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包間裏極其安靜,所有人都看著門口出現的那一位。
說話的這個男人後知後覺地看了過去。
他眉頭一皺,雙手撐在酒桌上,慢吞吞的站起來。
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,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。
很容易想象,安夏和這種人吃飯會是什麽局麵。
白樾越想越氣。
在包間沒有看到安夏,他知道就在洗手間,剛才一定也是在洗手間和自己打的電話。
此時,趁安夏不在,他三步並作兩步地過去。
在還沒有抓到那個男人之時,周圍的人已經覺到了一殺氣騰騰。
所有人都不敢說話。
甚至離那個老總最近的兩個人也連忙起,惜命的走到一邊。
還好他們躲得快。
白樾一個箭步上去的時候,抓過男人的領子,按住他的頭就往玻璃桌上狠狠砸了過去。
男人喝的有點多,所有都慢了幾秒。
頭狠狠砸在玻璃上之後的兩秒鍾才發出了慘,
他抬起手想要掙紮,卻被白樾一把抓住他不太長的頭發。
“你找安夏有什麽事兒?有什麽事兒跟我說!”
白樾幾乎是做著最狠最暴力的事,卻用最溫戲謔的聲音和他說話。
人們最害怕的,並不是極其惡劣的惡人,而是這種表裏不一的狠人。
桌上的幾個人麵麵相覷,換眼神。
大家都在問,出現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來頭,他知不知道他麵對的又是誰?
“你是哪裏來的小癟三!知不知道我是誰?趕給老子跪求饒,我能饒你一命,否則的話我讓你今天出不了這扇門!”
被打的男人趾高氣昂,厚的手還在半空中揮舞,想要去抓白樾。
白樾鬆開他的頭發,拿起滿滿的一杯白酒直接往他裏灌。
“想跟安夏喝酒是吧?來!喝個夠,我陪你喝!”
說是他陪他喝,可一杯下肚,嗆的那個男人連連咳嗽。
白樾手裏卻沒有停下來。
又倒了一杯,直接往他裏灌。
一邊灌一邊說。
“我還等你饒我一命?今天這扇門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你走不出去還是我走不出去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火辣辣的白酒往口腔裏灌,鼻腔裏也流了不進去。
男人嗆的眼淚直流,整個人有些不上氣,就快要窒息。
看著他這副模樣,白樾覺得惡心的很。
可一想到他和安夏一起吃飯,並且著安夏第一次以那樣的狀態出現在他麵前,給他大半夜的打電話,白樾就越發惱火。
如果今天他沒接到安夏的電話,安夏會是什麽樣?
又如果今天安夏沒來得及給他打電話,沒來得及求助呢?
這些地產大亨的那些骯髒手段,白樾不是不知道!
就是因為知道,所以才更惱怒。
越想越氣!
白越手裏拿著的玻璃杯忽然往桌上一砸,著碎片玻璃就往男人的咽抵過去。
他很想就這麽劃過去,讓這男人濺當場。
這樣的人渣,就算今天玷汙的不是安夏,也會玷汙其他的純潔。
“白醫生!”
酒樓經理見狀,趕喊了他一聲。
還好有這一聲,白樾瞬間清醒。
瞪過去的時候,眼中的猩紅還沒有散去,讓人汗直立,瞬間閉。
白樾遲遲的盯著經理的方向。
經理騎虎難下,他總不能任由著白醫生在他的地盤上弄出人命來吧。
可此時,麵對白樾的眼神,他恨不得一頭撞在牆上,暈死過去。
經理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,張了張,卻一個聲音也不出來。
就在他慌張之際,聽見後有人的息聲。
回頭一看,一個長相極為清冷漂亮的人的抓著門把手。
“白樾。”
安夏沉著冷靜的喊了他一聲。
剎那間,白樾將手裏的男人一把甩開。
男人腳步踉蹌幾步,臃腫的材倒在地上,頭咚的一聲撞在地板上。
接著嘟嘟囔囔的說了兩句話之後就直接昏了過去。
白樾不管不顧,急忙走到門口。
“沒事吧你,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他直接摟過安夏的肩膀,把人往自己的懷裏靠,攙扶著離開。
剛出酒樓,距離車子就兩步路時。
安夏終於撐不住,腳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