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歸玉：“誰說的?站出來!”

崔恒：“哪位高人有如此眼?”

李歸玉：“……”

崔恒：“你這人，不討喜還是有原因的。”

李歸玉：“你切大號上來說話，小號話太多了。”

第75章

◎惜娘，當為我立牌位之人吧◎

這一夜過得荒唐。

不知道崔恒為什麼去而復返后就改了態度，但是知道，從崔恒把從水里撈起來那一刻，他仿佛是一顆逢春枯木，綻放出無限生機。

最開始他還有些拘謹，只借用了玉佩在外，他始終保持著距離，周與只有玉佩間接。

他不斷詢問，安。

除了最初那個吻，后續他都溫得讓人沉迷。

后來便放肆起來。

一次次覺得差不多了，想要，又被他抱回去，聽他詢問：“惜娘，是不是還沒到時辰?”

也不知是什麼時辰，只是他問，又覺得好似這半個時辰還沒過完。

不知如何回應，他便輕笑，將放到書桌上，從旁邊放置他的東西的盒子里取了他送的步搖，的發間，又吻上，安著，無事無事，或許是他的沒什麼效用，終歸不過一個時辰而已。

覺得一切太過荒唐難堪，他便哄著，安，只說這是藥效，讓不必自責，想做什麼都告訴他，他不過是幫忙。

他到的確是來幫忙的，周衫完整，自己沒撈半點好，以至于都不敢想他是為了自己。

可又的確覺得，似乎停不下的是他。

婉清的想法倒也沒錯。

他本也是想適可而止，可是忍得太長，突然有了缺口，便似洪水決堤。

眼見著線變化，他也不想放人，便放下了床帳。

被發帶遮了眼，看不見，在床帳中也覺不到亮的變化，只渾渾噩噩，覺得這是一生度過最慢的一個時辰。

好久好久，久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度量，最終聽他啞著聲道，再用會疼。

聽不明白，只聽他去取了水來涓涓茶水清洗過，隨后他低下頭來，便到了他鼻尖。

漫天聲妙曼，終于是徹底不去計算時間，最終春雨傾泄而下，止聲。

聽見他低著靠在耳邊，抬手掐在后頸，啞聲道：“惜娘，你弄在我臉上了。”

說著，他點在位上，眼前便暗了下去，聽他誆哄：“睡吧。”

等婉清天亮醒來時，愣愣看著床簾，完全不敢回想昨夜發生了什麼。

明明他也沒做到最后。

甚至于，他其實一直保持著距離，本沒有到他上不該的地方，可自己卻又滿青紫，荒唐得很。

這到底算是清白，還是不清白，完全超出了的思考范疇。

隨即又不免琢磨，崔恒到底是哪里來這麼多的花樣，以他那個不著調的子，這到底是第幾個?

這個念頭一生，婉清便覺得有些煩躁，不敢多想，只當是同僚之間幫了個忙，和當初塑骨無異，安自己片刻，正想起，便聽外面有腳步聲響，婉清抬眸看去，就見崔恒端著一盤早點，手中提了一盞花燈走了進來。

他今日穿了一青衫，白發帶挽發，看上去頗為清爽雅致。

婉清看見他頭上發帶，不由得一僵，崔恒瞟一眼，故作不知，笑道：“來吃早點。”

婉清僵著子沒有，崔恒放下餐盤，好似什麼都沒發過一般，轉眸看：“怎麼了?”

婉清被他一問，終于反應過來，趕收神起，慌忙道：“無事。”

說著，便往凈室走去，著跳得飛快的心，在里面換了衫，快速洗漱，緩了片刻后，才終于又走了出去。

一出門，便見崔恒坐在桌邊等。

他撐著下，看著窗外，夏日風正好，他帶來的花燈放在桌上，桌邊窗戶上站著追思，正學著崔恒的模樣，歪著頭看他。

婉清看著這場景，不由得一笑，突然覺得昨夜那些旖旎也煙消云散去，坐到崔恒神，溫和道：“你吃過早點了嗎?”

“用過了。”

“那個花燈，”婉清看了一眼，有些印象，好似是昨夜謝恒給那一盞，但他又不確定這燈為何在這里，便試探著道，“是公子的?”

“你的。”崔恒漫不經心解釋，“昨日琴音盛會，你彈得不錯，給你的。”

婉清聽了，大概明白過來，這花燈應該是琴音盛會上的獎勵，昨夜當是謝恒的燈還了過去，不曾想這本就是自己的。

于是朝崔恒認真道謝：“多謝，也替我向公子謝過。”

崔恒轉頭看，手指輕敲著面頰，將上下一打量，目從領深痕跡上掃過，笑了笑道：“謝什麼?”

這話意有所指，婉清便明白過來，知道越是逃避越是尷尬，便公事公辦道：“昨夜多謝。”

崔恒作微頓，品著話中疏遠，眼中意味深長。

想了片刻后，他卻是笑了起來，帶了幾分埋怨道：“看來司使是不打算為在下負責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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