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陳山會為我解,可我沒想到的是,他竟然給了我一個讓我更加迷茫的答案。
按照他的說法,我去那個世界是我自己的主意,若真是如此,我在那個世界的經歷又算什麼? 又或者,去那里的只是本我的一部分,甚至是現在的我,也并非完全的我,而是和呱唧一樣,是真正的我,散落在天南地北的一塊碎片。
我們留在那個世界的所有經歷,不過是真正的我,用來強大自的一種方式罷了。
我一直珍惜的那些經歷,我深著的在乎著的那些人,在本的我看來,不過都是一場浮云。
若真是如此,當本我徹底合,我還會有自我意識嗎? 還有,陳山說的那個大計,又是什麼? 陳山見我臉沉,便猜出我所想,他寬我道:“其實你也不用太難過,我知道你放不下那個世界的一切,但你本就屬于這里,而且,那里有的,這里也有。”
我淡淡道:“不,那里有的人,這里永遠不會有。”
這時,我突然想起了什麼,問道:“你方才說,你有通往那個世界的方法?” 剛才只顧著悲春傷秋,穩定心神后,我立刻問道。
這一刻,我只想借助他的方法逃離這個世界。
其實走到今日,我早已經沒有了睥睨一切的野心,我只想和我的人攜手一生。
陳山有些無奈道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但你恐怕要失了。
他給我的這個法只能用兩次,兩次用完后,這個法便被封印了。”
“現在我雖然可以和你聊這個法,但是怎麼作,我本想不起來。”
我有些錯愕,完全無法想象,真正的我到底得多厲害,竟然還會如此詭譎的法。
陳山道:“我也是在將你的妹妹送到那個世界后才知道的。”
我道:“為何要把送過去?” 陳山頗為無奈,道:“當時危在旦夕,我怕你回來之后找我算賬,便想到這個法子替保命,想著等你回來,定然有辦法讓從那個世界回來。”
我有些不信,問道:“確定不是為了窺探我在那個世界的生活?” 陳山聽到“窺探”二字,搖搖頭,放下水杯,起道:“你隨我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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