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到學校的時候。
林澤宇問了一句:“還是在那條巷子裏停車嗎?”
“嗯,就在那停下吧!”
奔馳車一路駛進小巷子。
小巷子的路燈十分微弱,整條路都是昏黃的。
剛下車,林澤宇也從車上下來了。
“我還是走路送你回學校宿舍吧!”
而後,他又笑著補充道:“我也不是特意送你的,我也很久沒回自己母校看看了。”
林澤宇並肩和走在昏暗的小路上。
走了約3分鍾,就走出了巷子,外麵的大道很是寬闊。
穿過大道的馬路,往左走,就來到了學校大門口。
學校門口依舊是車水馬龍,其實知意想不通為什麽學校門口每天都這麽熱鬧。
“海城大學”四個遒勁有力的大字的匾額橫掛在正門中間。
走近大門口,學校裏麵就要清淨許多。
一進門,就是音樂噴泉,噴泉的水隨著音樂高低起伏。噴泉周圍就是一大片草坪。
順著噴泉旁邊的小道往裏麵走,就是通往秋暉湖的大道。
一群踩著五彩斑斕板的男飛馳而過。
林澤宇著他們遠去的背影,歎道:“他們可真年輕呀!”
“這應該是大一或者大二的學生。”
“為什麽不是大三或者大四的?”
“因為大三、大四的學生沒有這麽無憂無慮。”
“你現在也很憂慮嗎?”
“現在還好。之前還是很憂慮的,好在現在研究生順利錄取了。”
“研究生還是在海城讀嗎?”
“在的,而且就在本校。”
林澤宇忽然說了一句:“我以後可以經常來學校找你嗎?”
遲疑了一下,而後說:“你朋友那麽多,不至於喜歡來學校玩吧?”
“至於,至於。朋友多,不代表就是真心朋友吧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說,讓我不要和你們那個圈子走得太近嗎?”
“其實,我說的是,你和傅景明。傅家家大業大,深固。不僅僅是商,而且還是。商攪合在一起,自然就是複雜得很。”
“雖然我和傅景明認識,但是我們家和他們家截然不同。我們家就是純粹的商。改革開放時期,父母輩趕上了好政策,來到海城做進出口貿易發了橫財。”
“喔,原來你們兩家還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對呀,傅家整就是比較抑,我們家比較自由吧!”
知意笑著說:“我覺得你比傅景明要幸福很多!”
“前幾年我還是比較紈絝的,隻是玩多了覺得沒意思,現在索就找點事做。”
“其實,我好羨慕你,想做什麽就做什麽,什麽都有得選。”
輕聲歎了一口氣說:“不像我,沒得選。”
林澤宇了一眼,緩緩說:“你看現在,你父親的病已經痊愈了,你也考上研究生了,好日子還在後頭呢。”
“對,一切都熬過來了,未來還是有希的。”
“對呀,這樣想就好了嘛。”
兩個人沿著秋暉湖一路走著,晚風吹著很涼爽。
“聊了這麽多,關係應該近了不,不要再喊林先生了,喊我澤宇就好。”
“嗯,可以。”
“其實,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。”
“你說,我一定知無不言。”
“就是你們不斷地換朋友是什麽心態?”
“你可冤枉我了,我可沒有經常換,你這問題,我覺得你問楊森或者高深,他們會比較清楚。”
“不過,我也能替他們簡單地回複一下這個問題。”
“其實,就是沒有遇到真心喜歡的,就是圖個新鮮。”
“新鮮期過了就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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