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嗎?」雲墨了鼻子,竟有點不好意思。雖然以前也不是沒人恭維他,但如眼前之人這般狂熱與誇張的,卻的確見。
這做曹衡的武者,忽然轉過去,對其他人說道:「你們這些蠢貨,可知道莫指揮使究竟有多強?兩百年前,他便擊殺過主宰境九層天強者,而且那人還是頂尖勢力的強者!兩百多年過去,莫指揮使只會更強!而且,三千邊緣星域,之所以被我衛道者牢牢地掌握在手中,就是因為在早期的時候,莫指揮使帶隊,將採藥盟的人趕出了三千邊緣星域!」
「什麼?兩百年前,就能擊殺頂尖勢力的主宰境九層天強者?」聽到這話,其他人這才為之容。眼前之人,明顯很年輕,並非那種老一輩的強者,而是一代天才。對方兩百年前,就那般強大了,如今的實力,恐怕更是驚人。
這一刻,這些人心中的想法,才稍稍有些改變了。
曹衡冷哼道:「那司徒文影算什麼東西?在莫指揮使面前,他本不值一提!各位,立功的機會到了,只要我們跟著莫指揮使,定然能夠立下大功勞!」
「好!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賭一把!」雖然不人還面帶猶豫之,但已有不人,選擇了相信曹衡。畢竟,這位二長老,乃主宰境後期強者,不是蠢貨,不會去找死的。
「沒想到,你還出名的。」黑客忽然笑道,聲音竟是沒了那份嘶啞。
「嗯?」雲墨疑看向黑客,「你的聲音?」
「我的聲音?有什麼問題嗎?」厚重的聲音,再次響起。
「沒什麼。」雲墨搖了搖頭,或許是錯覺吧。
沒想到,那曹衡忽然看向黑客,越發激起來,他試探地問道:「這位大人,可是黑客大人?」
「嘖嘖,看看,人家不也認識你?」雲墨笑道。
「呃……」黑客一時無語。
聽到雲墨的話,曹衡立即激地對其他人說道:「這位是黑客大人!也是頂尖天驕,十分強大的存在!告訴你們,莫指揮使和黑客大人任何一人出手,那司徒文影都得殞命!有他們兩位在,我們不可能會輸了!各位,立功的時候,到了!」
雖然不人對此話將信將疑,但卻沒有明著表示懷疑,大多數人,都準備跟著曹衡,去拼一次。
「等著吧,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!」曹衡握拳說道,隨後看對著雲墨和黑客抱拳,道:「兩位大人,還請允許我們跟隨,一同抗衡採藥盟!」
「那就一起吧。」雲墨說道,倒是沒想到,這些人知道他的份了,竟然願意冒險一次。
不久之後,一行人便上路了,朝著司徒文影所在的方向飛去。雖然一些人還心有餘慮,但這時候了,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,只得跟著一起前行。
那曹衡在趕路期間,盯著劉勝鶴看了又看,好久之後,終於確定並不認識對方,於是也不再繼續打量。不過,他倒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好的舉,對劉勝鶴同樣尊敬有加。
曹衡很聰明,他明白,能夠和雲墨他們走在一起的,再差,也不會差到哪裏去。至,不是他能比相比的。因為,至對方的修為,他就看不。
當雲墨他們進另一片星域之後,立即看到一群採藥盟武者,正在追殺衛道者。而其中一人,修為在主宰境五層天,頗有實力,多數主宰境後期衛道者,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「住手!」雲墨一聲暴喝,立即震得那些採藥盟武者耳朵生疼。
採藥盟眾多武者立即放棄追殺其他衛道者,轉而看向了雲墨他們。
「哦?還有膽敢不逃,主來送死的?」那主宰境五層天武者冷笑,隨即他看向旁一個主宰境七層天武者,問道:「那些人什麼份?」
「回大人,好像是騰星宗的傢伙。」
「騰星宗?他們的宗主,不是被我一拳轟渣了嗎?這些人,怎麼還敢回來?」
「大人,恐怕是因為那三個傢伙!您看,他們著與其他人不同,而且都是生面孔。」
那主宰境五層天武者,腦袋搖搖晃晃,冷笑著來到雲墨他們近前。見雲墨站在最前方,因此這人向雲墨問道:「你是誰?」
「莫語。」雲墨淡然道。
「莫語?沒聽說過!」這人不屑地搖頭,「不過我能猜到,你們恐怕是來自神域吧?也只有那些傢伙,才敢回來送死。不過可惜,敢來挑釁我的,都被我殺了,一個能打的都沒有。你們幾個,恐怕有些本事,否則,這些之前還倉惶逃遁,急急如傷家之犬的廢,不可能敢回來。但不管你們是什麼份,今日遇到了我,只能算你們倒霉!你們幾人,都得死!」
「你!」雖然懼怕對方,但被人如此辱罵,騰星宗的武者,也是萬分惱怒。
曹衡更是怒道:「你這雜碎,不及莫指揮使萬一,怎敢如此猖狂!」
「這小子,就是司徒文影,所謂的神帝之徒,主星域最強天驕?」雲墨轉頭問曹衡。
「就是他!」
雲墨笑了笑,道:「我看這小子不是主星域最強天驕,而是整個採藥盟的最強天驕,畢竟當年的沈、孟齊等人,也沒這麼大口氣。」
「你認識孟兄?」司徒文影微微皺眉,「沈又是何人?」
雲墨一怔,隨即搖頭,時總是無。沈,作為當初採藥盟最耀眼的天驕,僅僅消失這麼一段時間,採藥盟的一些武者,就有人不記得他了嗎?
「大人,我看他們只是想要拖延時間等待支援而已!這幾個找死的傢伙,想來也不是什麼強者,所以大人無須理會,直接殺了他們便是!」一個採藥盟武者忽然說道。
「說得在理,我先去會一會他!」司徒文影旁的主宰境七層天武者說道,隨即朝著雲墨沖了過來。
曹衡冷哼一聲,立即就要出手,在他看來,這種人,還不值得雲墨出手。
然而,雲墨手攔住了他,「正如他們所說,不用浪費時間了。」
說吧,雲墨形一閃,再次出現,已然將那採藥盟主宰境七層天武者,給一把抓在了手中。
「你!」這人顯然沒有料到,雲墨的實力,竟然如此強大,頓時驚懼起來。
噗嗤!
雲墨沒有浪費時間,直接靈氣一震,將此人震了湮。
「果然有些本事!」司徒文影看到這一幕,才認真起來。他一步步向前走出,「你們不要手,讓我來會一會他!」
眼見兩人即將戰鬥起來,騰星宗的武者,皆是有些張起來。
「不知道莫指揮使能否勝過司徒文影。」
「那還用說?」曹衡抱著雙臂,也唯有他,沒有半點擔心。
「那二長老,你覺得,莫指揮使多久能擊敗司徒文影?」
「多久?我看,十招左右就足夠了吧!」曹衡不確定地說道。
而此時,黑客已然到無聊了,其對雲墨說道:「還是不要玩了,你殺了司徒文影,我解決其他人。至於劉前輩,你如今不好出手,便看著就是。」
「哼,好大的口氣!真是一個比一個狂,我倒要看看,你們究竟有多大的本事!」司徒文影聽到黑客的話之後大怒,立即出手,朝著雲墨攻來。
的確有些無聊,司徒文影對於雲墨而言,其實更像是後輩武者。雖然其實力不算弱了,但與雲墨相比,卻還是差了太多太多。
雲墨不再浪費時間,直接施展來去無蹤手,一把抓向司徒文影。
咻!
電火石之間,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,只知道一瞬間之後,剛才還氣勢可怕的司徒文影,竟然已經如同小仔一般,被雲墨抓在了手中。
「你!」司徒文影大駭,連他都沒有搞清楚,自己是怎麼被抓住的。也就是說,對方的實力,遠遠超過了他!
「這!」騰星宗的武者,也被驚得目瞪口呆,難以想像眼前的景。
然而,讓他們更為震驚的,還在後面。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,前方眾多採藥盟武者,便悉數橫星空之中。而黑客,依舊站在原地,便彷彿從來沒有過一般。
就連曹衡,都難以置信地看著雲墨他們,他想過雲墨和黑客會獲勝,卻完全沒料到,竟然會贏得如此輕鬆。
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實力,這完全是碾啊!
「你、你們到底是誰?」司徒文影看到這一幕,也恐懼了,除了頂尖主宰境巔峰強者,還有誰能夠做到這一點?這兩人,絕不是無名之輩!
雲墨沒有解釋,只是輕輕一,司徒文影的頭顱,便化作了齏,連魂魄,都隨之消散。
看到這樣的結果,騰星宗武者都是無比震撼,心中久久不能平靜。
好久之後,才有人苦笑道:「二長老,眼前的敵人全都死了,我們,如何立功啊?」
不過,這些人卻是徹底放鬆下來,立不立功的不談,他們現在,是真的安全了。這時候,騰星宗武者,也終於明白,為何平日裏無比威嚴的二長老,會那樣瘋狂地崇敬眼前兩位強者了。
劉勝鶴探出魂識,查看了一番這片星域,隨後對騰星宗的武者說道:「這片星域中,還有一些採藥盟的人,不過實力都不會太強,憑你們應該能夠應付。所以,不用怕沒功勞拿。」
「真的嗎?多謝道兄!」聽到劉勝鶴的話,一些人立即激起來,將目轉向了曹衡。
「去吧,你們都去吧!大哥,你也去吧,防止發生意外。」曹衡對其他人說道。隨後,他來到雲墨和黑客前,恭敬問道:「兩位,不知可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?」
「你可知,如今神域的局勢如何了?」黑客問道。
「我們離開神域近兩百年,你將這些年發生的大事,都說一下吧。」雲墨也開口,正好借這個機會,了解一下如今的況。
這曹衡,作為主宰境七層天武者,對一些事,倒也頗為了解。因此,他仔細回憶,將近兩百年的大事,都告知了雲墨他們。
其他消息且不談,其中一個消息,卻是讓得雲墨他們心中極為震驚。
神域的神帝,在這兩百年間,竟然增加了幾十個!
當然,並非有年輕武者帝,而是那些頂尖勢力的底蘊,紛紛打破桎梏,就神帝位了!
……
採藥盟一方的底蘊人,因為修鍊了採藥仙決,所以進步飛速,在吞噬了的神則之後,終是突破桎梏,踏了神帝境。並且,這些人一踏神帝境,便擁有了留下神則的那些神帝那樣強大的實力!
這些人突破了,可就與之前完全不同了!
雖然之前他們憑藉神則和帝,擁有神帝境實力,但卻無法長久激戰。然而如今,他們為真正的神帝,卻是能夠持久戰鬥,不用懼怕消耗了!
幸好,衛道者這邊,也並非沒有改變。得益於龍王的強大能力,衛道者一方的底蘊人,習得了某種奇特手段,將這些神則,徹底與自己融合,將神則化作了自己的力量。加上龍王在修鍊上的指點,衛道者一方的眾多底蘊人,也相繼踏了神帝境。
若不是如此,恐怕衛道者一方,將會承巨大的力。甚至有可能,採藥盟的神帝,已經發了最後的戰鬥。
不過,這也影響極大了,自遠古時代以來,還從來沒有哪個時代,擁有過如此多的神帝。而且,神域之中,也再無所謂的底蘊人。
其實關於這個,還有一事值得一說。
眾多底蘊人踏神帝境,還引起了神域武者對年號的討論,有人認為,那些底蘊人,以前終究只是主宰境修為而已,如今踏神帝境,自然得改年號。然而反對的聲音更多,畢竟,這麼多底蘊人道,不久就改一次年號,太過麻煩。而且,在他們看來,那些底蘊人,之前就被歸為神帝級別的強者,他們境界雖然改變,但實力卻沒有改變什麼,所以不算真正的帝,也就不用更改年號。
最終,年號沒有改變,依舊是踏天歷。
或許沒有人料到,就在雲墨他們返回神域的這一年,年號再次改變,而且起名的方式,與以往完全不同。並且從此以後,年號就再也沒有變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