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點,沐晨曦踩著點走進咖啡廳,找到顧夕,開門見山道:“證據呢?”
“急什麽?坐下來喝杯咖啡,我請你。就當是你替我陪了阿硯四年的謝禮。”
顧夕看著沐晨曦,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,像個勝利者,可心卻嫉妒地發狂。
這個人,憑什麽能取代自己,讓阿硯上。
沐晨曦:“……
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。
沐晨曦沒落座,居高臨下地看著顧夕,語帶不耐地開口道:“顧夕,收起你這副炫耀的臉,看著真讓人覺得很惡心。”
“你有什麽可炫耀的,你搞清楚況。現在是我不要,不是你搶到,你有什麽可得意的?!我一天不離婚,你永遠都是小三。”
“小三就是過街老鼠,在我讓位之前,你最好把尾夾了!”
“還是我在餐廳和傅氏集團送你的小三驗套餐你沒驗夠,在這裏還想驗一次?”
“沐晨曦!”
本想膈應沐晨曦,沒想到又被氣到變了臉。
一提到餐廳和傅氏集團,顧夕就忍不住失了態,丟了冷靜。緒一失控,明顯就輸給了沐晨曦。
沐晨曦冷笑出聲。
是哪來的自信,以為現在還能拿傅硯深來刺激到?
“別浪費我的時間,證據呢?”
收到顧夕的短信,說會給傅硯深婚出軌的證據。
懶得猜顧夕的目的,對來說,不重要。
在想離離不掉的時候,顧夕這大禮,求之不得。
在來之前,說過,如果膽敢騙,一定會讓後悔。
沒了寶寶,沒了顧忌。
顧夕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直接往桌上一丟。
文件袋沒封,裏麵的照片,出來好幾張。
一張比一張香豔。
很明顯,顧夕是特意挑了角度的,故意拿來刺激沐晨曦的。
沐晨曦目落在那些照片上麵,隻掃了一眼,便移開,手準備把照片塞回去。
顧夕手按住文件袋,故意把照片灑出來就是想要看到沐晨曦難的樣子。
沒看到,怎麽會甘心。
故意出一張很曖昧的照片,按住,挑釁地看著沐晨曦故意問道:“沐晨曦,看到這些……你就沒什麽想說的?”
沐晨曦看著顧夕,角緩緩勾起,“我想說,婊子配狗,天長地久。”
罵完,一臉冷漠的扯過文件帶,轉就走。
東西已經拿到,不想再在顧夕這樣的人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。
……
傅氏集團
傅硯深接到沐晨曦電話時他正在開會。
在看到來顯時,有一瞬間傅硯深還以為自己昨晚沒睡好,看錯了。
直到陸安提醒,“傅總,傅太太的電話。”
傅硯深迅速起,拿起手機,走到一邊去接聽,“晨曦……”
“我在你公司對麵的咖啡廳……”
“等我,我立刻過來找你。”
傅硯深把會議給陸安主持,大步衝出去。
他以為,晨曦昨晚一旦搬走,他不主聯係,是絕不可能再主找他的。
幾分鍾後,傅硯深氣息不穩地出現在咖啡廳裏,一眼就看到靠窗而坐的沐晨曦。
“傅總。”
這邊的店員都認識傅硯深,見到他立刻打招呼。
傅硯深腳步未停頓,大步往沐晨曦走去。
沐晨曦知道他來了,但並未轉頭看他。
直到傅硯深在麵前坐下,沐晨曦這才把目轉向他。
目沉靜,緩緩開口:“傅硯深,你知道嗎?曾經我特別謝上天,覺得它待我不薄,是它冥冥之中的安排讓我遇見你。”
“遇見你,足夠抵消我年所有的不幸和不快樂。和你在一起的四年,我是真的很快樂,也覺得很幸福。”
“我特別珍惜,也特別恩,生命中曾經有一個這樣的你出現。”
哪怕,他不是真心的。
他對的好,是真的。
在遇傅硯深之前,吃過了太多太多生活的苦,遇見傅硯深後,他給的甜,便讓特別的眷和依賴,也不願意輕易放開來之不易的甜。
沐晨曦看著傅硯深,眼底染上一層霧氣。
這個曾經帶給滿滿幸福的男人,如今卻隻剩傷痛。
“可我現在卻覺得,如果沒有遇見,該有多好。”
“我們走到這一步,已經不能再回頭。所以,離婚吧!不要再彼此折磨了!”
傅硯深不是不知道沐晨曦找自己不可能是和好。
但,當他聽到說起兩人曾經時,有那麽一瞬間,他真的以為還有轉機。
可一句離婚,瞬間把他打進地獄。
沐晨曦沒給他說話的機會,這次,不管他願不願意,他都沒有選擇。
幹脆地把裝著照片的文件遞到他麵前,“傅硯深,多餘的話,你也別再說。這是你婚出軌的證據,律師我也已經找好了。”
從顧夕那裏拿到證據後,給陸景行打了個電話,問他有沒有認識的離婚律師。
他沒多問,直接幫他聯係了一位很有名的離婚律師。
“這是離婚協議書。”
把新打印的離婚協議書同樣推到他麵前,繼續說道:“你現在有兩個選擇,一是你幹脆地簽了離婚協議書,我們明早去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。”
“二是,你拒絕協議離婚,我會把證據直接給我的律師,我和你法庭見。”
“今天會約你出來,是我念及你這四年對我的照顧,為彼此留最後一點餘地。”
“今天過後,我不再欠你了。”
不管如何,這四年,他對是真的好。
心是激他的。
“傅硯深,協議離婚,是我唯一能做的退步。”
傅硯深目落在他麵前的文件袋。
他和顧夕親照片就在他眼前。
隻一眼,傅硯深便把照片塞了回去,刺眼之極。
他緩緩抬頭,看著一臉堅決的沐晨曦。
的眼底,看不到對他的半分留念。
就如同昨晚離開時的背影一樣。
“別浪費時間,告訴我你的選擇。”
沐晨曦把剛剛從服務生那裏要來的筆推到他麵前。
從拿到證據,找到律師那一刻,沐晨曦心底很清楚,傅硯深沒得選擇。
這個字,他不想簽也得簽。
婚,這次是離定了。
沒讓等太久,傅硯深慢慢拿起筆,第二次在協議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。
最後一筆剛落,沐晨曦同樣沒猶豫地把協議書走,拿起一邊的包包,一秒都不多逗留地站起。
目冷冷地落在傅硯深的側臉上,“明早九點,民政局見。傅硯深,你別再耍花樣。你知道的,我說得到就做得出來。”
沐晨曦說完,轉就走。
看著離開的背影,傅硯深滿眼痛苦。
他愣愣地看著自己簽字的大手,慢慢攤開。
隻覺得,晨曦就像手中的沙,他握得越,流失得越快,眼見,掌心最後那一點沙,也在一點一點消失。
他慢慢收拳頭,想留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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