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男人真了,沒去什麽高檔餐廳,賀聞洲領著晚安進了一家麵館。
已經過了飯點,麵館沒客人,老板上來招待,賀聞洲要了一碗麵,晚安要的一碗餛飩。
老板問:“有什麽忌口的嗎?”
賀聞洲難得主出聲,“兩碗都不要香菜。”
老板點頭,“好嘞!”
下一秒,老板被住,晚安扯了下,“不好意思,就一碗不要。”
“好好,一碗要香菜,一碗不要,其餘的都加是吧?”
“嗯。”
老板確定後,便去後廚了。
晚安轉頭就看見對麵男人盯著自己,賀聞洲眉頭微皺,“你不是不吃香菜?”
兩人結婚這段時間,家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香菜,有時候出去吃飯,菜裏麵有香菜,也會主夾出來。
晚安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茶水,輕輕抿了一口,這才抬眸看著賀聞洲道,“我沒有不吃,之前是因為你。”
香菜多好吃啊,有的人不喜歡吃香菜,是因為好像有一種特殊基因,所以覺得香菜的味道類似臭蟲跟皂味,但沒有這種基因的人會覺得香菜味道很香。
“所以之前你不吃,是將就我?”
“嗯,現在不用將就了。”
人模樣安安靜靜的,語氣也一如既往的溫,隻是賀聞洲覺得如今人的溫像是把刀。
男人一口氣喝掉杯子裏的茶水,薄扯出一抹冷笑,“嗬,那之前委屈你了,以後你想吃多吃多,沒人攔著你。”
晚安:“……”
晚安目落在賀聞洲臉上,後者臉不知道是生病,還是氣的,總之不怎麽好。
晚安著茶杯,目落在男人臉上,輕聲道,“那我們什麽時候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?離婚協議書其實真的不用太麻煩,你說的那些東西,我都可以不要。”
賀聞洲目微沉盯著黎晚安,這人就是恨不得下一秒就跟他去把離婚證扯了,然後和他毫無幹係!
就這麽厭惡他了?
賀聞洲口一團悶火,冷嗤一聲,“你放心,我賀聞洲既然答應你了,就絕不會拖泥帶水,明天我就讓律師擬協議,你等我通知就行了。”
賀聞洲話都說在這個份上了,晚安也不好再說什麽,那些東西他要給就給吧,反正男人也不缺這些東西,就全就當他是報了當年的救命之恩。
這樣一來,就真的是兩不相欠了。
老板很快將麵食端了上來,一碗春麵,一碗餛飩,空氣裏彌漫著香菜的氣息。
賀聞洲實在是聞不慣這味道,男人眉頭不由自主的擰起,要是換做別人,他早就讓人端著碗滾了。
晚安看他皺眉,提議道,“要不我去別桌吃?”
反正兩人現在這樣也尷尬的。
賀聞洲臉更沉了,“怎麽,跟我坐一起吃飯倒胃口?”
男人眼眸漆黑如墨,盯著,好像敢走,他就要發脾氣了。
晚安了下勺子,無聲歎氣,“那你忍著吧。”
賀聞洲見不走了,口的濁氣這才清散了些許。
又盯著看了會兒,直到胃部又傳來細微的絞痛,賀聞洲這才拿了筷子開始吃麵。
一頓麵吃得安靜,彌久,等到吃完的時候,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下起了暴雨。
南城的夏季就是多雨的季節,但看這雨勢,一時半會是停不了。
老板見雨大,主送兩人一把雨傘,“我隻有這一把雨傘了,你們倆湊合撐一把吧。”
下雨了也沒客人了,老板要閉店了。
賀聞洲接過雨傘,跟老板道謝,兩人站在麵館門口,賀聞洲把傘撐開,是一把小傘,本不足夠容納兩個人。
“拿著。”
賀聞洲直接就把雨傘遞給黎晚安,他一個大男人,淋點雨不礙事。
晚安沒接,賀聞洲沒來就在病中,要是淋了雨,一定冒加重,何況老板是把雨傘借給兩個人。
“一起打吧。”
反正過去車那邊就幾十米的距離。
賀聞洲“嗯”了一聲,原本兩人隔著半米的距離,賀聞洲直接過來人側,隨後一隻手摟著肩膀,“湊近一點。”
晚安今天穿的襯衫,男人手掌握著肩膀,跟直接到沒有任何區別。
下意識掙紮,卻被男人摁得更,賀聞洲已經直接帶著進去了雨幕。
整個人被男人地摟住,晚安抬眸,隻見雨傘整個朝這邊傾斜,男人大半個子都在外麵。
雨水打了男人的半邊西裝,而在上車之後,隻有鞋子和腳被地麵的雨水打了一點點。
下一秒,男人從駕駛位上車,賀聞洲將掉的西裝外套掉,頭發跟臉上也都是雨水。
車裏有幹淨的巾,晚安找出來遞給他,後者接過,迅速了一下上的雨水。
男人瞥一眼,“還算你有點良心。”
晚安:“……”
賀聞洲隨便了兩下就把巾扔在一邊,男人發車子,看了眼黎晚安,“還是去你朋友那?”
“我回家一趟。”
跟賀聞洲要離婚的事,如今也算敲定,是時候跟家裏也說一聲了。
賀聞洲“嗯”了一聲,沒多說什麽,開車送黎晚安回去黎宅。
因為雨大,男人開車比平時慢,車安靜,黎晚安拿著手機在跟人發消息。
錢瑟瑟今天麵試,晚安問結果怎麽樣,那頭發來幾個哭泣的表包,“嗚嗚嗚失敗了!我想競選溫二號,結果他們讓我演土匪頭子,說我之前演過他們覺得很不錯。”
晚安發了個安的表包,然後道,“你不是自己也說你不適合,隻是想爭取爭取嗎?”
“那人家也需要機會磨練嘛!嗚嗚嗚!”
晚安失笑,“那土匪頭子還演嗎?”
“演,必須演!演土匪頭子我是專業的!”
賀聞洲餘瞥了眼側的人,不知道手機那頭是誰,人聊的還開心的。
“跟誰聊天呢聊這麽歡?”
那個男醫生?
賀聞洲咬了咬牙,“黎晚安,你說實話,現在是不是有人追你?你想跟我離婚然後跟別人好是不是?”
晚安皺眉:“你覺得我是那種人?”
賀聞洲,“你沒那心思,不代表別人沒有。”
自己多招男人喜歡心裏不清楚?
人收了手機,偏頭看著一旁開車的男人,“我在跟瑟瑟聊天。而且賀公子放心吧,道德素質我還是有的,跟你徹底離婚之前我不會接別的異。不過離婚過後,我們男婚嫁,各不相幹。”
賀聞洲:“……”
男婚嫁……
男人抿,一想到黎晚安以後可能跟別的男人結婚,他這心裏麵就有點不舒服。
他想這大概就是男人對人的占有,畢竟黎晚安是他這輩子第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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