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覺得方家三兄弟和星靈的可能不大,但是他們的確是同時知道三位司使行蹤的人,所以也并不排除懷疑。
對于這五位,今日分別告訴了他們五個不同員的名字,然后暗示他們自己會在今夜手抓捕這些員。
現下,只需要一一去這些員所在地方探過,哪一個員邊有防備,那線人是誰,自然就跟著釣了出來。
這五個人中,最懷疑的一直是趙三虎,所以把最關鍵的林書知的消息告訴了趙三虎。
如果趙三虎是線人,今夜去抓林書知的消息必定已經被那邊知道。那些人只會關注抓林書知,張逸然帶走梅香的安全就高上許多。
而抓林書知這件事也一定會被人攔截,沒抓到林書知,那些人也就會放松警惕,等張逸然將梅香帶回來,明日就可以用梅香的口供申請盧令蟬的抓捕令,到時候,盧令蟬本來不及反應,直接甕中捉鱉。
這樣一來,既找出了埋伏在監察司的線人,又抓到盧令蟬,可謂一舉兩得。
而盧令蟬到手,整個東宮樞紐在這里,無論是東宮六率還是其他人,也就有了證人證據,這個案子,才是真正開始清查。
婉清在腦海中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計劃,隨后便先去看了第一位貪,太子府主簿秦大人。
是同方圓說自己會去抓這個人,悄無聲息潛秦家,秦家毫無防備,可見方圓沒問題。
如法炮制,去測了方直、方順、星靈各自對應的員,這些員都一點消息的模樣都沒有。
婉清排除了他們,已經是到了亥時,現下最后只剩下一個人,也就是和盧令蟬聯系最、職最大的,太子府丞,林書知。
這個人對應的是趙三虎,告訴趙三虎,今夜會來抓捕林書知。
而林書知的確盯了很久,知道今夜他會去摘星樓過夜。
他在摘星樓包下了一位花魁當外室,每隔五日就會去一次,今日剛好是第五日。
如果林書知今日不在,那趙三虎,必是細。
婉清算好時間,轉往摘星樓走去。
而這時,監察司后山,謝恒正在和朱雀下棋。
朱雀棋力不濟,苦苦支撐,拿著白子抓耳撓腮,完全下不下去。
過了一會兒,朱雀苦著臉道:“公子,要不我認輸吧?”
“不可。”
謝恒端起茶杯,催促:“繼續。”
朱雀拇指食指著棋子,游移許久,一只鴿子咕咕撲騰落進庭院,正在煮茶的青崖起,從鴿子上取下好幾條消息。
他匆匆掃了一眼,隨后回頭看向謝恒:“公子,白離姑姑從山下傳來消息。”
“說。”
“今日柳司使和張逸然大人逛街,給張大人買了一只簪子。”
這話一出,朱雀立刻朝謝恒看了過去。
謝恒握著茶杯手指微,神冷淡,只道:“不要用這種消息浪費資源。”
“還有呢。”
青崖笑笑,隨后認真起來:“之后張大人去找到了一個梅香的子,現在正在人群中往監察司過來。柳司使連著探了四位東宮相關員的府邸后,現往摘星樓過去。在此前半個時辰,三殿下調了人手,進了摘星樓。”
聽到這話,謝恒猛地抬眼。
片刻后,他站起來,走進房中,一面換服一面冷聲吩咐:“通知玄山備人,朱雀,”他帶著面走出來,冷聲道,“跟我走。”
婉清走到摘星樓時,已經快要過夜,摘星樓雖然還是人聲鼎沸,但相對于一個時辰前,已經是好上許多。
婉清站在樓下盯了一會兒花魁的房間,等房間里燈滅了下去,婉清這才趁著夜攀高上樓。
花魁的房間是在摘星樓最高,翻上樓頂,躍長廊,悄悄來到窗邊。
帶了早已準備好的面,用匕首悄無聲息撬開窗戶,打算進去一探究竟。
如果林書知在,證明趙三虎不是線人。
那線人對他們的消息不清楚,可以順便把林書知綁了,再申請批捕令,雖然要挨罵,但也不是不可以。
今夜若能審出來,就連夜去抓盧令蟬,盧令蟬或許也跑不掉。
若林書知不在,趙三虎是線人無疑。
當然,還有最壞的一種可能……
婉清小心翼翼躍窗戶,在手中了一把毒。
只是剛一進屋,就聞見了腥味,幾乎毫不猶豫,翻就出。
但這一刻,燈火猛地亮起,有侍尖起來:“殺人了!”
聲音響起那一刻,婉清同時躍出房間,羽箭從周邊四而來,婉清拔刀斬下箭雨,往摘星樓下縱一躍!
作太快,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,唯獨有一人,有人從屋中急奔出,在躍下時,跟著就跳了下去。
夜風獵獵,青年落下速度極快,他一生湛藍錦緞華服,廣袖如翼,似狂風襲蝶,在夜下流淌著一種冰冷的麗。
婉清不可置信看著那跟著跳下來的青年,這才反應過來。
今夜竟是李歸玉在親自等!
趙三虎果然是線人。
東宮那邊知道了今夜來抓林書知的消息,他們早做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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