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冉寧微微一笑,解釋道:“我發了一條生日的文案,很多人給我祝福。”
顧衍深頓了頓,溫冉寧立刻補充道:“我沒有發關於顧老師的任何東西,不會給您帶來麻煩的。”
的小心翼翼,令他的心無端被扯了一下。
男人淡淡‘嗯’了聲,沒有再說什麽。
這時,溫冉寧手機響了。
電話一接通,那邊就傳來賀樂同的聲音:“哎,我怎麽把你生日給忘了?剛才看到你發朋友圈,我才想起來。”
溫冉寧跟他說話是最隨意的,因為太了。
哼了聲,道:“你的生日我可是每年都記得的,沒想到,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卻連我的生日都記不住。”
賀樂同鬱悶地說:“你這次可真不能怪我!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在幹嘛?我在值班誒!自從你走了之後,咱們組現在隻有我一個勞力,其他人全是大爺。這個讓我幹活,那個也讓我幹活,我一個人恨不得長八隻手!”
溫冉寧哭笑不得。道:“誰讓你平時不幹,現在好了吧。沒人給你兜底了!”
賀樂同唉聲歎氣地說:“你到底什麽時候才回來啊,我真的快hold不住了。小溫同學,我不能沒有你!”
溫冉寧覺得他太麻了,道:“我估計要周末才能回去,你再堅持兩天。”
賀樂同深深地歎了聲,道:“行吧,你好不容易去一次帝都,也別想科裏這些破事兒了!就當是去放鬆一下,等你回來我一定把禮給你補上。”
溫冉寧看著車快到酒店了,便對他說:“好啦,知道了,如果不是很著急的活,你就留到我回來,我來幹。”
賀樂同嘿嘿笑了笑,道:“還是你最好。”
溫冉寧正準備跟他掛電話。
突然間,賀樂同了聲,嚇人一跳。
溫冉寧還以為是科裏哪個病人出了什麽況?
可沒想到,賀樂同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似的,念叨著:“不對呀,不對不對不對!”
溫冉寧疑地問:“什麽不對?”
賀樂同一副八卦的語氣,道:“你也太不夠意思了!你是不是瞞著我在帝都了個男朋友啊?”
溫冉寧大驚失!
這不可能啊!
毫沒有顧衍深的信息,照片裏連顧衍深的角都沒有拍到,賀樂同是怎麽看出來的?
溫冉寧頓時心驚跳,結結地說:“你……你到底什麽意思啊?”
賀樂同有理有據地說,你朋友圈那張照片放大看,那桌子上的倒影分明是你對麵還有一個人。
而且,那像是是男人的手,手表的尺寸那麽大,肯定是男人的。
溫冉寧趕將照片放大。
果然,餐廳的桌麵是有些反的,約能看出桌上倒映出顧衍深的手。
可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。
也不知道平時枝大葉的賀樂同,今天怎麽就這麽細心了?
慌的解釋道:“哦……這個一定是餐廳服務生的手。”
賀樂同又道:“不對,還是不對呀!這個桌麵的材質特殊的,我好像在哪兒見過。這是不是帝都那個天大樓頂樓的餐廳‘莫奈’?”
溫冉寧的心差點就跳到了嗓子眼兒。
的照片裏真的隻出了一點點桌麵,連菜都沒有出來,賀樂同居然猜到了這一步。
“溫冉寧,你到底在搞什麽呀?”賀樂同語氣裏充滿了質疑,“平常連大排檔都不舍得去的溫冉寧,居然在人均四五千的高檔餐廳裏過生日。你給我從實招來,是誰給你過的?你肯定有事兒瞞著我!”
溫冉寧的說:“你看錯了,什麽高檔餐廳呀,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餐廳,和朋友在一起。”
賀樂同哼了聲,問:“我怎麽不知道你在帝都還有朋友?”
溫冉寧掩住心虛,道:“難道我什麽都要跟你報備嗎?就這樣吧,掛了!”
說完,趕掛上電話,可那顆心,卻跳得厲害。
這時,突然發現,顧衍深幽沉深邃的目,正落在上。
溫冉寧越發心慌起來。
剛才自己和何樂彤的對話,顧衍深坐這麽近,肯定是聽見了。
生怕他怪罪自己。給他帶來麻煩。
因此,溫冉寧忙打開朋友圈,道:“對不起,我沒有想到,這都能被發現。我現在就把朋友圈刪了!”
說這就要點開今天發的文案刪除,卻被顧衍深攔了下來。
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手機屏幕上,溫冉凝疑地著他,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隻聽顧衍深說:“發都發了,就留著吧。”
溫冉寧意外的。
因為顧衍深曾經告誡過,不準將他們的婚姻出去。
否則,後果自負。
溫冉寧小心翼翼地問:“可是賀樂同……他好像發現了今天有其他人陪我一起過生日,我怕他看出那個人是你。”
顧衍深勾勾,道:“這小子還是太閑了,等我回去再讓他忙點兒,他或許就沒空搞這些八卦了。”
得到了他的允許,溫冉寧還是將這個特別的生日文案留在了朋友圈裏。
剛才的驚慌失措也消失無蹤,轉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愉悅。
……
他們到達酒店之後,溫寧是在六樓的普通房間,而顧衍深卻在頂樓的總統套房。
顧衍深本來是想讓溫冉寧去他的房間一起睡,畢竟,今晚他覺得小姑娘勾人的瞬間特別多,他是想做些什麽的。
可上電梯時遇見了兩個同樣來參加會議的學者,他們都認識顧衍深。
因此,溫冉寧到達六樓的時候,就默默出去了。
顧衍深神無常的跟另外兩個人談,不聲,所以也就沒人懷疑什麽。
回到自己房間,溫冉寧站在鏡子前,著自己脖頸上帶的那條閃閃發的項鏈,格外喜歡。
知道,這條項鏈一定價值不菲,但並不是因為貴,才喜歡。
而是因為,這是顧衍深送給的第一件禮,或許,也是最後一件。
溫冉寧對著鏡子像看不夠似的,輕輕地著那項鏈吊墜,了又。
就在這時,手機響起了微信視頻電話。
看到之後,連忙接了起來,是。
視頻一打開,老太太慈祥地問:“寧寧啊,怎麽就你一個?今天衍深沒有陪你去過生日嗎?”
溫冉寧生怕被老太太看出來和顧衍深不在一個房間,連忙道:“衍深他……他在浴室洗澡,我們剛從外麵回來。您看,這還是他送我的生日禮呢。”
說著,將脖頸間掛的那一條鑽石四葉草項鏈給老太太看。
是真的開心,這種高興是裝不出來的,老太太也就完全相信了。
顧老太太滿意地笑了笑說:“這就好,衍深總算是開竅了,知道怎麽讓小姑娘開心。這條項鏈真好看,真配你!”
溫冉寧角洋溢著一抹幸福的笑道:“我也特別喜歡。,您這兩天還好嗎?我過兩天回海城就去看您!”
顧老太太邊的保姆卻說道:“老太太這兩天肚子疼得厲害,什麽都吃不下,而且剛才還……”
保姆想說剛才老太太又嘔了很多,可是被老太太一個眼神製止住了。
從山上回來,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。每到晚上,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,對我又親又抱,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,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。他是人還好,但偏偏他不是……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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