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是真走得慢,還是故意的。
林聽竟然把人追到了! 談政聿已經走出了醫院,但是沒徑直上車,而是薄含著一香煙,站在那里低頭護火,點燃,了口。
本就是傍晚了,再加上江昭市的天郁人。
暴雨前的風刮得肆意,時不時掀他墨大的角,跟著一起紛飛。
談政聿的頭發剪得更短了,下頜線也更鋒銳,著幾分狠戾。
五年沒見,他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。
依舊是那張矜貴高冷的俊臉,依舊是和周圍都格格不的氣息。
第一口煙被吐出來,灰白的煙霧從談政聿的薄中涌出,輾轉,最后消散在空氣中。
他皺眉抬手,指夾住香煙,出一截冷白的手腕—— 沒有那串佛珠。
也沒有墨青的紋。
只剩一道猙獰的傷疤橫穿整個腕骨,合痕跡明顯,足以見得當時,他對自己下手有多狠。
就是向著一心求死去的。
林聽不清楚談政聿究竟有沒有發現自己。
因為他既沒有朝這邊看過來,也沒有繼續往前走。
只停在原地,微垂著深邃的側臉,將那一煙都完。
然后扔到地上,用黑皮鞋踩滅。
用力攥了攥拳,才克制住自己上前和他說話的沖! 親眼看到談政聿還好好活著,也不像最后一次見面時那麼清瘦了,這不就是自己當年苦心周旋想要的結果嗎? 現在該做的,是盡快回到談家別墅,把慕安帶走,收拾干凈兒子的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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