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辦案見過。”
婉清答得冷淡。
鄭璧月思索著:“我記得上一次同柳姑娘見面,大家還劍拔弩張,你們誣陷殿下刺殺太子,你還將他關進牢獄……”
說著,鄭璧月目帶冷,抬眸看向婉清:“就這麼些時日,你們就搭上了?”
“鄭小姐,”婉清冷冷看向鄭璧月,“慎言。”
“你這些手段我看得多了,”鄭璧月嘲諷一笑,“一個小小司使,也想攀龍附?你以為他看上你什麼?”
說著,鄭璧月抬手,輕輕在婉清臉上:“知道嗎,你這張臉,和他死去那個未婚妻很像。”
聽到這話,婉清終于有了興致:“哦?”
“那人份不夠,然后死了,柳姑娘,”鄭璧月笑笑,“自求多福。”
說完,便轉走進水榭。
一進去,便是此起彼伏打招呼的聲音,還有鄭璧月的笑聲。
婉清站在門口,看了們一眼,轉離開。
鄭璧月聽得明白,不過是在警告,李歸玉看上不過是因為生得像他死去的未婚妻,而那未婚妻因為份不夠,之后蹊蹺死亡,未婚妻尚且如此,一個空有臉的替,拿什麼攀附李歸玉?
沒想到自己還能被鄭璧月用來警告人,婉清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。
好笑之余,又生出幾分齒冷。
匕首就在袖中,殺鄭璧月不過片刻的事。
的殺意有些明顯,旁邊冉荷忍不住提醒:“司使。”
婉清聞聲看了冉荷一眼,收起殺意,轉頭道:“去找找星靈吧。”
冉荷應聲過去,沒一會兒便走了回來,低聲道:“司使,星靈司使去探了鄭府,又尋了安在鄭府的探子,確認了,今日后院是空的,沒有高手坐鎮,但從主院到后院的路被高手圍截,想過去不容易。”
“方圓他們能翻墻進來嗎?”
婉清低聲詢問,冉荷搖頭:“后院雖然無人看守,但墻角上有人看著,后院進不來。”
“這盧令蟬怎麼進來的?”
婉清有些想不通,隨后便意識到,盧令蟬一定有另外一條路。
這條路肯定是鄭錦心給他指的,如果能抓了盧令蟬,自然能要挾鄭錦心,就能找到這條出路。
那現下最重要的,就是把星靈他們弄進后院。
“這里距離后院多遠?”
“不遠,”冉荷看了一眼墻邊,“這里翻過墻,隔了一條消息,過橋就是。守衛們就在橋邊。”
婉清按著冉荷說的位置想了想,心里大概有了一個方案。
“你去找方圓星靈他們,告訴所有人,等一會兒我會想辦法弄點靜,如果那邊守衛撤了,想辦法進后院。”
婉清思索著吩咐冉荷。
冉荷應聲:“是。”
說著,冉荷便離開去。
婉清看了一眼水榭里玩笑著的一干子,慢慢走了進去。
一進水榭,鄭璧月便抬頭看了過來,所有子止住聲,都悄悄打量著。
世家貴多有集,婉清對于們著實陌生。
婉清簡單掃了一眼,對這些子也不悉,但很快發現,除了一個鄭璧月,竟還認識一個。
今日穿著玉華服,神冷漠,見進來,只是淡淡掃了一眼,便轉過頭去喂魚。
今日是高門貴的打扮,但婉清依舊一眼認出來,這就是在暗閣與手的子。
“喲,”鄭璧月看著婉清盯著王韻之,好奇道,“柳姑娘也認識王大小姐?”
聽著這話,王韻之轉眸看了一眼婉清,淡道:“見過。”
“你常年養病,竟也見過柳姑娘?”鄭璧月有些好奇,提了聲,似是不經意提醒,“可是監察司的人。”
這話一出,在場所有子都出詫異之,開始竊竊私語,議論著婉清的來歷。
婉清笑了笑,抬眸看向鄭璧月,溫聲道:“鄭小姐,我好歹也是三殿下請來的客人,你就算嫉妒,也不必如此咄咄人吧?”
聽到這話,鄭璧月笑意冷了幾分:“柳姑娘說什麼?我嫉妒?”
“從進院子里來,鄭大小姐一直對我夾槍帶棒,在三殿下面前溫可人,在我這里,怎麼就如此斤斤計較了?”
“你胡說什麼?”
旁邊一個子站起來,面帶怒意:“你算什麼東西,敢同壁月這麼說話?”
“你是誰?”
婉清轉眸看過去,便見這是一直跟在鄭璧月邊的一個綠子,辨認片刻,想了想,反問:“史大夫鄭忠的兒……鄭云容?”
聽到提到自己父親,鄭云容面好了幾分,只道:“你知道……”
“你爹能咬,你也能咬啊?”婉清輕笑,“果然狗父無虎子,一脈相承。”
“你!”聽到這話,鄭云容面上大怒,低喝,“翠萍,教教規矩!”
鄭云容一喚,旁邊丫鬟立刻沖上前來,揚手便朝婉清打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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