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下意識就往某個不可描述的方向歪過去了。
然后又努力拉回來,覺得應該不是這個意思。
萊斯曼看他僵住,有點像是到驚嚇的樣子,不彎,笑了笑:“繼續吃啊, 不然冷了。”
蘇棠看著他, 眨了一下眼睛, 然后迅速轉回頭,繼續吃早餐, 只是耳尖泛起了一點紅。
萊斯曼依舊盯著他,似乎只是看著他吃東西時,腮幫子微鼓的樣子, 就會到滿足, 很這麼看著。
萊斯曼的手依舊搭在他的后頸上, 輕輕地挲著,像在擼貓一樣, 讓蘇棠接下來吃得都有點心不在焉,那手太有存在了!完全無法忽視!他覺自己就是一只被住了命運后頸,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貓貓!
于是, 蘇棠不自在地再吃了一份牛腸,一碗艇仔粥,一盤炒牛河, 三籠蝦餃,這才滿足地停了下來。
萊斯曼低聲問:“吃好了嗎?”
蘇棠看著一桌被自己吃得差不多的空碗空盤子,都忍不住震驚了,自己是豬玀嗎?怎麼能吃下那麼多?
萊斯曼低笑:“那到我了。”
話音剛落,蘇棠就被一只冰涼的手拉了過去,被迫順著力道,撲進了萊斯曼的懷里。
萊斯曼地摟著他,那雪白纖細的頸項毫無防備地暴在自己眼前。萊斯曼低頭,將臉埋在他頸側,人的甜香過皮散發出來,早就勾得他難以抑制。
萊斯曼忍了那麼久,終于放松了克制,出獨屬于族的尖牙,一口咬住了蘇棠的脖子。
刺的瞬間,有一點刺痛,讓蘇棠控無意識悶哼出聲,但很快,這種痛意就被另一種奇妙的麻所替代。他能覺到的在流失,但又像是被蠱了一般,慢慢沉迷淪陷,就連雙眼都變得迷離失焦,有些迷醉。
那是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覺,像是及了靈魂,兩人的靈魂因為的換,達到了最親的接,融在一起,不分你我,整個人都得一塌糊涂了。
蘇棠以為這是族吸時,尖牙上自帶的像麻醉藥一般的東西導致的,但實際上,這樣強烈的覺,只是因為他們互為對方的命定之人,是心乃至靈魂的融,契合度越高,這樣靈魂深的覺就會越強烈。
蘇棠意識都是模糊的,抵抗不住這種仿佛靈魂被侵的覺,只能不自覺地咬住,微微抖著,發出低低的嗚咽,似已經到了極限,沒有辦法了。
命定之人的有著致命的吸引力,香甜的讓萊斯曼瀕臨發瘋,眼里閃過一道猩紅的,,貪婪,興,……全都糅雜在一起,必須用極強的意志制下去,才能避免吸過多的。
萊斯曼的腦子里,瘋狂的和殘余的理智不斷拉扯斗爭著,只喝了一些,他就克制地停了下來,極其不舍地掉流出來的珠,讓傷口愈合上了。
因為萊斯曼有意自控,吸的時間并不長,而且他喝得很慢,像是在仔細地品嘗味道,但這對靈魂都被的蘇棠來說,卻無比的漫長,在吸結束之后,過了好一會,他才勉強緩過來。
清醒過來的時候,他才發現,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萊斯曼的懷里。而萊斯曼正勾著他的發尾,纏繞在指尖上玩著,看到蘇棠雙眼恢復了焦距,就又吻了吻他的角。
蘇棠反應有些遲鈍,聲音沙啞地問:“被吸……都是這樣的覺嗎?”
被吸一次,就像被到了靈魂,都不是自己的一般,讓人混無措,有點可怕。
萊斯曼輕輕著他的臉,溫地解釋:“只有命定之人之間才會這樣,我們之前穿越的多個小世界,順利結束,就說明我們定契完。因為你剛為族,神異能方面都還比較稚,所以容易被我影響,你到的就不只是你的,等你慢慢適應了族的份之后,反應就不會那麼激烈了。”
蘇棠這才稍稍松了口氣,然后又注意到他剛才說的話里一個特別的詞,疑歪頭,“命定之人?”
萊斯曼就摟著他,十分耐心地一一解釋,“命定之人,就是純統族命里注定的另一半,如果沒有找到命定之人,過于強大的力量就會暴走,失去理智陷癲狂,只有命定之人能夠安住純族,幾乎可以說是彼此天生的鎮靜劑。”
“我找了很久,以為已經沒有希的時候,就應到了你。棠棠,如果你再晚一點出現,我可能就已經死了。”萊斯曼低頭,吻了吻他的指尖。
蘇棠心里一,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了心臟,無法呼吸的覺,“……你會死?”
萊斯曼垂了垂眸,神莫測,“族只是更長壽,能活千年以上,但不是永生不死,我一旦力量失控,就會變沒有理智的怪一樣,傷害其他族,傷害自己。所以,棠棠,千萬不要離開我,好不好?”
雖然那語氣平靜,但蘇棠聽得心驚跳,仿佛真的看到萊斯曼發狂傷害自己的樣子,連忙反握住他的手,毫不猶豫點頭,“好,我一定不會離開你。”
萊斯曼頓時就笑了,又親了親蘇棠的角,低聲說:“要說話算話。”
蘇棠點頭。
又過了一會,萊斯曼才又帶著他繼續逛城堡。昨天看到油畫那里,就打斷了,只逛了一半都不到。
餐廳在一樓,所以就從一樓逛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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