是,他站起來就想走,但手腕被牢牢抓住了,就像鎖鏈一般,錮得很。
埃爾單膝跪在他坐著的沙發旁,這樣恭敬順從表示忠誠的姿態,自下而上地著蘇棠,然后又垂眸,執著蘇棠的手,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指尖,啞聲問:“爺,您現在同意了嗎?”
蘇棠還恍惚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他是指哪件事,然后一個激靈,立刻搖頭,“我說過,你可以試,但我不可能答應。”
埃爾眼睫低垂,似有些暗淡,“這樣麼……”
就在這時,藏書室門口傳來些許靜。
蘇棠和埃爾同時看了過去。
是克麗站在門口,手里端著一個托盤,上面放著紅茶和一些小點心。
蘇棠下意識就把自己的手了回來。
埃爾也很自然地站起,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一般。他在只有他和蘇棠兩人的時候,會肆無忌憚,但這并不代表他不介意別人看到他和蘇棠親的樣子。蘇棠那副模樣,只有他能看。
克麗愣住了,僵在門口,完全反應不過來,還是管家過去,才靠著記憶上前,放下東西,然后轉離開。
直到走出了藏書室,也還是沒辦法緩過勁來。剛才……是看到管家半跪在地上,吻爺的手嗎?
爺和管家……?
克麗震驚極了,但很快又反應過來,這些都不是一個小仆該管的,就算不小心撞見了,也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!
克麗咬著,暗暗在心里告誡自己。
但沒過一會,思緒又開始飄散。
可是……總覺、爺和管家剛才那一幕,好浪漫啊。
克麗莫名地激,心跳得很快。有些茫然地按了按自己的心口,的沒出什麼問題吧。
晚上,蘇棠拒絕了埃爾的沐浴伺候,自己一個人洗完了澡,回了臥室,又看了會書。
很快,到了睡覺的時間。
埃爾又走進了臥室,給蘇棠送來了一杯溫熱的牛。
蘇棠喝完了,一點也沒留,不給他喝的機會。
意外的是,埃爾這次沒有變態的小作,而是很正常的把杯子放到了柜子上。
但蘇棠沒有因此而放心,他反而覺得埃爾在憋什麼大招。
果然,下一秒,埃爾沒有走,而是在床邊坐下了。他的手撐在蘇棠的側,著被子,讓蘇棠難以躲開。
埃爾地盯著蘇棠的眼睛,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流淌,“爺,我今晚不走了,可以嗎?”
可以什麼?當然不可以!
蘇棠瞪大了眼睛,張就想拒絕,但埃爾的吻先落了下來,讓他已經到了邊的話,變了一聲嗚咽。
埃爾的手在了蘇棠的手背上,正好每一手指都進了他的指里,將蘇棠的手實實地包裹住,宛如天羅地網,無可逃。
桌面上,放著一盞致的鎏金花朵瓷燭臺,雕刻著纏繞的花藤,最上方是金玫瑰花苞,托著搖曳的燭火,在墻上映出兩個幾乎疊在一起的人影。
埃爾穿著一燕尾服,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,又正經,但做出來的事,卻完全相反,眼底也閃爍著一瘋狂,啞聲說:“爺,我只是想讓您快樂。”
蘇棠微微抖著,別說拒絕了,他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第175章 病弱貴族爺(十)
蘇棠總是對著埃爾說放肆, 惱怒地斥責,但這更多只是為了人設,也算是在警告他不要太過分,本以為這樣會讓他收斂點, 卻沒想到, 一點用都沒有, 他甚至還越來越大膽了, 這次竟然……
蘇棠完全沒料到, 一時驚慌,但也沒有任何后退的余地, 完全被桎梏在了埃爾懷里。
埃爾的吻強勢地落下來, 在了他的上,封得嚴嚴實實, 似奪取了所有的呼吸,過于濃烈炙熱的, 有些暴的作, 都讓蘇棠不上氣來。
蘇棠拒絕的話全都被迫咽了回去,消失在齒之間, 化了模糊的嗚咽。
他一個從小養尊優,又羸弱的貴族小爺,力氣方面, 怎麼可能敵得過埃爾,掙扎都是沒有用的。而且, 他也不想掙扎。
蘇棠臉頰泛紅, 還有一理智記得自己算是有任務的,想跟系統說一下,這個況控制不住, 他也沒辦法的。
但還沒等他聯系上系統,埃爾的手就已經先放在了他睡領口的紐扣上,修長的指尖輕輕一勾,最上面的紐扣就被解開了,出了致的鎖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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