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電力公司要召開年會,程橋北沒有直接找到電力公司,而是過方領導與電力的高層進行非方對話。
至於為什麼是非方,因為翡翠嘉麗是方新上任的領導代的專案,當初程橋北也是被對方的真誠打,又實地考察過舟山的資源及地理位置後做出的慎重決定。
如今,電力公司有舉辦年會的意向,翡翠嘉麗又有場地和優質的服務,能一起合作自然是互相全,大家都圓滿。
程橋北表達了合作誠意,將在提高服務檔次和服務質量的同時,減免部分費用,費用上的減讓電力方面很滿意,當即決定年會在翡翠嘉麗舉行。
接下來的一個月,程橋北又開始忙碌籌備年會了。
在他不在丹江的這段時間,陳寧溪準時來到程橋北家給花澆水,順便開窗通風氣。
剛準備走,接到賀雲益的電話。
“在幹嘛?”
陳寧溪說:“在給花澆水。”
“我剛去外省調研回來,到你家樓下,想請你吃飯。”
陳寧溪說:“我沒在家,在朋友家呢,他出差了,託我幫忙給花澆水。”
“在哪了?我去接你。”賀雲益說。
陳寧溪每次出差回來,人都累得要死,發自心的說:“你出差怪累的,還是回去休息吧。”
賀雲益想起程橋北,擔心陳寧溪又被他纏住,“沒什麼累得,整天都在聽別人講公開課,介紹先進的教育理念,我坐著,老師站著,要說累還得是那些老師辛苦。
我還沒吃晚飯,一個人吃……怪沒意思的。”
聽他無奈又疲憊的聲音,陳寧溪十分理解一個人吃飯是孤獨的,便答應了。
“你在門口等我吧,十五分鐘左右。”
賀雲益說:“我去接你吧。”
“不用,真不遠,就在隔壁小區。”陳寧溪說完掛了電話。
十分鐘後,陳寧溪出現在小區門口,看到出來,賀雲益趕下去開車門。
“車門我還是能開的,不至於。”陳寧溪開啟車門坐進去。
賀雲益比起郭鶴鳴,他更禮貌也更周全,也許是在制工作的原因,很會察言觀,面面俱到。
“想吃什麼,有想法沒?”賀雲益問。
陳寧溪說:“隨便,我都可以。”
賀雲益問:“吃炒菜還是火鍋烤?”
“昨天剛跟梁蕾吃完火鍋,炒菜或是烤吧。”陳寧溪回。
賀雲益說:“整天吃食堂,估計你炒菜也膩了,烤吧。”
“行,”陳寧溪提議,“寶盛園怎麼樣?就在附近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賀雲益匯車流,奔著寶盛園烤店駛去。
陳寧溪沒想到會再次遇見郭鶴鳴,和賀雲益一前一後的進去,賀雲益先去衛生間,讓陳寧溪先找個地方坐。
選了裡面的位置,暖和些。
人剛坐下,就聽到隔斷的另一側傳來聒噪的嬉笑聲,往那看眼,也沒太多留意。
等賀雲益回來,與陳寧溪點好菜,倆人就坐在位置上等著上菜了。
聊著聊著就聊到陳寧溪競聘的事,賀雲益問:
“有把握沒?”
陳寧溪說:“這種事怎麼好說把握,不到公佈任命的文書,說什麼都是白搭。我只能說我會盡力,至於上面怎麼訂,就看命了。”
“你還信命?”賀雲益說,“人定勝天。”
陳寧溪問他:“怎麼個人定勝天?”
賀雲益知道陳寧溪一直要強,上學那會就是,在學校很低調,其實家裡生活富足,但卻沒像有些經濟條件不錯的同學名牌加,故意炫耀。
“我說這些,你別不高興,叔叔在省裡……如果可以說句話,應該是會幫到你的。”
陳寧溪說:“我來到電力,就是從基層做起,我不想靠著他的關係往上爬,他也知道我什麼想法,所以,在公共場合見面,我們都是方稱呼。”
賀雲益回憶下,“還真是,唉,好吧,既然是你想過自己的努力爭取,我支援你。”
陳寧溪笑,“這才是班長該說的話。別忘了,我們倆可是……”
兩人異口同聲:“黃金搭檔。”
說話功夫,開始上菜了。
也許是兩人認識太久,吃飯的時候反而不拘謹,邊吃邊聊,天南海北的侃,陳寧溪聽著賀雲益講他這次出差遇到的趣事,把都得咯咯笑。
笑聲引起隔斷另一側人的注意,對方欠起子回頭,當視線越過隔斷的瞬間,郭鶴鳴就看到陳寧溪巧笑嫣然的在與對面的陌生男人聊得熱火朝天。
想起被甩了,猜測原因可能就是對面男人,他氣不打一來,藉著酒勁兒就去了。
當陳寧溪看到郭鶴鳴腳步蹣跚的奔走來,臉上的表有片刻的驚訝,再到後來的厭惡,收回眼,不打算理郭鶴鳴。
“陳寧溪。”
喊聲引得賀雲益側著頭看向對方,見郭鶴鳴滿酒氣,他起說:
“有事嗎?兄弟?”
“誰跟你兄弟。”郭鶴鳴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賀雲益,“我找有話說,沒你的事。”
見郭鶴鳴還要往前去拉人,賀雲益抬手擋下,陳寧溪起往裡挪半步,太知道如何住他七寸了,說道:
“郭鶴鳴,對面那幾個是你朋友吧?要是你不想丟人,就趕回去。”
“!”
郭鶴鳴目一頓,儘管酒已攪他的理智,但陳寧溪的話猶如一記悶狠狠敲在他頭頂。
“你們律師圈子不大,今晚你要是鬧出事來,明天就會傳開吧?”
郭鶴鳴吸了吸鼻子,自覺理虧,他強撐著面子說:“我沒別的意思,就想問你件事。”
陳寧溪說:“什麼事?”
郭鶴鳴下一點旁邊男人,意圖明顯,“你跟我提分手,是因為他嗎?”
陳寧溪蹙眉,“我們分手的原因,你最清楚,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?”
郭鶴鳴眼珠子一轉,明顯慌了,就算兩人分手,也不能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丟面兒,他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轉走時,他還演了一把,對陳寧溪和賀雲益微笑,大聲說:
“你們吃吧,我那邊還和同事的局沒完呢。”
等郭鶴鳴走了,賀雲益問:
“我們換個地方吃吧。”
陳寧溪毫沒收到影響,還招呼起賀雲益來,“不用,點了一桌子,不吃多浪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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