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相似的景,容九不由地便想起剛穿過來的時候,和沈丞大婚,本想沖喜,救沈大福一命,結果沈大福卻病加重,昏迷不醒,喪門星的名聲更響了,錢氏不但慫恿李氏燒死,更是挑撥了整個桃花村的村民。
那時候,也和現在一樣,群激憤,容不下,是沈丞替解圍,護下了,當然李氏心腸和善也是一個重要原因。
可這些聖族人,可沒有李氏那心腸。
容九臉上的清淺笑意,不著痕跡地淡了些,也冷了些。
看來不揭穿們的謀,還真是沒活路了。
他們真的以為,束手無策,只會耍耍皮子嗎?
天真!
無堯聽著那憤怒的咆哮,上殺氣濃重,低了聲音,對梅護法道:「等下,你帶主們離開,我去取靈韻那個賤人的狗命。」
梅護法卻比沉穩鎮定許多:「拼是下下策,當務之急是想法子揭穿們的謀,讓族人知道,祭壇坍塌是靈韻所為。」
無堯一臉「你怎麼這麼天真」的神:「這些人當中,有多人是被靈韻蠱,又有多人是故意挑撥不明真相的族人,我不說,你心裏也比我清楚,你沒聽見這喊打喊殺的罵聲嗎,還能有什麼法子?」
梅護法看著那些神猙獰的族人,淡淡道:「主會有辦法的。」
無堯目頓了一下,看向容九和沈丞。
一個清絕淡冷,一個雲淡風輕,半點也看不出一的慌。
「主真的會有法子?」無堯猶疑了片刻,語氣有些森然,「整個聖族,都將靈韻視若聖,對深信不疑,敬重有加,就算我們現在揭穿,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。」
無堯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。
靈韻在外的形象太過好,沒有人會相信是震塌祭壇,挑唆族人,置容九於死地,就算把證據擺到他們面前,他們也會眼瞎得看不見。
梅護法道:「聖族之所以厲害,是因為能窺破天機,逆天改命,但論算計城府,連凌帝都不是主的對手,靈韻跟何老又算什麼東西?」
無堯便沒再說什麼,看向容九,就見容九一步步地走向祭壇,立馬又聖殿的弟子戒備地看著:「你想幹什麼?」
容九不由覺得好笑:「我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尋常人,就是想幹嘛,也幹嘛不了吧?」
那弟子被說得面漲紅。
聖族有一條族規,便是不得欺負弱小。
容九這一行人,也算是弱小吧?
當然,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弟子,這種話,他是不敢說出口的,他子一側,沒有再攔著容九。
那些喊著嚷著要將燒死的百姓,也全都噤聲了,想看看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葯。
容九站在坍塌的祭壇前,沒有再上前,勾著淺笑,問靈韻:「你說,你卜了一卦,卦象上顯示,我衝撞了神明,對嗎?」
靈韻眉心一跳,總覺得容九這一問,是在挖坑給跳,不是很想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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