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扶凝凝起來。”太后連忙讓人將鄭姝凝扶起來,笑著道:“日后凝凝就隨皇帝喊哀家一聲母后吧。”
照帝王對人家姑娘的上心程度,太后覺得這皇后之位是要非眼前的姑娘莫屬了。
鄭姝凝也很喜歡太后,笑容璀璨,道:“是,母后。”
太后笑著拉過的手,然后將手鐲戴到手腕上,對旁的宮吩咐:“將燕窩端過來吧。”
是過來人,一眼就知道皇帝昨夜不知輕重。
于是太后在跟鄭姝凝說笑的時候,又瞪了謝宴辭一眼。
謝宴辭想到昨夜,俊的臉龐也有幾分不自然,他低頭喝了一口茶。
太后與鄭姝凝說完笑之后便跟說正事:“這后宮的事宜從今日起就全部給凝凝了,你若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哀家。”
因為鄭姝凝掌印,所以這后宮之事必須到手上。
好在鄭姝凝待字閨中的時候,章氏為定國侯府的主母,中饋之事也教過鄭姝凝。
鄭姝凝溫地點了點頭:“謝母后。”
“嗯。”太后拍了拍的手,又將目放到帝王上:“皇帝,哀家知道你新婚燕爾,但還是要注意下分寸。”
這話是什麼意思,謝宴辭跟鄭姝凝都聽懂了。
帝王難得沒有反駁:“母后教誨的是。”
太后這才滿意地點頭。
等帝王回到養心殿的時候,周子禮跟帝王的好友楚凌便在候著了。
看他一副春滿面的樣子,二人對視一眼,道:“恭喜陛下得償所愿。”
謝宴辭心好,對他們自然有好臉:“賞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周子禮溫潤一笑,便與謝宴辭說起了正事:“陛下,前幾日朱大人過來問微臣,不知今年科舉的主考是?”
謝宴辭自然是一早就想好了人選:“這科舉的主考朕打算給定國侯,國舅爺從旁協助。”
周子禮溫文爾雅地應了一聲。
楚凌吊兒郎當地笑了笑:“若不是一早就知曉定國侯是當朝鴻儒,在下還以為陛下是有意偏袒自己的岳丈大人呢。”
他是帝王好友,一直云游四海,此番是聽說帝王封妃,這才回京來看看,然后關于帝王跟宮里那位貴妃娘娘的淵源,他是聽得最多的,不過難得見他心,楚凌自然要打趣一番。
謝宴辭自然不會任由楚凌打趣,他道:“子凌若急著娶夫人,那朕自然可以替你做。”
“子禮也覺得可以。”許是來了興致,周子禮也附和道:“要說這京城適齡的世家貴,那可就太多了,文臣當中朱大人獨朱楚楚肯定很適合,聽說長得楚楚人,被朱大人教導的才華橫溢,這樣的姑娘若是配楚兄,那是再合適不過了。”
“至于這武將之家,那肯定就屬文將軍府的二小姐最為出了,聽聞不僅容貌,而且英姿颯爽,再者……”
楚凌一聽連忙坐直了子:“我不說了,國舅爺就知道向著陛下。”
周子禮與謝宴辭對視一眼,都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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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上午的時候,宮里的太監與宮就都過來向鄭姝凝請安。
一走進承乾宮的正殿,他們都忍不住看這位貴妃娘娘,見面若桃花,眸似秋水,舉手投足之間均是婉,不由低下了頭。
這位貴妃娘娘竟得不似凡間子,難怪陛下如此寵,這擱誰誰不喜歡呀。
因為腰有些酸,鄭姝凝手了自己的額頭,婉聲道:“日后大家就各司其職,做好分工作,不管如何,都不能起異心。”
一開口,就連聲調都是溫的,眾人叩拜:“是,貴妃娘娘。”
后宮就這麼一位娘娘,又掌印,他們哪敢起心思。
鄭姝凝便又說了幾句,才讓他們退下。
等人都走后,鄭姝凝就躺下歇著,但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。
于是鄭姝凝將香兒給喚進來,問:“娘親之前是不是給了你一個小瓷瓶?”
那日章氏與香兒說的話,鄭姝凝也聽到了一些。
香兒點了點頭:“是,姑娘,昨夜奴婢本想替你上藥,但陛下說他幫你上藥,奴婢就將小瓷瓶給陛下了。”
鄭姝凝瞬間回憶起,今早發現上帶著吻痕的地方都冰冰涼涼的,帝王可能是不知道這藥涂在哪里。
見自家娘娘神有些古怪,香兒也反應過來,以為陛下是知道涂哪里的,有些懊惱:“那奴婢現在來幫娘娘涂吧。”
如今醒著,鄭姝凝自然不好意思讓別人幫涂,輕聲道:“我自己來吧,你將藥給我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香兒將小瓷瓶尋到,遞給了鄭姝凝:“那奴婢到殿外守著。”
鄭姝凝面容和的點了點頭。
結果好巧不巧的就是帝王擺駕到承乾宮,香兒見帝王過來,剛想出聲,就聽謝宴辭問:“你們家娘娘可是在里面歇息?”
香兒著頭皮道:“娘娘確實在里面歇息。”
“那不必通報了。”謝宴辭知曉姑娘昨夜辛苦,便自己推開了宮殿的門,結果沒在床榻上找到人。
卻聽到溫泉池有靜,帝王便又緩步起了溫泉池。
四目相對,謝宴辭揚了揚眉梢:“妃這是在作甚?”
第24章 “妃不舒服。”
鄭姝凝正要低頭藥, 就聽到帝王清揚的嗓音,驚得差點將手中的小瓷瓶給扔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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