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薄修沉,我真的是開玩笑的,你冷靜一點。」薄修沉現在手的那個位置,梁千歌不敢再去捉,慌忙的用手抵著他的膛,盡量讓他離自己遠一點。
皮帶鎖扣解開的聲音,聽在梁千歌耳里簡直是晴天霹靂。
薄修沉將皮帶出來,扔在了床上。
梁千歌偏頭看到那皮帶,嚇得魂不附,但是極速的恐懼,在某些時候,也能催發極速的戰鬥力,梁千歌見事態越發不可收拾,猛地發起狠來,一手捉住薄修沉的肩膀,一手著他的腰,突然將他整個往旁邊一掀,同時自己的往上彈跳,幾乎是在瞬時之間,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轉變。
薄修沉被梁千歌在了下,直起子,盛氣凌人的坐在他腰上,雙手還按在男人的膛,以防止他上發力再撐起來。
薄修沉倒在床上,看著上方氣勢洶洶的人,他的神不變,只是淡淡的說:「你喜歡這個姿勢也可以。」
梁千歌臉頰漲紅,說:「閉!」
薄修沉把兩隻手抬起來,輕輕的扶著人的腰,說:「不是你要的嗎?昨晚也說,今天也說,我滿足你又不行了?」
梁千歌被他氣得說不出話,直氣。
薄修沉的手還托著梁千歌的腰,梁千歌覺得腰上熱,將他的兩隻手捉過來,然後像平時他控制那樣,將他的手在他的頭頂,同時前傾,看著薄修沉的眼睛說:「我真的會打你的!」
薄修沉態度懶懶的:「那你手吧。」
梁千歌又被他噎住了,生了滿肚子悶氣。
卻在這時,房門外突然響來一道皮包掉在地上的聲音。
梁千歌愣了一下,轉頭朝門口看去,薄修沉也朝門外看去。
門外的春堇:「……」
春堇是有梁千歌家的碼的,剛才是按碼的進來的,沒有敲門,這是的不對,因為就是給一百個腦子,也猜不到,梁千歌家裏,居然正在發生這個樣子的事!
春堇現在很迷茫,整個人都是恍惚的,手扶著門框的邊緣,勉強讓自己站穩后,虛弱的抖著,對著屋大床上,那一上一下的一雙男說:「我……不是故意的……」
梁千歌趕從薄修沉上跳下來,驚慌失措的解釋:「事不是你想的那樣!」
薄修沉還睡在床上,他先是沒,過了一會兒,才撐起坐起來,他把自己的襯衫扣子先扣上了,然後才慢吞吞的從大床上站起來,拿起床墊上的皮帶,穿進自己腰的孔裏,一邊扣鎖扣,一邊幫著梁千歌澄清:「對,不是那樣。」
春堇:「…………」
薄修沉三兩下把皮帶扣好,然後對著臥室里的全鏡整理了一下冠,接著,他從裏面走出來,路過梁千歌的時候,他手托住了的後背,作快速的在上淺吻了一下,然後在還沒反應過來時,走到了門口,再對春堇說了一次:「真的不是那樣。」
春堇:「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」
大門那邊很快響起開門又關門的聲音,薄修沉走了后,春堇盯著梁千歌看了好一會兒,終於彎腰撿起了自己的皮包,然後哆嗦著從裏面掏出一盒士煙。
抖了好幾次,才抖出一煙來,把煙叼在裏,又往皮包里了,沒到打火機,就朝梁千歌出手,問:「有火嗎?」
梁千歌都無語了,上去將春堇裏的煙拿走,又把的煙盒闔上,丟進皮包里,說:「不是要戒了嗎?還什麼。」
春堇捂著腦袋說:「我就是了刺激,你讓我緩緩。」
梁千歌想到薄修沉臨走前那個淺吻,氣不打一來,說:「真的不是那樣!你別誤會!」
春堇麻木的轉過,扶著牆壁,朝前走去。
梁千歌問:「你去哪兒?」
春堇說:「我跟馬桶說兩句,一會兒就好。」
梁千歌:「……」
春堇進了洗手間,進去了半個小時才出來,出來的時候,梁千歌已經換好了服,準備出門了。
兩人一起去雜誌社拍照片,路上是梁千歌開的車,因為春堇這個狀態,梁千歌怕出車禍。
在車上,春堇時不時就要問一句:「已經上/床了啊?」
梁千歌否認說:「沒有!」
春堇看這麼說,就不說話了,但過了一會兒又會問:「看剛才的樣子,在床上,你好像比較強勢?」
梁千歌氣得不行:「我說沒有,真的沒有!剛才是有點爭執,起手來了,所以倒在了床上!」
春堇說:「什麼手,還能到床上去?床上……手……床上……打架……打架……」
「你夠了啊!」梁千歌大吼:「把你腦子裏的黃廢料都給我清空!不準再說剛才的事了!」
春堇果然閉上了,車子一路順利的開到安城某雜誌社門口。
下車的時候,梁千歌正在解安全帶,結果安靜了一路的春堇,突然又颼颼的飄來一句:「其實你太主不好,在床上,方弱勢一點更招人疼。」
啊啊啊啊!
梁千歌想把春堇的給起來!
雜誌照片拍攝花不了多長時間,等到下午兩點,工作容都結束后,梁千歌換了服,拿出自己的手機,想看看這期間有沒有人找。
結果就看到,未接來電有十八個,全是寧打來的。
梁千歌有種不好的預,抬頭,四面八方的找春堇的影,但春堇不知道去哪兒了,沒見人。
寧還發了微信過來,梁千歌就去看微信,微信里,寧發來了十二條文字,文字容全是—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梁千歌:「……」
……
下午四點半,薄修沉如約去兒園門口接到了小譯。
梁小譯小朋友今天的心好像不太好,他的小表一直很嚴肅,薄修沉以為他在兒園遇到了不開心的事,坐進車裏后,便問他怎麼了。
梁小譯先是沒說話,只是看著自己的手錶,過了一會兒,他像是終於忍不住,還是張口問了句:「薄叔叔,你和我媽媽要生小寶寶了啊?」
薄修沉:「…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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