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殷茹云就給姜辭憂收拾了一個房間出來。
姜辭憂進來之后,發現屋子跟那天來比起來,更是煥然一新。
家里所有的東西似乎又都清洗了一遍。
就連窗簾也是干干凈凈的。
臺上原本枯萎的一些小植,也全部都換了新的。
小院子里的雜草已經全部被清除,看上去干干凈凈。
只有臺上的小風鈴,風一吹,依舊叮叮當當的響。
那聲音并不大,卻像是森林里面的風。
讓人心舒暢。
姜辭憂在院子里站了好一會兒,才回屋。
殷茹云盛了一碗銀耳紅棗羹過來。
“這是晚上剛熬的,我打算明天早上去學校門口擺個攤賣早點,你先過來幫我嘗一嘗。”
姜辭憂在君悅,其實也沒吃什麼。
于是便坐過去開始喝銀耳紅棗羹。
喝了一口,又是十分驚艷。
“真好喝。”
殷茹云的臉上滿是慈的笑意:“你喜歡就多喝一點,鍋里多著呢,還有綠豆湯,八寶粥。”
“那明天早上給我留一碗八寶粥,我喝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晚上姜辭憂睡在錦繡花園。
這個房間很小。
床上用品也很簡單。
說起來,平日里還矯的。
認床,床上用品也是用的最高檔的,兩百萬的床墊,十幾萬的蠶被,幾萬的膠枕都拯救不了破碎的睡眠。
但是今天,躺下去。
床單和枕頭套都是新的,純棉的質地。
已經水洗過了,被太曬的香香的。
也不知道為什麼,姜辭憂躺下之后,就覺得一睡意涌來。
竟然一覺睡了七個小時。
這三年,姜辭憂的睡眠從來都沒有這樣好過。
起來之后,只覺得神清氣爽。
姜辭憂走出房間。
發現殷茹云已經出門了。
餐廳的桌子上給留了早餐。
八寶粥,還有一個粢飯團,荷包蛋,小油條,蔥油餅…… 殷茹云將擺攤的每個單品都給姜辭憂留了一個。
姜辭憂的心里莫名涌出一暖意。
姜辭憂吃完,就打算離開。
離開之前,姜辭憂打開了殷茹云房間的門。
環顧一周,目落在角落里面一個小小的梳妝臺上面。
姜辭憂走了過去。
梳妝臺很簡單,只有一把木梳和一盒雪花膏。
姜辭憂將木梳拿了起來。
上面有兩三頭發。
姜辭憂拿出一個明的塑封袋。
將上面的幾頭發收集放在了里面。
從錦繡花園出來之后。
姜辭憂就去了蕭鶴川的私人醫院。
然后將兩個塑封袋放在蕭鶴川的辦公桌上。
“幫我做一下親子鑒定。”
蕭鶴川的私人醫院雖然不算很大。
但是基本上服務的都是上層社會的有錢人。
本章未完,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他們醫院也有基因檢測技。
蕭鶴川看著兩個塑封袋:“怎麼,發現了太子爺的私生子?” 姜辭憂噗嗤一聲笑了:“我和他早分手了。”
蕭鶴川有些驚訝。
上次心理咨詢之后,他還以為姜辭憂會對薄靳修敞開心扉。
沒想到倒是直接分手了。
“他真的有私生子?” 姜辭憂卻是不在意的樣子:“不是,其他的你不要多問了,就幫我檢測一下,這里面的兩個人是不是親子關系。”
雖然姜辭憂很多事,蕭鶴川都知道。
比如和姜笑笑被調換的事。
但是現在,事恐怕比想象中的還要復雜很多。
姜辭憂甚至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猜測。
所以暫時,還不想對任何人說。
見姜辭憂不愿意多言,蕭鶴川也沒有多問。
只是說道:“我這里人手不多,最快要兩天,兩天之后你來拿報告吧。”
姜辭憂開口:“我明天要去黎一周,一周之后我再來找你要報告。”
下午的時候。
姜辭憂就跟唐飛打了報告,要把上次說好的十天年假給休了。
唐飛自己答應的,自然也沒有辦法反悔。
晚上的時候,姜辭憂去綠蔭別墅收拾東西。
車子剛開到外面,發現綠蔭別墅里面的燈是亮著的。
姜辭憂進門,剛好看到高岑下樓。
高岑看到姜辭憂,連忙恭敬的打招呼:“姜小姐。”
姜辭憂也禮貌的點了點頭:“高書,你是幫薄總來拿行李的嗎?” 高岑的臉上閃過一尷尬。
“不是,總裁今晚喝醉了,非要到這里來,所以……” 姜辭憂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見姜辭憂不高興,高岑連忙打起了同牌:“總裁這些天心不好,茶不思飯不想,就玩命的工作,每天高強度的開會胃病都犯了,下午剛去醫院打完點滴,晚上ZF那邊的應酬又推不掉,現在又喝醉了,明天起來肯定胃又要疼了。”
姜辭憂卻不上當:“以他的份,什麼應酬是推不掉的,ZF那邊的人哪個不看他的臉,又有哪個敢灌他酒?” 高岑的臉上尷尬的神更加明顯。
一向沉穩淡定的高書,此刻只能尷尬的撓頭:“話是這麼說,但是總裁這些天心不好,所以多喝了兩杯。”
高岑怕自己再多待一會兒,會忍不住將實告訴姜辭憂。
于是著急忙慌的告辭:“姜小姐,我就先走了,今晚就麻煩您照顧一下總裁。”
姜辭憂的聲音淡淡的:“我待會兒也走,我就是回來收拾東西的,我最近不住在這里。”
高岑:“……” 姜辭憂上樓,并未看向高岑,只是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既然來了,就把你們總裁的東西都搬走吧,在儲間,還有,你轉告他,過幾天我這里會改碼換鑰匙,可別下次再喝醉過來,開不了門。”
高岑看著姜辭憂的背影,覺得人狠起心來還是很無的。
其實他有一點并沒有說謊。
這些天薄靳修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,廢寢忘食,瘋狂的工作。
高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不過是他太想姜小姐了,怕自己一旦閑下來會忍不住來找。
今天薄婉華在收到他們放出去的消息之后,現在已經在飛往意大利的航班上。
晚上薄靳修喝醉之后一直著姜辭憂的名字。
他才敢自作主張的將薄靳修送到了這里。
高岑嘆氣。
只能認命的去儲間搬箱子。
搬完箱子高岑就開車離開了。
姜辭憂則去了三樓。
然后開始收拾行李。
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時候,突然發現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。
是薄靳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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