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老,”婉清斟酌著開口,“骨相有相似,能不能相像,還是要看鐘老的手藝的。”
聽到婉清這暗暗夸贊,鐘靈樞有些高興,他點頭道:“你說得是。”
說著,鐘靈樞從旁邊拿了一碗麻沸散,給婉清喝下去,安道:“睡一覺吧,醒過來疼上幾日就好了。最后長得如何還是要看你質,不過你放心,再怎麼也比你現在好看。”
婉清沒說話,乖乖喝了麻沸散。
其實難看一些也無妨。
至于像不像,有些難以預料。
就像鐘靈樞說的,骨相固然重要,但是皮相才是最后呈現,會恢復什麼樣,要看的質。
麻沸散喝下去,沒一會兒,就沒了知覺。
等醒過來時,滿頭都被包上了繃帶,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旁邊是叮叮當當的盆響,鐘靈樞見睜眼,轉頭看:“姑娘,醒了嗎?”
婉清說不出話,鐘靈樞在一旁凈手,一面凈手,一面道:“我沒大,就把你眼睛調整了一下,那姑娘眼睛是杏眼,相對你來說稍微稚了些。你畢竟是個監察司使,還是清冷些適合你的氣質。”
婉清靜靜聽著,說不出話,鐘靈樞站起來,替檢查了一下,隨后道:“我給你下了些猛藥,你回去之后,每日打坐運功,借助藥快點恢復,若是夠快……五日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多謝鐘老。”
嘗試許久,終于可以沙啞發聲。
鐘靈樞像個長輩一般,憐看著婉清,嘆了口氣:“你們這些孩子,苦了啊。”
說著,他提步出去,轉吩咐了藥照顧婉清,便擺手道:“走了。”
婉清躺在床上,緩了一會兒,藥上前來,扶著婉清起。
婉清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,但是其他地方還好,起來坐了一會兒,隨后站起來,同藥道別,便忍著疼走了出去。
一個人走了幾步,就見謝恒帶著朱雀在門口等,婉清一愣,隨后趕朝著謝恒行禮:“公子。”
謝恒看著,轉頭又看了一眼侍,朱雀立刻意會,趕嚷嚷道:“來個人扶一下。”
婉清一愣,就看謝恒朝點點頭,隨后便轉離開。
旁邊侍上前來扶,朱雀轉頭看,認真批評道:“你要堅強也不在等現在,我在監察司傷從來都讓人抬著,出去小爺依舊是小爺。”
“朱雀使說的是。”
婉清聞言,不由得笑起來。
只是一笑就有些疼。
朱雀見狀擺手,只道:“去吧,改天再笑,丑死了。”
婉清抿,點頭告別。
由侍扶著回了房,隨后便喝了鐘靈樞配的藥,按著鐘靈樞的要求,開始運功打坐,借著藥效,一遍一遍運轉力,促進傷口愈合。
一開始的時候,是覺得火辣辣的疼,但慢慢的,傷口就開始有些。
這種像螞蟻爬過周,抓不出來,揮之不去。
等到半夜時候,痛加劇,有些熬不住,干脆放棄打坐,在床上翻滾起來。
大口大口息,用手一拳一拳捶打在墻上,翻來覆去許久,都沒辦法驅趕傷口愈合所帶來的不適。
也不知道自己是熬了多久,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古琴聲。
聲音很平靜,像是狂風海浪中的一定海神針,一瞬間讓婉清意識清明起來。
抬起冷汗涔涔的臉,朝著窗外看去,卻也見不到人。
后面幾日,就是一樣的,打坐,泡藥,反反復復。
到第五天時,鐘靈樞終于回來,他帶著人給婉清拆了繃帶,仔細檢查端詳了一陣子,隨后高興道:“好,比我想象中還好!你看看。”
說著,鐘靈樞將一面鏡子放在婉清面前,婉清抬起眼眸,就看見鏡子里自己。
和以前很像,又不太相似。
大概是眼睛變得更細長了一些的緣故,相比過去,整個人多了一分生人勿近的冷意,但是眼角微微上調,約間又多了幾分嫵。
除此之外,和過去那張臉幾乎沒有任何變化。
“是不是太好看了?”
鐘靈樞探過頭來,看了看鏡子,又看了看婉清,忍不住慨:“當真是絕代佳人!我年輕時候怎麼沒遇到過這種人?”
“鐘老!”
鐘靈樞剛說完,朱雀便高高興興沖了進來:“行了嗎?公子說要沒問題……”
話沒說完,朱雀就愣在原地,鐘靈樞看見朱雀的模樣,便笑起來,提醒道:“公子說什麼?”
“哦。”
朱雀這才反應過來,把目挪過去,不敢看婉清,只道:“讓柳司使過去看看,你們梳洗吧。”
朱雀轉頭離開:“我走了。”
“嘿。小子!”
鐘靈樞朝著朱雀背影點了點,隨后看向靜默著的婉清,有些奇怪:“你怎麼這麼平靜?這張臉不夠好看?”
“鐘老的手藝是極好的。”
婉清回頭,頷首道:“是我有些被驚到了。”
“也是你骨相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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