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顧時肆三個字,姜澤言突然有種拉黑陸一鳴的沖,只是他想了想,確實需要他手里的那本筆記本,說不定真能派上用場。
他單手退出群聊,點開通訊錄,找到顧時肆的號碼直接撥了出去。
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通。
“姜總?” 姜澤言開門見山,“顧總,今晚有空來老宅一趟嗎?” 顧時肆問:“你想起畫藏在哪了?” 姜澤言嗯了一聲。
顧時肆在電話里沉默了會,“其余的也都想起來了嗎?” “是的,所有事我都想起來了。”
隔著電話,姜澤言聽到了一聲嘆息,很輕很短暫。
“那你應該可以好好照顧姜酒了。”
他口吻平靜,但明顯帶著疑問的腔調。
或者確切地說,是質疑。
“那是當然。”
姜澤言看了眼懷里的人,勾了抹,“他是我妻子,沒有誰比我更能照顧好。”
顧時肆笑了一聲,“希你能一直照顧好,否則,就算你們領了證,我也不會放棄。”
姜澤言抿了下,“原來顧總的特殊嗜好,是覬覦人妻?” 他永遠記得當初顧時肆是怎麼挖苦他的,說他喜歡搶別人的朋友,奈何那時候他確實給不了姜酒名分,這個仇他一直記在心里。
今天終于報了。
顧時肆被懟得片刻失言,隨即輕笑一聲,“你若一直對好,我祝福你們,絕不打擾。”
“若不好,我就算背上覬覦人妻的罵名也會把從你邊搶走。”
“那你這輩子是沒希了。”
姜澤言話音剛落,手機突然被懷里的姜酒搶走,“顧總,晚上過來一起吃飯,大家都會來的。”
聽到姜酒的聲音,顧時肆當即變了語調,“好,你邀請我,我一定到。”
“那好,我們今晚見。”
掛了電話,姜酒瞪了眼姜澤言,“你不稚啊,還要請顧總幫忙呢。”
他抬了抬眉,“他覬覦我老婆,我還不能警告他了?” “什麼覬覦不覬覦的。”
姜酒在他懷里翻了個,枕著他手臂,“我是你的就是你的,誰也搶不走,不走。”
側頭,彎眼一笑,“小舅舅要有信心才對呀。”
姜酒這副萌小狐貍的模樣將姜澤言惹笑,他俯下吻耳垂,“我當然有信心,就是看他不爽。”
“正事要。”
“正事?”他挑了下眉,將被子提到自己下剛好悶過姜酒的頭,“那做點正事?” 姜酒其實還沒睡醒,閉著眼睛,迷迷糊糊回答:“不是等晚上嗎?” 已經在想晚宴的菜譜該吃什麼了,而姜澤言也在想,懷里的姜酒,要怎麼“吃”才最對胃口。
他忍著笑,“也不是非得等晚上,我們白天也沒做正事。”
“什麼正事啊?”姜酒低聲囔囔了一句。
待反應過來的時候,姜澤言已經圈住,然后握著腰在懷里翻了過來。
“姜澤言……” 他鼻尖抵過鼻尖,姜酒就這樣被迫抬起頭,承接姜澤言的吻。
炙熱而溫。
咬了下他的,笑說:“你怎麼這麼壞…” 他追著的吻,啞笑著回應,“不說我老了?” 姜酒環住他的腰,“你一點都不老。”
“跟以前比?” “越來越好。”
姜酒的夸贊讓姜澤言心倍好,他越吻越深,由淺深,“老婆,我很想你。”
姜酒摟他脖子,主扯開他結下方的領扣子。
到深,姜澤言也很自然地與姜酒十指握,隨即翻住。
怕到肚子的寶寶,還特意支撐住部分高度。
姜酒猛然瞪大雙眸,手心推開他脯,“你怎麼上來的?” 姜澤言也嚇一跳,完全沒意識到,剛剛是……他的了?
她本是名門千金,卻一生顛沛流離,被親人找回,卻慘遭毀容,最終被囚禁地下室,受儘折磨,恨極而亡。夾著滿腔怨恨,重生歸來,鳳凰浴火,涅槃重生。神秘鑰匙打開異能空間,這一世,她依舊慘遭遺棄,然置之死地而後生,她不會再重蹈覆撤,她要讓那些曾經踐踏過她的人,付出代價。從此以後,醫學界多了一個神秘的少女神醫,商界多了一個神秘鬼才....
以前,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!
家裏催婚,林予墨酒後失言跟傅硯禮提了句結婚,沒想到他會直接答應。 印象裏,傅硯禮古板保守,斯文剋制,跟身邊異性從未有半點逾越,全身心打理家族產業,對感情沒什麼需求。 醒酒後火速反悔,她接着相她的親,就不拖他下水了。 傅硯禮神情平靜,像塊溫潤光澤白玉,他問:“如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,爲什麼我不可以?” — 聽到兩人結婚消息,共同好友無一例外有些錯愕,認定是兩家各取所需的商業聯姻,就算結婚,也只會各玩各的。 林予墨同樣深信不疑。 直到婚後某天。 傅硯禮套上白襯衣,工整規矩地系最頂端那顆鈕釦,風光霽月,溫柔紳士。 林予墨才注意到他長相如此合自己心意,她轉述朋友的話:“大家都說你跟我哥哥一樣,妹妹怎麼可以跟哥哥結婚呢?” 傅硯禮握住她腳踝抽走被壓住的外套,問她:“剛剛怎麼不叫?” 婚後的劇本跟林予墨想的不一樣,以爲傅硯禮清心寡慾多年,重在一個寡字。 漸漸她發現不對勁,重點劃錯,在第四個字。 — 後來兩人鬧挺大矛盾,這段婚姻以林予墨提出離婚,傅硯禮被臨時派遣出國按下休止符。 這婚要離了,多年朋友也沒得做了。 直到林予墨無意看到傅硯禮電腦裏以她命名的文件夾,從認識到現在,她的每一年都被記錄,細枝末節,全與她有關。 傅硯禮會清楚記得她的生理期,車裏永遠備着止痛藥,再晚一個電話他就會出現,知道她喜歡吃什麼,吃什麼過敏,會事事有迴應,她一句無心的話他都能記好久。 林予墨打電話問他,聲音哽咽:“全都是我,那你呢,傅硯禮呢?” 電話那頭沉默好久。 他說:“林予墨你知道嗎?” “你說喜歡我的那天,我已經愛你許多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