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總你人長的不怎麼樣?想的到。”以夏隨即笑嘻嘻道。
徐臨瞬間就變了臉,氣急的站起,“不過就一個戲子,給你臉了?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了?”
以夏不疾不徐的手把頭發別在了耳后,“現在是你們來跟我談判不是嘛?”
“那我現在就明說了,宋澤銘玩膩的玩意兒,你真當之后宋澤銘還護著你?宋家能允許一個戲子當兒媳婦?癡人做夢!你今天沒有其他選擇,合約作廢,乖乖簽字,之后說不準我們寧嘉娛樂還能收留你,好歹讓你不至于死。”
以夏歪頭想了一下,“徐總,你覺得你和宋澤銘比,誰更有錢誰更有勢?”
隨后又繼續說,“哎呦,你看我這腦子,我這問的不是廢話嘛,要是徐總有本事那這主角不早就是丁凌的嘛,那看來還是宋澤銘本事大一點啊。”
徐臨臉都氣黑了,“真他媽給你臉,你媽想死是吧?”
以夏抬頭起,手抓著桌上的一瓶酒,隨手摔在了地上,“我今天話就撂這,哪個小婊子敢搶我的角,我就撕了,想要這個角容易,要麼付違約金,要麼我們就走司。”說來說去,還是得支付違約金。
“你一個宋澤銘玩爛的破鞋,你有什麼本事跟我對?今天你沒有選擇,簽了這份解約書,一筆勾銷。”
“你臉真大,想都不要想。”
一時間,包間氣氛劍拔弩張。
徐臨出猙獰的笑,“你以為你今天能走的出這間會所。”
幾秒鐘后,包間門被叩響。
會所經理賠笑著進來了。
以夏在拿出宋澤銘的卡時,就代了他們,半個小時之后來包間。
此時時間剛剛好。
經理也沒想到包間里碎渣遍地,通紅的染在了灰的地毯上。
“這……這是怎麼了?”
“誰讓你進來的?”徐臨面不虞。
經理有些為難,看了看以夏,“小姐,你們這……”
以夏緩緩坐下去,隨即翹起了二郎,“徐總說我今天走不出這間會所,經理你覺得呢?”
經理隨即恭敬的說,“小姐既然玩夠了隨時都可以離開。”
“怎麼?你們是不想做生意了?我今天說走不出去,你們敢放人?是不是想跟我作對。”徐臨威脅著經理。
經理一時間竟然為難了起來,一邊是拿著宋澤銘貴賓卡的客人,一邊是常年來顧得
的客人,而且這人后面還有家族企業,也是得罪不了的。
“要不……要不……”經理結了起來,最后巍巍道,“宋總在樓上包間吃飯,要不……你們和宋總聊聊。”
以夏沒忍住笑了,沒想到自己沒去找哥,哥竟然還真的在這里。
徐臨一直被這個人挑戰底線,此時也拉不下臉面說算了,再說最近徐家和宋氏還有合作,宋澤銘不至于為了個人這麼不知好歹,連這點面子都不給自己。
經理去請宋澤銘了。
以夏坐在沙發上,手里漫不經心的又拿上了一個酒瓶,地上布滿了殷紅的碎渣子。
等待的每分每秒都很漫長。
以夏一點兒也不著急,時不時的轉兩下酒瓶。
包間里寂靜的很,五分鐘過去,徐臨倒是等不及了,“我就不該陪你玩,你還真以為宋澤銘會因為你過來?”
“急什麼?經理不還沒過來嗎?”以夏連個眼神都沒給他。
又過了兩分鐘,徐臨徹底急了,“我看宋澤銘是不會過來了,。”
這時,包間門被推開,宋澤銘走在面前,經理畢恭畢敬的迎著他進來。
宋澤銘只淡淡的掃了一眼,便擰了眉頭。
包間里煙味很重。
“宋總。”幾個投資商紛紛起打招呼。
徐臨也起了,“宋總手下的藝人還真的是排面大啊,現在都敢給我甩臉了。”
宋澤銘看了一眼以夏,“你先出去。”
當宋澤銘這麼一開口的時候,包間里的人也就大概知道宋澤銘多半是會妥協了。
“不走。”
“二手煙是你能吸的?”宋澤銘看了一眼。
“我都吸到現在了,還差這麼一會兒?”以夏才不要出去呢,還能繼續撕呢。
誰也沒想到是這樣的走向,這怎麼看宋澤銘都是護著這丫頭的。
“那就有屁快放。”宋澤銘沒好氣的看向了他們一群人。
“看來宋總還真的沖冠一怒為紅,果然老話說得好,外面的總比家里的好。”徐臨嗆聲道。
以夏有了撐腰的,立馬就開始翻白眼,“果然有些人自己心眼不好,看什麼都臟。”
宋澤銘掃到了桌上的合約,手拿了起來,翻了兩頁。
“他們想違約?”這話是問謝茵的。
以夏繼續怪氣,“何止啊,他們不但想違約,甚至連違約金都不打算付呢。”
“《余韻》這電影想換主角了?”宋澤銘淡淡道。
原本角落里的導演就沒有話語權,現在宋澤銘來了,也本不到他說話了。
“你呢?你怎麼想的?”
以夏答,“我還是那句,是我的誰都搶不走。”
宋澤銘點頭,“行。”然后把合約扔在了桌上,“回去我會安排把這部戲買下來的,到時候導演編劇什麼也都換換。”
以夏又看著徐臨笑的賤兮兮的,“不知道徐總現在有什麼想法呢?”
徐總在看到宋澤銘的態度之后,愣是黑了臉,“看來宋總真的要為了個人來影響我們兩家的關系了。”
“說話這麼難聽了,張口閉口什麼人人的,你這麼看不起人,你不是人生的啊?”以夏干脆起。
又繼續說,“現在徐總覺得我能不能走出這間會所呢?”
徐臨冷笑了一下,“宋總既然這麼不給面子,不知道老宋總知不知道你這麼護著一個戲子,你朋友知不知道這外面還養了一只夜貓。”
以夏早就聽他什麼戲子戲子的聽的厭煩了,沒忍住了手,直接把酒瓶摔在了他的腳邊。
破碎的渣子以及酒都站上了徐臨的腳,邊的幾人都沒幸免。
甚至徐總的手臂還被濺起的玻璃渣劃出了一道紅痕。
汨汨流了出來。
“你個小賤人。”徐總氣急了眼,揚起手就要打過來。
宋澤銘輕輕松松的抓著了他的胳膊。
“今天我話就說明白點,你們以后都給我聽明白了,誰以后跟過不去,就是跟宋氏過不去,還有你放干凈點,別以為和宋氏有點合作,就能拿我,你得罪不起,也不是你們能得罪的。”聲音冰冷,連帶著眼神都沒有一溫度,常年在部隊培養的英氣,此時迫著面前這群人。
“別在后面耍什麼花招,我們宋家人也不是很好欺負的。這電影既然看上了,想演就得演。”
宋澤銘大力的一甩胳膊,徐臨踉蹌了兩下。
“宋澤銘今天的事,我不會算了的!你們給我等著。”
以夏掃了眼屋子里的人,然后又看向了徐臨,“回去告訴丁凌,在背后做了什麼,別以為所有人都傻子,有這心思不如好好琢磨演技,拿不了獎,是自己技不如人。”
說完又掛上了笑容,一臉人畜無害樣,“還有徐總這麼有錢有本事,不如直接給丁凌買幾部戲,這不比從別人手里搶的好?”
“走了。”宋澤銘踢開了腳邊的碎掉的瓶底。
以夏又得意的對著屋里哼唧了兩聲,然后狗的追上了宋澤銘。
“沒事竟出來惹禍,我今天要是不在這,你真以為里面那幾個都是慫角?到時候你肯定吃虧。”宋澤銘無奈道。
“那不是知道有你嘛。”以夏討好的笑。
“電影的事你不用心,之后我讓我助理聯系你,回家好好待著,沒事別跑,承頤也不管管你。”
以夏辯解道,“他們都欺負到我頭上了好吧,我再忍著我算什麼了,再說承頤他不混這圈子,也不知道這里面什麼樣,我不就只能找你嘛。”
“找我你自己還過來冒險,吸了半天二手煙舒服了?我在你面前我都不敢吸煙,要是被爸媽知道了,又得嘮叨死我。”
“他們不會知道的,不說不就行了。”以夏笑著。
宋澤銘本就拿以夏沒辦法。
“哥你這是不是有了媳婦忘了妹妹,你之前都不是這樣的,現在還數落我,我要回家告狀。”以夏一癟。
“……”他還想告狀呢。
以夏面子里子場子都找回來了,興高采烈的坐車回家。
宋澤銘怎麼想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,最后悠哉悠哉的給宋承頤發了信息。
: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婦,誰媳婦誰管,你看看今天那撒潑樣,拿著酒瓶就上,都被你給慣壞了。
幾秒之后宋承頤回了信息,雖然不清楚什麼狀況,但是誰也不能欺負自己的媳婦。
:誰媳婦誰慣著。
宋澤銘氣急敗壞的關了手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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