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一直到深夜,蘇瀚義才終于被放進臥室。
但他心底仍舊不爽,吃早餐的時候,便一直盯著蘇懷時,盯到蘇懷時心里發。
“爸……你一直看我干嘛?” 蘇瀚義冷笑,“我看我養的好兒子,關鍵時刻背信棄義,棄他老子于不顧。”
蘇懷時:“……” 哪有這麼嚴重? 從小到大這種事他都不知道看過多遍了。
誰還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很快就能和好。
而且,昨晚袖手旁觀的也不止他一個。
蘇瀚義怎麼不瞪溫清離? 不過想想也是。
老婆要寵著,兒要疼著。
蘇瀚義能瞪的,也就只有他這個兒子了。
跟蘇懷時相比,溫清離則是悠閑地吃完了早餐,期間還時不時地拿手機跟顧霆堯聊兩句。
不僅如此,蘇瀚義還時不時關切問:“吃飽了沒啊?要不要再來杯牛?咖啡要不要?” “不用啦。”
溫清離搖頭,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蘇懷時在一旁看著,想酸來著,但是又酸不起來。
沒辦法,誰讓這是他唯一的,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妹妹,他心里也是萬分疼的,還能跟妹妹爭風吃醋不? 手機突然響了一聲。
蘇懷時拿起來掃了一眼剛來的信息,沉聲道:“已經查到了。”
瞬間,全家人的視線都落到他上。
蘇懷時眉頭皺,過了一會兒,才說:“這個男人,隸屬于Y國的一個組織,而這個組織專為有錢人服務,只要給錢,他們能夠幫雇主解決任何事。”
頓了頓,他又道:“包括殺人。”
聞言,眾人的臉都難看起來。
宗芷芙更是握了握溫清離的手,心有余悸。
要是他們沒派眾多保鏢跟著溫清離的話,那個男人,會不會昨天就找機會對溫清離手了? 可他們為什麼要殺溫清離? 讓他們做這件事的雇主,又是誰? “至于這個男人,是組織里面很有名的一對殺手兄弟中的一個,是哥哥還是弟弟,暫時還沒有查到。
他的名字,也沒有查到。”
蘇懷時抬手了太,“這個組織里的人都很小心,他們的boss更是神。
也就是這個男人近兩年略微囂張了些,才留下了一些蛛馬跡,被我的人給查出來了。”
蘇瀚義冷笑一聲。
“敢我蘇家的兒,我看他們是活膩歪了。”
“我們肯定是不可能再讓清離到傷害的。”
宗芷芙說,“所以,現在更要的是,查出幕后主使是誰,還有他究竟想做什麼,是想要清離的命,還是有其他目的?” 那個組織現在已經暴在他們面前了,可以防范。
但是幕后主使若是沒查到的話,始終是敵在暗我在明,略微被。
“蘇家有什麼仇人嗎?”梁詩爾問。
宗芷芙苦笑,“生意場上,難免樹敵,但我覺得,他們不至于為了生意上這點事就要對蘇家的人手,而且要的還是清離。”
本章未完,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畢竟現在溫清離還沒有參與蘇家的生意。
“也不一定是想殺了清離,也許是想綁架呢。”
梁詩爾微微皺眉,“就像上次的倫佐那樣。”
“倫佐?是了,有沒有可能是他?現在M國的警方還沒有找到他。”
“有可能,但可能不大。”
蘇懷時說,“他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,應該不會冒著風險聯系Y國的人,這樣很有可能會被警方抓到蛛馬跡,到時候再順藤瓜查到他,那他可就危險了。”
“不是倫佐,那會是誰?” “去查就知道了。”
蘇瀚義冷著臉說,“清離,你最近就留在家里吧,不要再出去了。
雖說有保鏢跟著你,但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,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。”
其實那些保鏢都訓練有素,手矯健。
但若是平常時候也就罷了。
現在知道了溫清離可能會有危險,蘇瀚義總覺得心里不踏實。
只有把留在家里,才安心。
特殊時期,溫清離也知道輕重,便點點頭,說:“好,那我這幾天就不出門了。”
“那我也不出門了。”
梁詩爾說,“在家里陪你。”
說實話心里也張,雖然也不能做什麼,但是總想著,要是溫清離能在的眼皮子底下,讓看著,起碼能放心點。
溫清離笑了笑,說:“好啦,你們臉別都這麼嚴肅。
這段時間以來,我們經歷了這麼多事,到現在還不是都好好的?我相信,不管遇到什麼狀況,都能化險為夷。”
更何況其實也沒那麼險。
蘇家在Y國可不是吃素的。
“只是……這件事,你真的不跟顧霆堯說嗎?”宗芷芙問。
溫清離搖搖頭,“別讓他知道了。”
先等顧霆堯把他那邊的事理好再說。
在這種時候,不愿再讓他擔心。
其實顧霆堯也派了不人在這邊保護。
但這件事,溫清離沒讓那些人去辦,所以他們應該還不知道。
這個時候,蘇懷時突然嘆了口氣。
他語重心長地說:“清離,雖然你和顧霆堯已經相很久了,但是看起來,你還不太了解男人。”
“嗯?”溫清離不解。
“為一個男人,肯定是想在自己朋友遇到事的時候陪在邊的。
如果,等事都解決了之后,這個男人才知道的話,那他一定會后悔,會懊惱,會責怪自己,為什麼當時沒有陪在心之人邊。”
溫清離的眉心跳了跳。
其實蘇懷時說的這些,昨天晚上也約約意識到了。
了不了解男人不知道,但還是了解顧霆堯的。
昨晚覺得顧霆堯以后會理解的時候,就有點心虛。
后來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,又覺得,顧霆堯以后知道這件事,多半會不開心。
想著,到時候好好哄哄他就是了。
反正會平安無事地回到他邊。
但是現在蘇懷時這麼一說。
的心又開始掙扎了。
“我知道,你現在是不想讓他擔心,也不想讓他在百忙之中為你的事分神。
但是我想,如果讓他自己選擇的話,他寧愿現在多一件要忙的事,也不想日后因為自己沒能參與到這件事中而懊惱,那樣的覺,可比忙,要痛苦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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