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
不過,不是我大爺,是朝哥,朝哥過去找我們的。”
“嗯?我哥回來了?”
不得不說,這對簡單來說,是個意外之喜,頓時就神了,
“真的,那他人呢?走了嗎?”
說著自己還往窗外張著,
“是在外麵嗎?”
自己也沒想到,那金礦都收進去了,結果還能出現後癥,本來就尋思著這個金礦要找機會理,程朝就來了。
這理金礦也需要一個幫手,而且,不管怎麽拉,要選合作,程朝都是第一人選,畢竟,他也算是‘知知底’的,很多事不用多解釋,程朝不會刨問底,還會主的幫想理由這找借口遮掩。
可以說,來到這個年代最大的收獲,就是程朝這個最合格的合作夥伴,也是一個合格的哥哥。
明珠把蛋糕端進來放在桌子上,
“行了別看了,昨天就回去了,不過說今天還會回來的。
你昨天那樣兒,把他們都嚇著了,朝哥說要回來陪你兩天。”
“真的?”
簡單心裏一喜,這不就是要啥來啥?正好把那金礦理了,也不怕林正德他們現在就著手要開采的事宜,再出了什麽岔子。
當務之急,還是要在境範圍找一個合適的地方,把金礦安置下去,至於怎麽忽悠那幾個人,那就是程朝該考慮的問題了。
估計,程朝也不會拒絕的。
看這樣,明珠直翻白眼,
“行了啊,知道的這是你哥,不知道的,不得以為你這是惦記郎呢?”
簡單笑嘻嘻,
“那可不行,郎哪有哥哥有用啊?
我一個人好好的,再找個人我還得惦記他的食住行,上個省心的婆家還好,要是運氣不好,攤上個不省心的,”
簡單直接撇,
“那不就是過去做苦力嗎?伺候一個人不夠,還得伺候一家老小。
我可聽說了,有的人家,兒媳婦都不能上桌吃飯。
嘖嘖!
你說我圖啥?
圖自己一個人的日子太好了?”
這話明珠聽過不止一次,已經不驚訝了,不過還想勸一下,
“那不是數人家嗎?”
不過,在這方麵,簡單可是個人間清醒,
“是嗎?
你自己想,就你們這樣的人家,林家,已經足夠開明了吧?
如果你是跟公婆家住在一起,能有現在這麽自在嗎?
不說別的,就是你家他做飯,他幹活這點,有多公婆能接的?”
這個,其實明珠也不傻,就村裏有些人家婚前婚後的兩副臉,也明白了不,對婆媳關係也沒有一開始的那麽化和憧憬,
“你也可以自己過啊?”
簡單歎氣,搖搖頭,
“哎,你說這也是幾率問題好吧?
你想想,現在我一個人,了就吃,不我可以不做。
不想幹活我可以扔到一邊,想睡覺睡覺,想吃也不用擔心被人說閑話,不想上工我還可以請假,幹什麽都是我自己說了算。
那要是家裏再有一個人呢,那我不,也得給人家做飯吧?
我不想幹活,難道還能不考慮別人的意見?還能眼瞅著那髒服擺在那兒?
反正隻要想一想,我就覺得都是麻煩。
我最怕的就是麻煩,男人都是麻煩,抓錢才是正道。”
明珠還沒說什麽,門就被打開了,門外的林東方和淩衛東麵有一瞬間的不自在。
林東方低頭看兒子,臉上是忍不住的笑意。
淩衛東看著簡單的目還有些幽怨。
明珠也沒想到這話會被他們聽了個正著,沒好意思去看淩衛東的目。
簡單正吃飯的作頓了一下,很快就掩飾過去,
“你們過來了?是聽說我回來了來看我的嗎?”
林東方掃了一眼後的人,腳步不停的走進來,直接把孩子放到炕上,一邊給掉外麵的大棉襖,
“是啊,來看看一向所向披靡的小簡知青,這回怎麽鐵盧了?”
“哼!”
簡單把最後一口吃進裏,
“我當然是去幹大事了,哎,你們是不會理解的。”
“對對對,我們已經追不上你的腳步了,我們要向你看齊,向你學習。”
半真半假的,反而沒有人懷疑什麽,林東方打趣兩句,這個話題直接也就略過去了,他又說起現在的形勢,
“山腳的封鎖已經撤了,村口也又變了民兵,我看今天牛車的村民就不,都是去辦年貨的,你們還缺啥東西嗎?我尋思著明後天也去一趟公社,直接就把年貨買回來,年前要是沒有啥事,就不來回折騰了。”
淩衛東扯了扯角,
“我那還有點,這山能上了,哪天上山看看能不能再打點東西,過年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男生對過年的要求很低,就是吃。
生就多一些細節的考慮,能吃飽,就開始考慮多樣化,吃,糕點,糖果,新服等等,像林東方兩口子還有一個孩子要考慮,就更多了一些。
簡單回去簾子後麵拿了點零食出來逗孩子,
“我應該去不了,不是說我哥要過來嗎?我就等一等,過幾天再去,再說我這兒,好像現在也不缺啥東西?”
“也行,反正離過年還有些天呢,也不著急。
這幾天村裏其實可熱鬧了,你整的那個布頭做的那個,玩偶啊,可火起來了,那村長家,和隔壁的劉三爺家,天天吃完早飯就開始有人串門,能一直待到下午。
前天我看見虎子,他還抱怨說炕上都沒有他的地方了,給他得隻能出去玩。”
想想虎子那個委屈的樣子,簡單也忍不住想笑,不過也想到了一件事,
“哎呀,好像郵局還有我一包布頭呢,之前想著取回來就送過去村裏,結果那天整魚,然後又上山,我都給忘了。”
“那你把證件給我,明天給你捎回來。”
這都不算什麽事,他們知青經常都是一起去取包裹,郵局的人也都認識,互相捎東西的況也正常,簡單二話沒說就把證件拿給了林東方。
程朝也很快就到了,親眼看見簡單恢複了活蹦跳的狀態,這才算是放了心。
想教訓教訓,想想上次走之前的那次,貌似就差點給惹生氣了,不過也確實不是個心裏沒數的人。
再想想昨晚審訊的結果,被言之鑿鑿就是在兩國邊界線的金礦,不由得歎氣。
“你啊,讓我說啥好呢?有啥事你不能跟哥說,哥還能不幫你嗎?”
簡單順著話茬就問道,
“真的?啥事都行?”
程朝手一頓,很快就恢複正常,若無其事的道,
“那你自己說,啥事沒給你幹好?”
這倒,也是,不過簡單還是沒說什麽,隻是在程朝拿金礦的事當話引子說起來的時候,簡單才裝作好奇的樣子,
“哥,那你覺得這金礦在什麽位置才是最好的?”
程朝心裏咯噔一下,不會真的是因為把那金礦理了,才昏睡的吧?
心裏斟酌著,麵上也沒表現出來,
“我說了又不算,不過還是希,全部都在我國境的好,如果能在外圍就更好了,這樣,不會有歸屬糾紛,而且在外圍的話,開采起來也方便一些。
要是在深山,那不了避免的會遇到野,就我們現在的兵力,不是我沒有自信,從這次你也看出來了,他們接的的這些基礎訓練,在深山裏真的是沒有半點優勢,要是真的在深山裏開采,工人的安全也是一個很大的患。”
兩個人現在就屬於,我知道你知道,你也知道我知道,但是我就不說的狀態,打啞謎打的歡快。
程朝是,知道簡單有,但是不敢問,就怕一問就炸,或者再把嚇跑了。
簡單和他正好相反,我這點一點點的有意無意的讓你發現,但是能發現多,就看你的本事了。
哥倆這啞謎打的,可是有趣味的很。
程朝心裏有了底,這金礦弄不好真在手裏。
簡單得到了答案,心裏也開始打算開了,要盡快找時間上山去找個合適的位置,把金礦安置好。
“那你們打算啥時候開始開采啊,這都進九了,凍的這麽,土也不容易吧?”
程朝也隻當沒聽出來,
“不了不了,這也是剛知道,也不能聽他們一麵之詞,還得再次勘測呢。
就算勘測出來,也得商量個章程,說是不往上報,但是這事,是軍區,怕是也捂不住,要是後期被人揪出來,那就被了。
總得想個萬全之策。”
簡單也清楚,這開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過程中需要最多的就是人工。
但是也不得不承認,人多口雜,不管是誰,都有泄的風險,三年五年,還是十年八年,誰也不敢保證。
時間越長,再大的,都可能會為人盡皆知的事,到時候,軍區就是有八百張,也說不清楚了。
“哎,要是沒人知道,還能都藏起來。
可惜,這麽多人知道,嘖嘖,麻煩嘍!”
程朝手上的作不斷,思索著簡單的話,確實是,如果沒有人知道,還能想想辦法作弊,現在,那幾個人知道不說,林正德和程進都知道了,也不能保證沒有其他人也有所察覺,這個法子肯定就行不通了。
那就隻能走正常的路子,開采。
這涉及到的問題就多了,剛才簡單說的也隻是一部分,若是消息傳出去,各方肯定都不會坐著看,這麽大一塊蛋糕,誰不心,誰不想分一杯羹?
那時候,可真是熱鬧了。
把手裏的東西一放,程朝正對著,
“那要是你,你有什麽好辦法?”
“我?”
簡單想說,要是我,早就收到空間裏頭了,哪還有其他人惦記的份兒?
不過,如果去掉這金手指作弊的分,還真沒有什麽特別好的法子,
“你這也不是段時間就能完的事,要想完全不讓外人知道,那就得全封閉,那,”
其實這個時候,通訊工沒有那麽先進,像是那種的研究基地也不是沒有,要想封閉,其實也不完全做不到,隻不過這邊本就是正常的是生活環境,冷不丁的封閉,反而會因為別人的懷疑。
“哥,你們能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把後山封起來,還能不讓人懷疑嗎?
是訓練,還是什麽的,實在不行以軍區的名義把後山全都包了也行,反正開采也是在深山,你們從另一個方向再開辟一條小道吧,最好是離軍區近一點的,然後平時也不走村子這邊的路,這樣還能蔽點。
不過,如果山上開采的工人也能封閉,不跟外界流通聯係,那就更好了,運送什麽的,都用你們自己人。
反正我想的是好,的能不能實施,能不能保住,還得看你們的考慮和安排,畢竟這事不小,意外因素也不。”
程朝低頭沉思,
“那,深山的安全問題呢?
你也知道,別說工人了,就是現在這些兵,都是新兵,在深山裏連自保能力都沒有,像是手好的老兵,幾乎都在邊境那邊,也都重要的很,要說調過來也不容易。”
簡單撓頭,這個還真沒有招兒,在深山裏也不愁這個,也沒想過。
“哥,要不你們也修個工事呢,把那金礦圍起來,這個你們都拿手,把工事修的高點,不行完再挖點深啥的,咋也能防住一些野。”
想起小說裏的一些節,
“聽說有那種驅逐野的藥,要是能配出來給他們都戴上,這不也多一層保障嗎?”
上輩子簡單就用過這種藥,跟迷藥一樣,都是基地特製的,不過存貨不多,不可能大批量拿出來使用,又不懂這個,隻能給出出主意。
對程朝來說,也是個路子,他心裏也有了主意,但是簡單悉山裏,他就想聽聽的意見,
“那個藥,那麽好使嗎?”
“之前聽說過,說野都不喜歡這種氣味,要不你問問楊叔,或者木叔,他們是專業的,這方麵肯定比咱們懂得多。”
程朝默默的點頭,嗯,小本本上又多了一點,回去開會也有的說了。
一番遮遮掩掩又都心知肚明的談話,兩個人都很滿意。
程朝要回去找人開會,簡單暗的要上山去考察地形,相安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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