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沒有異議。”星靈拱手行禮。
朱雀一拍手掌,有幾分激道:“那吃過飯,你們準備準備,今夜就打,我通知大家看熱鬧!”
“朱雀,”旁邊白離有些無奈,“收收子。”
聽到這話,朱雀趕忙坐正,擺出一副大人模樣。
玄山想了想,點頭道:“那你們先下去休息,吃過晚飯,戌時演武臺見,我與朱雀使為你們作證。”
婉清和星靈都應聲下來,隨后便行禮退下。
兩人一起走出大殿,星靈沒有同多說,和平日里一樣高冷,朝頷首之后,便轉離開。
婉清第一次這麼認真觀察背影。
是北地出生子,比婉清高出半個頭,五清麗大氣,帶著宮廷中獨有的高貴,走起路來,步履沉穩莊重,直視前方,步與步之間是均等距離,明顯是過長期訓練。
周實有力,吐息平穩深沉,那雙拿劍的手,看上去格外有力。
打從習武以來,婉清單獨對戰次數不多。
風雨閣銀蛇、趙語嫣,暗閣王韻之,剩下的,基本都是以一打多或者以多打多,唯一和崔恒有些教學型的練習,那遠算不上單獨對戰。
看不出自己與星靈到底有多差距,只約知道,面前人的水平應該與王韻之差不多。
看不出來也不再多想,距離比試還有些時間,便回去好好修養打坐,正在休息,就聽外面傳來腳步聲,抬頭,便見白離站在門口,笑著瞧著。
“師父?”
婉清趕忙起迎了上去,白離走進來,由婉清攙扶著坐下。
打從從李歸玉那里回來,便不大好,如今基本也就是在司理一些雜事。
婉清給倒茶,知道白離不會無緣無故造訪,便恭敬道:“師父可是有事吩咐?”
“今日我沒幫你說話,你不會怪我吧?”
白離端著茶杯,笑瞇瞇開口。
婉清聞言,趕忙搖頭:“師父與我關系太近,此時本就不該開口,師父做得沒錯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你雖然武藝強,人也聰明,還參與過不要事,但這些司里人都不知道,你進來時間太短,若我為你開口,下面人怕是不服。”
白離解釋著,婉清都明白,聽著沒出聲。
白離說著,低頭抿了口茶,隨后又道:“但你既然我一聲師父,那我還得來提點提點你。”
“師父請講。”
“你與星靈,武藝孰高孰低不好說,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謹記,手中那把九曲劍乃名師所造,當年監察司時,連奪兩年比武魁首,向公子所求,削鐵如泥,銳不可擋,你切不可與戰。”
聽到這點提醒,婉清點點頭,隨后便好奇起來:“監察司比武魁首就能向司主求東西嗎?”
“自然。”白離頷首,隨后笑起來,“不過,你若能贏了星靈,也相當于司比武贏了魁首,屆時公子或許也會贈你一把寶刀呢?”
“那我努力。”
婉清輕松玩笑。
白離看著,目溫和,想了想,隨后道:“那你好好休息,晚上我去觀戰。”
婉清起送走白離。
等出了婉清院子,白離便回了謝恒小院。
謝恒坐在長廊上,低頭用絹布拭著一把刀。白離恭敬行禮,溫和道:“公子,話帶到了。”
謝恒低低應了一聲,隨后道:“多謝姑姑。”
“既然這麼擔心,怎麼不把手里這刀贈?”
白離看了一眼謝恒手中的刀,有些好奇:“還沒進監察司就讓人尋的刀,本就是的,如今贈了何妨?”
“無功不祿,”謝恒挲著手中刀刃,溫和道,“在監察司,與星靈并無不同。”
“我可沒見您專門給星靈鍛刀。”
白離提步跪坐到謝恒對面,語氣帶笑。
謝恒神不,只道:“有人給鍛了。”
“要是沒有呢?”
“我為朱雀也鍛了刀,”謝恒提醒,“但凡監察司的好苗子,我都會多加照看。”
這話說得白離無言,過了片刻,白離只能提醒:“你還給刀上親自刻字,用的是梅花小楷。”
他的小楷承襲母親崔慕華,鮮示人。
謝恒聞言,作微頓,隨后收起刀來,只道:“那是崔恒刻的。”
說著,他看了一眼白離,平靜道:“在監察司路還長,拔苗助長,對無益。”
“我是在意你。”白離嘆了口氣,有些擔心看著謝恒,“我不知道還能陪公子多久。”
謝恒沒出聲,過了一會兒后,他笑了笑:“姑姑,你死非一人,我活亦非一人,生死無異,不必惶恐。”
“你說這話我更害怕了。”
白離瞪他一眼,隨后扭頭看著庭院,喃喃道:“總歸有個人,還是好的。”
謝恒沒回話,起將刀放進屋中。
婉清下午早早吃過東西,接近戌時時,便下山去了演武臺。
到的時候,已經有許多看熱鬧的司使提前到演武臺等候,婉清走過去,老遠便見方圓等人同打招呼:“柳司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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