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胡楊在人上的資金足足有兩千多萬,按照這個賠率算下來,整整有二十個億,這對死鬥場來說絕對是一筆巨大的損失。
這中小賺與賠之間的轉換瞬間讓麵罩男楞在了座位上。
這也讓胡楊更加篤定麵罩男不過是一個小角,區區二十個億便已經讓他有些摟不住。
“咳咳,恭喜葉先生。”
覺的自己有些失態的麵罩男緩過神來連連對胡楊道喜,隨後轉離開,看上去甚是不悅。
在拳臺的最高,一件單麵玻璃隔斷的暗房中,一個黑人拿著一疊材料喃喃自語道:“葉刃,名不見經傳啊!”
這是敲門聲響起,在得到黑人的應允之後麵罩男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老……老大!”
每等麵罩男說完,黑人便反手一個大讓他剩下的話生生的憋回了肚子裡。
“貳拾億的損失,怎麼算?”
麵罩男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我冇想到那小子之前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老虎,竟然能把鋼鐵男打敗!”
“冇想到,冇想到……你他媽的這豬腦子到底能想到什麼東西?貳拾億的算是若是讓上頭哪位知道了,你我都是吃不了兜著走,往日摳搜下來的錢,也得尼瑪錢給吐出來,你知道麼?”黑人破口大罵。
黑人正罵著,房間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,他連忙示意麪罩男不要說話,然後纔算是將電話接了起來。
“那個錢英豪的人,還冇死吧!”
黑人連忙畢恭畢敬的說道:“還冇死,活得好好的!”
“那就好,你現在立即收拾東西,帶著錢英豪三天之到國找我。”說罷電話便被掛斷。
黑人長長的撥出一口氣,隨後拍了拍麵罩男的肩膀說道:“媽的,幸虧那比崽子活了下來?”
麵罩男心領神會,急忙問道:“您是說哪位要把人帶走?那這麼說今晚的損失反倒是損失對了。”
黑人冇在多說什麼,隻是揮揮手讓他退下。
殊不知兩人的談話此時正一五一十的被酒店上層的葉刃等人監聽著。
此時拳賽結束,胡楊也回到酒店和眾人彙和。
“老大,剛剛我們監聽到一則重磅訊息,你料想的果真一點不差,那頭套男的背後卻是有另外一個人在縱,但是在他的上麵似乎還有一個說話更有力度的人。”葉刃趕將剛纔監聽的到的一切向胡楊彙報。
“還有一個說話更有力度的,這是在玩什麼套娃的把戲麼?”
說著胡楊接過監聽耳機將之前的那段錄音再次播放一遍。
但由於電話中那個神人的話是通過解碼所得到的的,音並不是很好,隻能勉強聽懂意思。
放下耳機後,胡楊陷沉思。
過了一會兒,胡楊說道:“看來必須要今晚手了,遲則生變!”
葉刃聞言點了點頭,他們幾人早已經做好準備,胡楊下去參與拳賽的目的也是為了清楚下麵的狀況,以便能夠解救出錢英豪。
深夜,原本熱鬨的度假酒店也隻剩下寥寥數人依舊在狂歡,搖擺不定的姿依然說明自己於酒醉的狀態。
五個黑人輕車路的進酒店。
此時裡麵的所有監控全被一個黑客悄無聲息的破解,畫麵定格在空無一人的狀態。
胡楊帶著葉刃等人來到酒店下麵的地下拳場,原本人聲鼎沸的拳賽早已結束,取而代之的是不斷巡邏的保安。
胡楊對葉刃等人做了分散潛的手勢之後,率先繼續深,而其他幾人則分散行,對一隊正在巡邏的保安形合圍之勢。
待保安靠近,原本分散的眾人突然同時出手,將四五個保安同時悄無聲息的放倒,同時在外麵的李龍星及時的黑他們所佩戴的耳麥之中,防止頻道發生異樣。
一切都配合的天無,悄無聲息。
據白天的記憶,胡楊帶著眾人來到了那個關押死鬥士的地方。
此時吊機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,胡楊眼疾手快的出一銀針,瞬間命中,那人從高高的吊機上落下,葉刃抬手將他接住,而後放在地上,冇有發出任何響聲。
胡楊縱躍上蓋著黑幕布的鐵籠子,按照白天的編號找到關著錢英豪的籠子,可當他掀開幕布的時候裡麵早已經空空如也。
“冇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將錢英豪轉移走了!”胡楊心道一聲。
這時他旁邊的籠子傳來一個細小的聲音,“你是在找人吧,我知道他在那裡。”
胡楊微微掀開那個籠子的幕布,發現竟是自己白天下注的另一個死鬥士,麻雀。
“你當真知道那人在哪裡?”胡楊問道。
麻雀滿是汙的臉上,有著兩個極為清澈的大眼睛,閃爍了兩下之後說道:“我當然知道,他們押走人的時候我就在旁邊,他們的談話我聽的一清二楚,不過這個資訊我可不能白提供!”
胡楊笑了笑,“你覺得你這種況下還有資格給我談條件麼?”
“彆著急,我的條件很簡單,既然你能進這個戒備森嚴的地方,自然也能夠帶我出去,你把我帶出去我就告訴你答案,怎麼樣!”
麻雀的話聽上去有幾分可能,更可況現在胡楊也冇得選。
要麼賭一賭麻雀話語的真實,要麼就徹底冇了錢英豪的線索,怎麼選都是第一種比較靠譜。
“好,我答應你!”
麻雀聞言,激的說道:“很好,但是這種籠子的鎖不是一般的鎖,你需要去監管的上取得鑰匙才行。”
“不必了!”
胡楊應了一,而後襬擺手將自己帶來的一個年輕人招了過來。
這個年輕人郭雲,他所修煉的麒麟手輕而易舉便將鐵籠的鋼筋生生掰彎,撕出一個剛好能讓麻雀鑽出來的大。
看著麵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,麻雀等著眼睛問道: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不該問的彆問,在我反悔之前你最好跟上!”
說著胡楊郭雲便縱跳下層層疊疊的籠屋,麻雀急忙跟上兩人的步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