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瑤拜見爸爸! 聽到這,我整個人都懵了。
真沒想到秦君瑤會突然這麼對我說,看來是真認準了我這個老公啊。
如果我是陳黃皮的父親,那我就是公公,喊我爸爸倒也正確。
但我還是有點不忍直視,是我原則上的妻子,現在卻喊我爸爸,倘若有一天我真實份暴了,那可真就荒唐至極,尷尬無比了。
“秦君瑤,你別喊。
你和陳黃皮會發展到哪一步,那是你們小輩自己的事,我不會干預。
八字還沒一撇呢,我不認這層關系。”
我連忙說道。
我可不能讓坐實這個份,如果帶下黃河,一路上都喊我爸爸,那我得瘋。
“爸,我和黃皮會在一起的,一定!”秦君瑤眼神堅定,好似非我不嫁一般。
我表面波瀾不驚,心里卻極其無語。
人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,一事理不好可是要吃大虧的,上一世的陳昆侖就差點著了道,為白若煙魔,我可不想重蹈覆轍。
一想到白若煙,我越發頭疼。
雖說與白若煙有的是前兩世的我,但那畢竟也是我。
前世今生,命運糾纏,這不是想離出來就可以離的,我真怕見到白若煙的那一天,不經意間又產生什麼糾葛。
真那樣的話,我邊就有三個人了,葉紅魚、秦君瑤、白若煙。
想想都是頭大,我覺得自己必須堅守本心,不為所困,認準了一生摯唯有那為了我不畏死亡,自刎白骨冢的紅魚。
于是我對秦君瑤說:“秦君瑤,我不管你怎麼想的。
在我這里,正兒八經和陳黃皮結婚的是葉紅魚。”
這是我的心里話,雖說我這樣說可能導致秦君瑤生氣,甚至不把知道的事告訴我。
但做人的原則還是要有的,我已經在欺騙了,如果還通過去騙,終有一天會適得其反,一發不可收拾。
秦君瑤倒也沒生氣,輕笑一聲,說:“我會證明給你們,我才是最適合陳黃皮的。”
我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,也沒告訴,陳黃皮其實已經‘死’在了山底下。
我只是對說:“那就看你們的緣分了,我不手。
我現在認真回答了你的問題,你可以給我繼續講了嗎?” 點了點頭,道:“可以,既然你是黃皮的父親。
而這結果和爺爺推理的也是一致的,所以爺爺也會同意我把秦家與你共的。
我相信我告訴了你,你最終也會把那個名額給我。”
我點了點頭,雖說我在騙,在瞞份,但如果真對我如實講了,我也會履行諾言。
很快秦君瑤就對我繼續講了起來,我記下了每一個細節。
那天秦天道他們一行靈魂在司四王一帝的幫助下,很快就了地底的人俑墓。
這里極其幽深,彌漫著一層詭森的死亡之氣。
黑的一群人俑,戰馬俑,甚至還有布滿了經文的戰車、戰甲。
看起來就是一支裝備良的秦朝軍隊,氣勢雄渾,銳不可當。
在這支兵馬俑的最前方,在那勇冠三軍的戰將前側,立著一塊巨大石碑:發兵黃河,劍指神宮! 發兵黃河,劍指神宮。
這八個大字鏗鏘有力,充滿了磅礴的騰龍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