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走不出這里了?”江奈然玩味的挑眉。
男人抬手,鼓了兩下掌。
保鏢們立馬二話不說,堵住了出口。
江奈然微笑:“那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啊,如果這件事真是我做的話,那我的手上可就不止目前曝出來的這些資料啊。”
“你要賭一把嗎?” 男人又一次沉默了下來。
他抬眸看著江奈然:“二小姐,別忘了,你現在可是在我手上,” “我知道啊,所以我不是很配合你嗎?”江奈然一臉的真誠:“你看我有問必答的。
而且,我只是提醒你一下,如果真是我干的,那我既然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,不至于連一點保險機制都不給自己留下啊。”
真敢對手的話,那就做好心理準備。
是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。
沒曝出來的那些資料,很大概率可以掀起軒然大波。
男人笑了下,一臉平靜的說道:“既然這樣,那就沒辦法了。”
說著,他抬了下手。
江奈然也很平靜的一笑。
雙手慵懶的搭在椅子上,看了下手表說:“那確實沒辦法了啊。”
十幾秒過去。
突然,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拿起來看了眼,臉頓時微微變了。
看向對面人的眼神也在一瞬間變得沉起來了。
江奈然微微笑了起來:“怎麼了,你臉看起來不是很好看的樣子。”
“二小姐,你后站著的可是江家。
原本裴家的事跟你沒關系的,你為什麼非要過來參一手呢?” 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江奈然勾起,眉眼間都閃著一抹清澈的無辜:“你非要把賬賴我上,總要有證據吧?” 男人危險的瞇了下眼眸,遞給手下一個眼神。
下一秒江奈然就覺腦袋上盯著一個冰涼的僵的東西。
側眸,只看了眼,就笑了。
“誒,好吧,不要證據你們也可以一意孤行。”
“二小姐,裴寂在哪?”男人直接問了出來:“你只有三次機會。”
“好吧,我不知道。”
話音落下。
砰的一聲。
一枚子彈近距離打在胳膊上。
江奈然臉一僵,近距離的沖擊下,的子猛地往前面晃了下。
短暫的幾秒后,劇痛在全蔓延開。
瞥了眼被鮮染紅的半邊胳膊,冷淡的看著對面的人。
“第二次機會。”
男人微微笑了下,依舊禮貌斯文:“二小姐,裴寂在哪里。”
江奈然沒回答,只是冷漠的看著他。
然后,第二枚子彈砰的打在同一條胳膊上。
江奈然用力的抓著椅子的扶手,蒼白的臉上布滿了冷汗,的咬了下牙,忍過那陣子劇痛后,才抬起頭,倔強的看著對面的人。
男人語氣不變:“你有句話說的沒錯,你的助理只是出來賺點工資而已,沒必要把命給搭上的。
你也一樣,裴寂再好,也只是個男人,比不上自己的命。”
江奈然依舊冷著臉,角溢出幾縷鮮,配上那張蒼白的毫無瑕疵的面孔,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冷。
靠在椅子上,說:“你也好好想想,我真失去了聯系,會有什麼后果。”
手機接連進來幾條信息。
男人掃了一眼,臉明顯有些不快。
“那我們就賭一把好了?”男人抬起手,隨時可以落下。
江奈然扯了下。
不虧的。
要真出事了,這些人也別想活著。
“二小姐看來是不打算說了,那就沒辦法了。”
男人嘆了口氣,手落下。
尚余幾分溫度的槍口抵在的后腦勺上。
可以聽見緩緩扣扳機的聲音。
的心跳的跟打鼓一樣。
本章未完,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但是,神卻一點也不害怕。
男人瞇起了眼,狐疑的看著,難不真的不知道? 叮。
又進來一條短信。
男人低頭看了眼,猛地站了起來:“住手!” 黑人立馬松開手。
江奈然手微微松開了一些。
無聲無息的吐了口悶氣出來。
男人死擰著眉,拿起手機,冷冽的盯著對面的人:“二小姐,我教了。”
“……” 江奈然本不懂他到底是看到了什麼。
雖然在來的路上,囑咐了裴寂的手下。
只要自己到時間了,還沒出來,就每隔多長時間放一點消息出來。
但是那些消息應該不至于多勁啊。
但,還是裝出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,甚至還點了點頭。
仿佛一切都在的掌握之中。
男人冷著臉,抬了下手。
門被打開。
江奈然笑了笑:“這是讓我走了?” “二小姐,這一手是我栽了。
但是我的家人如果有什麼事,我保證你們江家都不會太平。”
家人? 江奈然神思一。
這不是做的。
“行啊,只要我平安無事,我自然不會殃及到他們。”
江奈然果斷背起這個黑鍋。
只要能保命,管它呢。
江奈然捂著傷的胳膊,臉除了蒼白一點,本連一痛苦都看不到。
走了出去,就看見封朝把車停在路邊。
他走下車,頂著一臉尷尬,哆嗦著開口:“請上車。”
看上去像是被人強迫的一樣。
江奈然掃了他一眼,坐了進去。
封朝也急忙上車,然后發車子離開。
等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后,江奈然才捂著胳膊,虛弱無力的靠在車后座。
“你怎麼樣?” 封朝拿起紙巾,遞給了:“我現在送你去裴總那,你忍一下!” 江奈然咬牙,開口:“送我去醫院,隨便哪家醫院都可以,不能去裴寂那、” 那些人要靠找到裴寂的。
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。
“……行,我知道了。”
封朝從鏡子里,看見蒼白的模樣,頓時揪心。
“還有,別告訴裴寂。”
江奈然閉上了眼,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在忍著疼痛。
“好。”
封朝咬牙,踩下油門。
車子如離弦的箭一樣,飛快的朝著醫院開去。
…… 江奈然醒過來時,已經是三天后了。
捂著胳膊,眼神涼颼颼的。
誰泄了的行蹤? 藏匿的很好,跟封朝那邊的配合也是天無,結果,才沒兩天就被人發現了。
問題到底出在哪? “醒了?”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江奈然嚇了一跳,回頭就對上裴寂那張冷臉。
“對于這件事,你不該給我一句合理的解釋嗎?”裴寂冷冰冰的反問。
每個字都像冰碴子,刺骨的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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